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几箱?”
美妇一听双眼发光,笑眯眯地说,
“不至于吧,咱们的牌打得又不大。”
“一定要让姐姐赢个够。”
项楚被美妇推上麻将桌。
麻将桌上还有两位女士,一人他是认识的,正是那位第一夫人的秘书马姐,看到项楚后一脸的愕然。
而另外一位中年贵妇人身穿大红旗袍,一身肥肉配上金银首饰,一脸的傲气目空一切,连看都懒得看项楚一眼。
项楚向马秘书做了个眨眼加摇头的动作,马秘书心领神会,仅是向他点点头。
“年轻人!你一个月的薪水也就是几十块,我们这牌玩得很大,你有钱玩吗?”
“哦!手下去取了。”
项楚笑意盎然,躬身道,
“这位老姨贵姓?”
他喊美妇姐姐,叫这妇人老姨,美丑立判。
美妇笑盈盈地说:“教务长!他是国都卫戍部队顾智顾司令的夫人。”
“哦!原来是顾夫人,失敬!失敬!”
项楚装作惊讶,一脸敬佩地说,
“顾司令已经在国防部表态,全家人要与国都共存亡,可敬可佩啊。”
丑妇愤怒地说:“我丈夫和儿子一定能守住国都,不需要你来操心。”
一位高大而肥胖、脸红红的德国军官端着酒杯走上前,耸肩讥笑道:
“你们想守住国都?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来肯定是死,赶紧撤退吧。”
项楚用柏林口音的德语回了一句:“阁下说得好!”
德国军官目瞪口呆,这还是他来华夏后,头一回听见如此流利的德语。
在华夏时间久了,他有时都忘了说自己的母语了。
他向项楚伸出手来,以德语介绍道:“汉斯!驻华军事顾问,阁下是?”
项楚起身与他握手说:“项楚!中央教导总队教务长,很高兴认识您。”
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大厅之内的人全被吸引。
而且项楚的德语比汉斯还标准,感觉他才是德国人。
不多时,杨大力和一名与医疗兵各提2个皮箱进了大厅。
“指挥官!这4箱够不够?”
杨大力还率直地打开了皮箱,法币、美元、英磅、马克各一箱。
“哇!这么多钱。”
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凑合吧!不够再取。”
项楚朝杨大力摆摆手,指着自助餐说,
“你俩去吃点东西。”
“是!”
这二人毕恭毕敬地敬礼,跑过去豪吃。
“一起打打?”
项楚朝汉斯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非常喜欢麻将。”
汉斯笑道,却又耸耸肩摇头,
“可惜没带钱。”
“这箱钱给你!”
项楚把一箱德国马克递给他。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如此大方是不是托?
“这,恭敬不如从命。”
汉斯高兴地接过,顿了顿,
“放心!我一定会赠送华夏一批军火。”
项楚躬身道:“深表感谢!”
这样以后别人问起他军火的来源,正好推到汉斯身上。
“汉斯顾问!您请坐这里。”
马秘书立即知趣地站了起来。
“谢谢马秘书,很感谢。”
汉斯汉话说得有些蹩脚,但不失礼貌。
牌局开始,赌注千元,自然围观者众。
项楚对面是美妇,上首是汉斯,下首是丑妇。
牌技不精,但是点炮还是会的,且非常到位。
只要是美妇要的牌,他就可劲地上,偶尔照顾一下汉斯。
而下首丑妇要的牌,他是又抢又碰绝不点炮,气死个人。
西方人讲究绅士,汉斯知恩图报,也时不时地给他点炮。
数圈下来,美妇赢了上百万,而丑妇输了上百万,汉斯和项楚仅是小输,钱全堆到了美妇面前。
“什么人?老娘认栽!不打了。”
丑妇生气地把麻将牌往桌子上一推,气愤地指着项楚狂骂,
“年轻人!老娘又没得罪你,凭什么处处和老娘作对。”
“顾夫人!输几个钱至于吗?”
项楚笑道,拎起一箱钱放到她面前,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你百万美钞补偿。”
可是,这位顾夫人根本不买他的账,依然河东狮吼:
“怕了吧!实话告诉你,还有你们,在座的哪一位要没有我丈夫拔给你们船,你们的家产,还有你们都休想逃离国都。哼!”
“别人走不了,你们家不也不能走吗?”
项楚笑道,将那一箱钱从她面前提走,塞给马秘书,
“马姐!这是给你刚刚让位置的答谢。”
“这......”
马秘书抱着一箱子钱很是激动,现场众人羡慕不已。
顾夫人见本属于自己的钱属于别人了,指着项楚气愤无比地说:
“实话告诉你,我们家早就准备好了20条船,随时可以离开国都。”
此话一出,现场鸦雀无声,没想到口口声声要与国都共存亡的总指挥竟然为自己准备好了逃跑的手段。
一大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要是真的,首座不枪毙顾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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