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七这一天,京城最大的青楼之一烟雨杏花楼新来一个绝美的姑娘,今天晚上在杏花楼拍卖她的初,夜。听闻这位美人儿长得细皮嫩肉,容颜更是横扫京城青楼一众姑娘。
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去见识见识这位美人儿到底长啥样子。
云曦坐在三楼雅间,看着喧闹的一楼,她昏迷了一个晚上,后来被孩子们唤醒了。这一场拍卖会还是她计划好,让纤柔执行的。林兰馨不是自以为很厉害,她倒要看看当她自己变成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女表子时,还能不能淡定了。
她不会让这个女人死这么快,她要慢慢折磨这个女人,她要她后悔。
看着穿着暴露衣裳在台上舞动的女人,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嘲。不是很清高吗?不是不愿意接客吗?为了解药最后还不是啥都干。再厉害的人,她也总有办法把她的嘴巴给撬开,也可以控制她。
林兰馨看着下方对着自己大喊,看着那些流哈喇子的男人,她觉得羞愧极了。虽然现在是蒙着脸没有人看得清楚自己的容颜,可是她还是感觉了来自雅间的好几道视线。
她不想跳,可是一旦不听话,章云曦就会不给自己解药。想到了毒发的时候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只能伴随着音乐舞动,还要拿出最撩人的姿势去吸引这些肮脏的人。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里都被踩到了尘埃中,在这里她不是九公主,只是一个即将成为别人玩物的女人。
她以前努力学习企图用来讨好欧阳袀言的东西现在却要用在这些臭男人身上,她很想大声喊一句,说自己是南疆九公主,可惜的是她无法发出声音。
章云曦看了看楼下的林兰馨,淡淡看向齐兰公主问道:“可满意你自己看到的?”
齐兰公主点点头:“的确很满意,谁能想得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南疆明珠如今居然堕落成这个样子了。”说实话,她对林兰馨没有多少感情也没有多少恨意,唯一觉得她碍眼的是这个女人回到南疆后经常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恶心,她很想问一句,本公主哪里需要你怜悯了?
她抿了一口茶,浅笑看向云曦:“我不希望看到她活着离开南曜。”
云曦听了,呵呵一笑:“她,还想要活着?除非我死了。”别说活着离开南曜,就是活着离开京城都不可能了。从她落在自己手上那一刻,这个女人就注定只能死,她现在只是要发挥她最好的价值。这样的尤物,天生就应该是用来赚钱的工具。
“一万两。”
“一万二千两。”
“一万八千两。”
云曦指着楼下,浅笑说道:“你瞧瞧,就这么一个晚上就可以帮我赚好几万两,这样的人我舍得放走吗?不但不会放走,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直到哪一天本妃心情不好了,就会慢慢的招待招待她。”
说到招待两个字,她的神情都变得冰冷可怕。
齐兰公主突然觉得林兰馨还真是活该,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宁亲王妃。一个可以协助宁亲王把寒州管理得这么好的女人,必定是一个有心机手段的人。林兰馨那一点道行在人家眼里还不够看呢,不管如何只要林兰馨不回南疆,她就无法和部落的族长成亲,也无法为大皇兄拉拢南疆部落的人。
章云曦瞥了一眼齐兰,和这个女人见了两次面,她已经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了。只是她所要的让云曦大吃一惊,齐兰还是她在这个世上遇到的第一个想要成为女王的人。
她不想和亲,是因为她渴望的是成为南疆的皇太女,未来的南疆女王。她一路上走走停停是因为她想要了解一下南曜是如何种植粮食的,还想要尝试可不可以把这些引进南疆去。
因为知道她心里所想的,所以云曦决定和这个女人合作。齐兰帮助自己找出这个林兰馨所在,自己帮助齐兰杀林兰馨。
“我不管你要如何折腾她,只要你能够保证这个女人不会以南疆公主身份出现在世人眼前就可以了。”齐兰毫不在意,看着楼下的人被人以三万两一夜带走了,她唇角微微勾起。只要她不是南疆九公主,她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南疆。
云曦看着楼下那个跟着妈妈上楼的中年男人,她唇角微微勾起。想不到最后居然会是这个高壮并且满脸麻子的男人拍下林兰馨的第一晚。
佩儿低声说道:“王妃,这位是京城最大的猪肉商。他在城郊养了上万头猪,京城附近很多人都吃的猪肉都是他家的。”
齐兰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哎哟,本公主这清高的妹妹居然。”若是被王后和大哥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妹妹)跟了一个卖猪肉的睡他们会如何。
“这个人,赚了。”其实这个养猪的三万两花得一点也不冤枉,可不是谁拿出三万两都能睡到一国公主呢。
云曦从杏花楼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满大街正在巡逻的士兵,跟在她身后的佩儿低声说道:“益王府中进了杀手,把益王的右手废了,还杀了不少人。所以这段时间巡防营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间断在京城中巡查。”
云曦冷笑,就算是触动御林军也无法把那天晚上的抓住。
“一点消息也没有吗?”上了马车后,云曦低声问道。没有理由一点消息也没有的,要知道那天晚上她可是留了一些好东西在益王府呢。难道说老五的人没有把东西找出来?
她在想着,若是老五的人若是连这一点也找不出来,还想要和欧阳天华争夺皇位,简直就是笑话。
佩儿摇摇头:“没有。”王妃带着人去了益王府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她一开始还觉得奇怪王妃都去了,人也杀了,为何不祸水东引呢?
现在瞧着不是王妃没有安排,而是益王府的人太笨了。
云曦淡淡一笑:“让人去帮一帮他,东西在出事那院子的东角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