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辞琛和楚夫人对视一眼,都不明白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可楚辞琛却敏感的捕捉到,这件事和他的沈女士有关……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
楚管家听到拉达经理的话,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再次看向了站在那里的沈若京,迟疑了片刻道:“我需要询问一下夫人。”
沈若京眉头不可察觉的蹙了蹙。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楚辞琛大步走了进来,视线率先落在沈若京脸上。
女人如同平时一样,寂静的站在那儿。
周身也仍旧是冷冰冰的,看着好像很不合群的样子。
可其实她外冷内热。
家里所有人早就习惯了她这副懒洋洋的表情。
但楚辞琛却敏感的捕捉到她眉宇间似乎带着丝丝不悦。
楚辞琛心中一沉,毫不犹豫的直接看向管家道:“什么事情需要询问夫人?”
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让这宽敞的房间里瞬间逼仄了很多,他上扬的凤眸中此刻裹挟着厉色,让管家忍不住心里打鼓:“是关于礼服的事情……”
话没说完,就被楚辞琛打断:“一切按照京京说的办。”
管家只稍微一愣,便再也不敢迟疑,直接道:“是。”
说完,她看向拉普的经理道:“你们可以走了。”
拉普的经理皱起了眉头,她看了看沈若京,再次看向楚辞琛,她上前一步,笑着开了口:“楚先生,我想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辞琛再次看向沈若京。
女孩仍旧站在那儿,但周身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疏离。
这让他意识到,沈若京此时很生气。
他看向拉普的经理:“哦,发生了什么?”
拉普经理见他询问,就道:“是这样的,沈女士选了我们的礼服裙,但她没有成为我们会员的资格,因此我想让白女士加入我们的会员,这样就可以帮助沈女士购买我们家的礼服了,但沈女士似乎有些生气……”
拉普的经理只轻描淡写的用一句会员,就把刚刚那些羞辱人的话都概括了。
可楚辞琛却是个提炼中心思想的高手,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她为什么不能成为你们的会员?”
拉普的经理立刻找理由:“是这样的,我们品牌在京都,只有四大家族的人,能够直接加入会员,其余的人员,都需要三名会员推荐,才可以加入我们的……”
楚辞琛明白了。
搞了半天,是看他的沈女士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在这里欺负人呢?
拉普的经理笑着道:“我们品牌在京都豪门阔太中间很受欢迎的,大家都以能穿上我们品牌的衣服为荣,我们也很乐意为白女士和沈女士服务,这样也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楚先生,您觉得呢?既然沈女士看中了这条裙子,那您想必也会帮她和白女士购买的吧?”
话语说的虽然隐晦,可楚辞琛是什么人?
他可是独自创立了海外一个商业神话!
这种小陷阱能听不出来?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以前从来不管的,可事关沈若京,他听的比开国际会议还认真。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说,你们品牌觉得沈女士不能加入你们的会员?”
拉普的经理笑道:“对,她的气质和身份,与我们的理念不符。但这并不妨碍沈女士购买我们的礼服,只要白女士加入我们的会员就可以了,只是需要白女士也购买我们家的礼服裙,我们家的裙子虽然价格昂贵了一些,但楚先生肯定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对吗?”
拉普的经理说完后,唇角微微勾了勾。
她这话,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就好像楚辞琛如果拒绝,就是买不起似得……
楚家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买不起!
就在拉普的经理觉得这一单生意稳赚不赔时,忽然见面前的楚辞琛面色倏忽间冷冽下来,一瞬间,她就像是跌入了寒冰三月。
然后,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竟然看不起我的沈女士?你们拉普,也配?!”
话落,他直接看向管家,厉声道:“这样的品牌方,不立刻赶出去,还留着干什么?”
管家顿时吓了一个激灵,她猛地跑到了门口处喊人,“保安,保安!”
拉普经理也懵了,似乎没想到楚辞琛会这样。
直到楚家的保安冲进来,粗鲁的拎起他们的礼服裙,驱赶他们出门时,拉普的经理才终于明白,自己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硬骨头!
她看向沈若京,愤怒的道:“楚先生,你难道真要为这样身份的女人,得罪我们拉普吗?”
楚辞琛垂下了眸:“不。”
拉普经理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就听到楚辞琛道:“是你们拉普,得罪我了,以后你们拉普所有和楚家的合作,都会暂停!”
拉普经理嗤笑了一声。
他们拉普和楚氏集团有什么合作?
不就是买两件礼服吗?
楚家的这份钱,她们不赚了就是!
拉普经理被保安推攮着离开,她忽然回头看向其余品牌方,直接冷笑道:“拉普是y国的品牌,在时尚界的地位不可撼动,各位还是想想清楚吧,被我们拒绝的人从来都不会被时尚圈接纳!你们如果给这样的土包子定制礼服,将会成为整个行业的笑话!”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可房间里各大品牌方却迟疑了。
拉普在时尚界的确处于顶尖的地位,这些品牌方有些是不敢得罪他们,和它旗鼓相当的品牌,却又不想对被他们嫌弃的人上赶着求定制,很掉价!
因此,大家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拉普经理嗤笑一声,看向沈若京:“看到了吗?如果你拒绝了我们拉普,将会被所有品牌抵制!不会有任何品牌方愿意为你定制礼服!”
沈若京看向其余的品牌方,可每一个人在对上她的目光后,都低下了头。
她有些失望。
如今的时尚圈,欺负人已经如此明目张胆了吗?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