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对方冷着吧,给对方一个错觉,让他们认为袁少驹被吓着了,没敢跟家里说。
让对方先得意着,得意就会忘形,忘形就会放松警惕。
他们再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路上已经吃了些干粮了,所以大家吃的都不很多。
吃了饭歇息的时候,姜大人跟任驿丞打听了送来的这批籍没的奴仆的情况。
任驿丞“大人问卑职就算问着了。”
姜大人用疑问声“噢”了一声。
意思是愿闻其详,说来听听。
“以往送来的人都是送去各个矿场去,这次送来的送去了附近的矿场,矿场里住处不够,每天晚上都到我这里住宿。”
任驿丞没说的是,这阵子送来的黑劳工多,那些人不能走明路,也怕他们逃跑,都被送去偏远的矿场,一直干到死都不会有机会离开,
那边的矿工够用了,这种正经在官府备过案的奴仆就放到附近,放在明面上。
听说袁家有意挑个粗使的婆子,任驿丞正想推荐,突然看到姜大人给他使了个眼『色』。
忙把话音一转,说“婆子不好买,送来这里的婆子不多,这次来的就没有,我给打听打听,看看以前送来的还有剩下的吗?”
姜大人“那就有劳任驿丞了。”
又吩咐他的一个随从“带袁先生去集市上逛逛。”guqi.org 流星小说网
袁家人去集市上,姜大人吩咐他的另一个随从“马上回城里,弄清楚那个张俊熙的情况。”
随从领命而去。
任驿丞还在等着姜大人的示下,姜大人拧着眉思索着。
“大人为何时犯愁?”
姜大人“春节那会,你说有两个晋地口音的年轻人,拿的是登州卫的凭证,往武安州城方向去的,当夜就回了?”
任驿丞不知道过了那么久大人为何又提起这事,答道“是。”
“找个身手好点的婆子。”
“大人?”
“袁家带来的那个小童,应该是老侯爷的孙子。”
“啊?”任驿丞失声道。
“是,卑职这就去办。”
任驿丞去安排了,姜大人一手支颐,闭目思索。
直到房门被敲响,接着“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姜大人睁开眼睛,看向进来的任驿丞。
“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会跟另外两个婆子一起过来。”
“嗯!”
袁家人去了集市,直奔骡马市那边而去。
这边的牲口果然比城里的要多。
骡马被拴在木栅栏后头,甩着尾巴,打着响鼻。
陶氏拽着袁明珠的手,不让她靠近“咱不过去,别踢着你,你看看那边多脏,回头马粪刨你身上。”
卖骡子的主家“大娘,俺家这骡子『性』情可乖了,不踢人,你看,你看,多听话。”
把骡子往外牵了牵。
拿了一把草往袁明珠手里递“不踢人,真不踢人,也不咬人,你喂它,喂它它就吃。”
顾重阳把草接过去,递到骡子嘴边,骡子咬住,咀嚼起来。
卖骡子的趁机把他家的骡子夸得天花『乱』坠。
“俺这匹骡子才三岁,你看着牙口,正是出力的时候,”掰着骡子的嘴展示给袁家人看。
“俺这骡子拉矿石可有劲了,要不是俺哥给俺找了个新营生用不上它了,俺真舍不得卖。”
袁弘德被说的有些意动,问“骡子怎么卖?”
之前夸成一朵花,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样,一问到价钱把他问得支吾上了“十,十二两。”
集市上的骡子基本都是八到十三两之间,他这个骡子,三年生还算年轻,这个价格也还行。
不过自然来了,才逛了一半,总得把剩下的逛完了比较一下再决定买哪家的。
袁弘德“我们再看看。”
卖骡子的“给您便宜点,十两,十两您看怎么样?”
十分急切。
袁弘德看看四周,他们跟这人议了半天了,周围居然没围过来一个人看不说,往这瞅一眼的人都没有。
而且这人这么急着出手,太可疑了。
陪同过来的姜大人的随从也看出来了,怕袁弘德上当“先生,咱们再去前头看看再说。”
袁弘德点点头。
走出去一段距离,袁弘德问袁务川“他那骡子有什么问题?”
袁务川也没看出来。
随从道“不会是偷来的吧?”
其他人也都觉得像,看那架势就像是销赃的。
赃物可不能买,买了回去让原主找到,失财是小,再被当成盗窃犯就遭了。
袁明珠挠了挠她头上的小揪揪,想着要不要跟曾祖父他们说实情。
袁弘德看她挠头,问“是不是累了。”
对袁伯驹说“背着妹妹。”
袁叔驹“我背吧,一会再换你们。”
袁明珠趴在她三哥背上,看着卖骡子的人跟前围过去好几个人,在说着什么。
看来她猜的没错。
顺着木栅栏依次走过去,各家的价钱都差不多。
比来比去,袁明珠还是觉得刚才那匹骡子最合适。
而且那匹骡子应该还能往下杀一杀价。
最重要的,那匹骡子是揣着崽的,买一赠一啊!
反正那人是打着主意坑人的,反过来坑他一把袁明珠也没有负罪感。
袁明珠趁着换人背她时候,“我要曾祖父背我。”
袁弘德对着姜大人的随从歉意的笑笑“这孩子。”
随从倒是没觉得被慢待,只觉得袁家这丫头真是太娇惯了。
这么大了还让人背,哥哥们背着还不行,还挑三拣四让长辈背。
心里嘀咕着这要是我家的孩子,早一巴掌给打改了。
原本跟袁弘德并排走着说着话,袁弘德跟袁明珠说话了,他改走到袁务川旁边。
袁明珠这会正趴在她曾祖父耳朵边“曾祖父,我们还是去买先前那匹骡子吧,那匹便宜,那骡子不是贼赃,也没有『毛』病,它是带崽了。”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骡子不能带崽。”地球人都知道!
“能的,就是少。”
袁弘德听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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