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十六根黑漆漆的粗大炮管,那些忍者们明智的举起了双手,缓缓的退进了银行大厅。
没到拼命的时候,他们没必要暴露自己的实力。尤其三位天忍大人还在地下办事,没有他们的命令,随意的崭露自己的超能力,总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这些忍者极其乖巧的配合着老魔龙的话,乖乖的站在了大厅的正中央,虽然他的言语中有很大的污辱在里面。
几个刚刚结束了在银行中的业务,正拎着小皮箱从电梯中走出来的男女猛的举起了双手,乖乖的按照老魔龙的命令,一左一右的,按照工作人员和非工作人员的位置站好。这些人平日里就受到了极好的安全训练,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钱财么,自然有保险公司和银行来赔付,自然不必要为了一点点的金钱冒险。
大厅尽头那灰扑扑的智能机器人第一时间按下了警报器,同时嘴里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先生,请您注意,您是不可能从这个银行取走哪怕一份债券的。所有的存款以及藏品都被封锁在数米厚的特种合金装甲之下,而唯一通向地下金库的电梯也已经停止了运行,您的抢劫行为是不可能得逞的。”guqi.org 流星小说网
那机器人大声说道:“生命是美好的,自由是美好的,您为什么要为了一时的贪欲,而把自己置于险地呢?放下手中的武器,争取宽大处理,警察将在两分钟后赶到,您没有任何机会的。请注意,这里是全欧洲安保系统最严密的苏黎世,您没有机会的。”
大厅两侧的墙壁缓缓打开,三十部身高五米,身上覆盖着沉重铠甲的武装机器人挥动着巨大的手臂,扛着同样的多管高能炮大步的走了出来。从那些机器人的嘴里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命令声:“放下武器,放下武器。按照最新修订的安全法案,你已经触犯了七条法律,最严重将会面临最高三个无期徒刑的判罚。请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眨巴了一下眼睛,老魔龙的手指扣动了扳机。无数道火光喷吐而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大厅都颤抖起来,每一发炮弹都准确的击中了那些武装机器人的环境采集器,打得那脆弱的采集器冒出了滚滚浓烟。无法再看清四周环境的机器人发出了几声焦急的叫声,为了大厅中其他人员的安全,只能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随手把左手的火炮丢回了自己的空间,老魔龙不知道从哪里解下了一条口袋,大步走到了那几个来银行办事的男女面前。“现金、信用卡、银行卡的不要,戒指、耳环、项链、脚链,鼻环、脐环、乳环、阴环的全部摘下来。镶嵌了珠宝的手表更好,喂,女人,你的鞋子上有四颗珍珠,给我拔下来。喂,男人,你的结婚戒指,啊,是紫结金的么?妙极了,给我!”
蝗虫过境一样,洗劫了这些差点哭出来的办事人员,老魔龙更是随手扯下了一男子身上的西装外套,理由是这件外套的布料参合了紫结金拉出的金丝,把布料用火烧光,起码可以剩下两三百克的纯金丝下来。那男子哭笑不得的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那里,无奈的看着这个奇怪的打劫者把自己镶嵌了几颗不甚值钱的碎钻的打火机也给抓了过去,却没有动自己那些有着巨额存款的信用卡。
“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怎么和一条龙一样,只喜欢那些发光的东西呢?”眼看着一名风姿绰约的女白领惨叫一声,被老魔龙强行把脐环拉了下来,这些倒霉的办事人员差点没笑出来。这点损失对于他们来说,微不足道,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身上的这些外设装备,加起来才几个钱啊?却是可以看一场打劫银行的好戏呢。
