许平君立刻捕捉到这一关键信息,随即再次尝试上前询问:“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说着许平君摆好架势准备迎战,原本做好战斗准备,却发现这人无奈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为何会来这里”?
许平君大喜,知道这厮现在清醒,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陈述一番,疯子闻言并未感到惊讶,只是说到:“他们经常干这种事,杀了人把祸事甩给我”。
许平君想到自己原本的猜测好像是正确的,随即准备问的详细一些,这时疯子忽然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不好,他又开始操控了,我快支撑不住了”。
说罢捂着头不断的撞墙。
许平君见状赶紧输送一些法力,而疯子也配合的吸收着,很快再次恢复清明。
“时间不多了,我看你小子人不错,长话短说,我脑子里住着一个人;他不断的操控我去做一些杀人的勾当,正如你前几天梦里看到的那般,如果不是不是你将他打伤我不可能恢复;想办法从这里出去,走的越远越好,这镇天宗就是一个大陷阱,陷阱里的人都是猎物,最后都会成为那人的垫脚石”,刚说完眼神再次迷乱,整个人又大喊大叫疯疯癫癫。
许平君无奈,只好躲在一旁,不过这一次许平君倒是有了些想法,既然知道了这里面的一些阴谋诡计那就不能坐视不理。毕竟以自己的能量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可能性不大,若是这疯子回复那就不同了。
想了一会,许平君猜测自己梦里见到的那人就是住在疯子识海里的强者,准确的讲只是一缕神念,用来控制神魂,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想来这人身份高贵,自己不能出手,只好借助疯子之手;想到这里许平君豁然开朗,一切的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为何这镇天宗的人集体摆烂,为何这宗门疯狂搜刮财物,都只是为了供养那人。
而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突破元婴。
既然是大陷阱,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客气了;反正前些日子已经将其彻底得罪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一次就将他的魔爪从这牢房中抹去。
想到这些许平君再次放空心神入睡。
午夜时分,牢房中一片黑暗,周围似乎存在着某种阵法将许平君的感官压制,周围静的可怕,只有那树上的乌鸦在疯狂的叫着令人心烦;许平君再次出现在那片区域。
只不过这一次那人换上了一身青丝长袍,看向许平君的眼神中依旧带着贪婪。
“小子,你咱们又见面了,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了”,说罢又摩拳擦掌上前。
许平君戏谑的笑着,“你一个分魂连本体实力的百分之一不到少在这里大放厥词,看招”,说罢许平君也不客气,当即施展五行拳上前攻击。
虽在这这里面无法使用法力,但胜在许平君五行步巧妙,每次都能躲开敌人的攻击同时不断消磨对方的魂力。
半个时辰的功夫,这人的神魂变得虚弱,再次幻化出妖虎企图将许平君吞噬;许平君则全力施展金龙道术,两道迷你小龙呼啸着向那人扑过去。
只是一瞬的功夫,那人的神魂彻底消失,许平君也顺利从那片空间出来。
与此同时,镇天宗某间密室中,一个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一脸度毒怨的看向牢房的方向:“好,好小子,破了我的如梦大法”。
就在这时第五峰大师姐推门而入道:“师尊,您怎了”
“没事,只是差点走火入魔”,说罢又装出一副慈善的样子,一脸宠溺的看向自家弟子。
第五峰大师姐则小心的站在原地,手中长剑横在身前道:“我发现有几个巡法司的弟子失踪应该是那执法堂的人搞鬼,是否处理”?
这人不耐烦到:“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摆摆手。
而大师姐也知趣的退出,只是出去的瞬间眼中闪着浓浓的疑惑。接着御剑来到牢房,守门的是那猥琐的瘦子此时看见第五峰大师姐到来当场点头哈腰上前接代。
第五峰大师姐则不理会这人径直冲向里面挨个牢房查看。
此时里面第九号牢房中,疯子忽然坐起身,眼神再次恢复清澈,看向许平君感激到:“小兄弟,多谢了,只是你这般做彻底将那人得罪了”!
“不妨,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大不了就是一死”,许平君倒也豁达,但做之前早就想好了一切。
这人笑着上前道:“我本是这第五峰峰主,前年不知何故中了算计,被当做疯子关在这里;而那人却化作我的样子将这镇天宗整的一塌糊涂”。
“这人是谁?”许平君疑脑海中又浮现那个组织的影子。
“于振南,于振天的弟弟,此人心狠手辣,擅长巫术能杀人于千里之外”,说罢无奈的拍着大腿。“只可惜我的法力短时间无法恢复,否则定当送你出去”。
许平君闻言暗自窃喜到:“敢问前辈如何才能恢复”?
却见许平君从储物戒中掏出半瓶灵乳道:“这东西可以不”?
许平君知道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前进,身后的那位想必受伤不轻,神魂之伤轻易难恢复短时间没空搭理自己;只要算计的够准就可出去。于是这才大胆拿出灵乳,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灵乳?好东西,姑且一试”,这第五峰峰主话不算多,但一言一行都透着果决。
从许平君手中接过灵乳便开始了修炼。
就在这时,忽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一道美丽又有些清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许平君在这里,当即大怒到:“是谁?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许平君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并未打算投靠这位大师姐,但眼下不得不这么做。那些人也不傻,自然不敢不得罪这大师姐,当场磕头道歉。
而那些人则被大师姐驱赶到一边,然后布下屏蔽阵法。
这时大师姐上前猛地抓住疯子道:“你···你是···你是师傅”?
这时疯子有些意外,同时又欣慰到:“是,丫头让你受苦了”。
大师姐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一丝柔情,眼含热泪的哽咽:“我早就觉察宗门的一切都可疑,果然这里面大有文章”。
这时疯子笑道:“这位小弟弟告诉我了,宗门被这些人搅得天翻地覆,重压之下必有反抗,估计山下的人快行动了,你切回去稳住他们,待为师恢复找他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