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运自是适时阻止了正要领命的夏元霸。
继续道:“此种决定,针对的不仅是这种天生的贱种,还针对一些特殊的信仰之人。”
“也就是说,在执行这种命令时,就是要明言,归为龙汉,心中就只能有生养自己的父母,以及祖宗,朕也不反对人有信仰,但绝不准信仰以无所不能为宗旨的宗教,凡敢将神归为无所不能,现实的一切皆为神所赐予的宗教,朕也会定论为邪教,不仅要灭这样的宗教,凡信仰这种宗教的存在,更必须要离开龙汉皇朝。”
“所以,此种决定也针对这种人。”
“除此之外,不论是穷还是富,只要选择离龙汉皇朝,除了朕所给予的十两白银,及必要的干粮外,不准带走任何的东西。”
“凡因此而被烙下印迹的存在,皆给予其可以离开龙汉皇朝的路引,并在上面写下时间,一年之内,若还在龙汉皇朝,杀!”
“离开龙汉皇朝后,龙汉皇朝的疆土所到,他们必须要提前退避,胆敢妄想再踏入龙汉皇朝的疆土,杀!”
姜承运也开始着手,清除龙汉皇朝内,唯神论的宗教及他们的信徒。
即便他是穿越者,就算他相信有鬼神,却也知道,让唯神论宗教存在,就很容易衍生成罪恶,以神之名祸害世间。
“陛下,这得花多少钱啊?”
“而且,也是人力的损失。”
“以微臣愚见,不如将这种人充作劳役。”
夏元霸很是肉疼地说道。
说白了,就是曾经艰难的带兵,过惯了苦日子。
导致他想事情就很容易从实际的利益方面考虑。
姜承运微笑道:“将他们充作劳役固然是好,但这样的人只要活着,多少都会对周围人造成影响。”
“这对朕想要达到的革新目的,也会造成影响不说,更跟朕想要彻底改变历朝历代以来,都以渔利于民的宗旨有所冲突,会让百姓怀疑朕,是不是真想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如这种存在,只要有奸滑之徒,加以挑拨,后果必然会不堪设想。”
“最为重要的还是,朕通过各种手段,集中了资源,现在的龙汉皇朝,最不缺的就是钱粮,自然就更没必要,因为舍不得钱财,让这些老鼠屎来坏一大锅粥!”
他的解释让夏元霸释然,也有些尴尬,自是没再多语。
姜承运双眼微眯,眸光森寒地继续道:“通过国丈对覆灭这三国的情况来看,即便出现了一些因跪久了,而站不起来的天生贱人,但总体来说,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甚至超乎了朕的预期。”
“因为这至少说明,朕的计划,能够让大多数人归心,就算即将展开,驱逐有违朕之规定的信仰者的计划,真能为了好利,为了子孙后代而考虑,彻底归心龙汉的人,也绝对要占据大多数。”
“既然可行,那就要彻底推进,以面貌相似的人群为主体,建立一个庞大的国度,将龙汉皇朝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帝国。”
“也就是说,龙汉皇朝可以大举进攻周边的邦国了,进入全面战争!”
“我们也要为此,打出解放同胞的旗号!”
“所以,国丈还得继续辛苦,向西北方向挺进。”
“却也不能无止境,就以龙汉皇朝疆土最为广袤时为计,将曾经的属国也纳入龙汉皇朝即可。”
“但龙汉皇朝,已经不准允有属国,纵是曾经的属国,见如今的龙汉皇朝强大想要以此为由,也不给予他们任何谈条件的机会,不管是他们的王还是他们属地的贵族,要么死战,要么逃跑,若想归顺,就必须成为庶民,接受朝廷的安置。”
“而且,越是向西北挺进,即便曾经是龙汉皇朝的属国,人种也已经跟龙汉儿女截然不同。”
“对于这样的存在,朝廷依旧愿意接纳,并给予他们龙汉儿女同等待遇。”
“但如果他们想要信仰朝廷所不准允的信仰,也可给予银两,按朕的规定让他们离开。”
“将龙汉皇朝原本的属国,或是设立过都护府的地方,彻底的攻下后,则继续南下,朕要将整个喜玛拉雅山脉纳为龙汉皇朝的固有境土,内部疆土也必须彻底成为龙汉皇朝的固有领土,且不准允以任何形式而存的任何利益阶层,更不准允有朕所不能容忍的宗教存在!”
“这是国丈未来的主要任务,既然是全面战争,其他所部兵马,朕肯定也会给予不同的出击任务,但这需要朕回到皇宫后,以圣旨的方式进行。”
姜承运的话让夏元霸既激奋又不解:“陛下,将龙汉皇朝曾经的属国,或者说设立过都护府的地域,彻底的纳入龙汉的疆土,微臣倒是能够理解。”
“毕竟,这些地方,相对来说,虽然比中原贫瘠,也要苦寒一些,但还能出产不少的物资,有不小的价值。”
“可是继续拿下这些地域后而南下,就是吐蕃,乃极寒极苦的山地,易守难攻不说,价值也不大啊!”
“这让微臣就有些难以理解了,陛下可能赐教?”
别说是夏元霸,现在连拓跋小白都满脸的不解。
毕竟,从拓跋小白的角度来说,鲜卑也好,其他的邦国也罢,皆想进军中原,看中的就是中原地域的富庶,基本只会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会去占领更为贫瘠的地方。
因为鲜卑在此之前,是以游牧为主,她更知道天下有多大。
如果不选地方,对她们而言,大地是无穷无尽的,但她却知道,越是北方越是苦寒,也越不适合人类生存。
吐蕃乃苦寒山地,她也有所耳闻,从她的角度来说,耗费大量的人力与物力去攻打,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因为攻打下来,还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去维持,只要投入了人力,就必然会投入大量的物力。
所以,姜承运做出这种决定,她也很不解。
现在面对夏元霸的问题,自然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承运。
很想要听听,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