炮管对准了一名地忍,老魔龙怒吼道:“戒指、耳环、项链、脚链,鼻环、脐环、乳环、阴环的全部摘下来,镶嵌了珠宝的手表更好。喂,你们这群黄皮猴子,没听清我的话么?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除了信用卡、支票和现金,其他的东西都要。”
那地忍缓缓的摊开了双手,摆出了一个随时可能前扑的古怪动作,脸上露出了更加古怪的笑容:“尊敬的强盗先生,您哪怕把我们全身都拔光了,您也找不出哪怕一个硬币出来。很抱歉,我们是一群穷人。”为了证明他的话,这地忍还狠狠的跳动了几下,让老魔龙听他身上的声音,果然是没有任何的零碎在身上。
其他的那些忍者同时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另外一名地忍叹息道:“如果您能从我身上找出哪怕一个硬币,那么,我不得不说,您可以去税务局做征税的官员了,亲爱的先生。”
愤怒的咆哮了一声,随手把那个大口袋扎在腰上,老魔龙大声的吼道:“你们这些五行忍众,怎么穷成了这个样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难道还要我免费赠送你们一人一颗炮弹么?去死吧,我直接去找你们的头儿说话。”
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些听到了‘五行忍众’而面色大变的忍者们,老魔龙微笑起来:“欺负你们这些普通的人类真的没有丝毫的快感。可是,总要给你们一点点纪念啊。”他手上的炮管突然再次喷出了粗大的火舌,三点零口径的炮弹呼啸着,朝着这数十名忍者的身体飞了过去。
青色的光华闪动起来,这些忍者立刻融入了空气中,他们发出了尖锐的啸声,一道道银色刀光从四面八方朝着老魔龙包裹而来。这正是忍者们常用的攻击手段。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就会被他们融入空气中的刀锋一刀劈成两片。
可是,他们面对的是一条生存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黑暗魔龙。这条神识甚至比易尘都不会弱到哪里去的老怪物,神念有如八爪章鱼,死死的控制住了附近的空间,这些忍者扭曲的身影,在他的神念众一览无遗。就彷佛用气枪打固定靶一般,一发发炮弹准确的喷了出去,准确的命中了这些忍者的胸口,凌空把他们的上半身炸成了肉酱。
那些被老魔龙刚刚洗劫了一番,如今站在旁边看戏的男女,发出了惊恐的嚎叫声,慌张的朝着大门口逃去。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古怪的场景?活人突然就化为了空气融入了风中,而那身材巨大的男子却一发炮弹一发炮弹的射出,每一发炮弹都在空气中炸出了巨大的血花,随后一具上半身破烂的身躯突然从空气中分化了出来,这种凄厉的场景,差点就没吓死他们。
老魔龙却懒得理会这些被自己洗掠了一次的男男女女,手中机炮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灌注了他黑暗魔力的炮弹把那些忍者凌空打成粉碎后,他怪笑着,大步朝着通向地下金库的电梯走了过去。走到了那大厅尽头的办公桌面前,老魔龙突然弯下腰,朝着那智能机器人微微鞠躬道:“小姑娘,你是这个银行最敬业的工作人员。啊,你的枪对我没有任何效果的。”
看着那机器人手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支小口径****,老魔龙怪笑起来:“哦,哦,哦,亲爱的,按照你们智能机器人的三大戒律,你不能主动的袭击我。我并没有在你面前威胁到其他人类的生存,不是么?”
那灰扑扑的机器人尖叫起来:“你刚刚杀死了很多人,我必须制止你的这种行为。”
老魔龙恶意的咧开嘴笑起来:“人类?啊,你是说那些可以融于空气中的家伙么?他们是异形,他们不是人类,真正的人类可以化为空气?”
机器人的cpu开始了复杂的逻辑运算,三大戒律,老魔龙是否袭击了人类,那些忍者是否算是正常的人类,正常的人类能融入空气么?仅仅是十几秒钟的功夫,那机器人的脑袋上突然冒出了一阵黑烟,却是整个cpu已经被烧毁。老魔龙得意的叫嚷了几声,举起机关炮朝着那电梯们狂轰了十几炮,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就这么一步踏了下去。
外面,无数的陆用警车和磁悬浮车已经把银行包围了起来。警用机器人大步的冲进了银行,而那些警察,则是小心谨慎的在外围警戒着。一个高级警官用扩音器大声的喊话:“先生,请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来。您不可能成功的,我再重复一次,您不可能成功的打劫银行。在您做出不可饶恕的重罪之前,请出来和我们好好谈谈。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协商。”
可老魔龙已经跳进了电梯间,笔直的冲到了银行的金库外。看着那些复杂的机械手臂以及传送带,老魔龙手中的机炮再次发出了怒吼。无数炮弹把附近的监视摄像头砸了个稀烂,这才一脚踢开了两米厚的合金墙壁,冲进了那隔成一个个小空间的保险柜所在。那些小格子里,无数的统一规格的皮箱放在那,有些皮箱已经在这里存放了两三百年。
眼里闪过了一抹混浊的琥珀色的光芒,老魔龙兴奋的丢下了机炮,大步走到了离他最近的一口箱子前,随手就把上面的密码锁给抓了下来,打开了箱子。“fuck,怎么是这些东西?”里面是一个极其精美的水晶保存盒,里面仅仅有一副油画而已。在那水晶盒子上还放着一份鉴定证书,证明这副油画是五百年前一位极其有名的大师的最后遗作,在三年前的一次拍卖中拍出了七亿六千万的天价。
“可是,我,不喜欢油画!雕像都凑合,可以放在我的宝库门口做装饰,但是油画么。。。一条魔龙的洞穴中挂满了油画,难道就显得比较有艺术家的气质么?”老魔龙气极败坏的一口吐沫喷在了那水晶盒子上,狠狠的关上了箱子。
第二口箱子,里面仅仅存放了一张纸片,是世界上排名第七的财团总裁写下的遗嘱,虽然他如今才五十岁。遗嘱上标明了,他的所有财富,除了留下百分之七十给自己的妻子和第一个孩子,其他的百分之二十留给自己的秘密情人以及他们之间的私生子,还有百分之十,才留给他和自己的妻子所生育的其他孩子。
“哦,该死的神啊,我要遗嘱干什么呢?”随手盖上了箱子,自然,也免不得在那遗嘱上加上一口吐沫。
第三口箱子,老魔龙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里面仅仅存放着一柄小巧的短刀,巴掌宽的刀身有两尺长,上面满是华丽的菊花纹,青光耀目,有一股强大的灵气在其中荡漾。“啊,青灵刀,六百年前道德宗被人半夜袭上山门抢走的重宝之一啊,怎么会存放在这里?诶,这个封印好熟悉啊,是易尘那小子存在这里的?”
摇摇头,老魔龙很不客气的把那短刀丢进了自己的芥子空间。“这个无耻的易尘,他居然把抢劫来的赃物放在外国的银行,难怪道德宗的老道们哭天喊地的找了六百年,还是找不到自己门户中的重宝都去了哪里。啊,太无耻了,可是我喜欢!”
第四口箱子,终于让老魔龙得偿所愿,里面是三颗巨大的粉钻。而看上面的鉴定证书,老魔龙依稀记得,这三颗粉钻似乎是在数年前被人用武力从拍卖所抢走的赃物,感情那些抢匪也把这里当作了收藏赃物的最好地点,这一点倒是和易尘有异曲同工之妙。结果,也便宜了这条贪婪的老魔龙,大舌头一卷,他把三颗大钻石直接吞进了肚子里,说是要和这些钻石更加亲密的在一起。
懒得再看一个个的翻阅其他的箱子,老魔龙眼里闪过一抹黄光,顿时所有的箱子同时炸裂,里面的物品都漂浮了起来。强大的神念扫过了这些物品,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全部都被吸进了他的芥子空间,至于其他的物品,例如说股票、债券、地契、合同协议、对私生子的身份确认证明之类,全部胡乱的丢在了地上。
“邪恶的易尘啊,这里面可有好几十件是你存放的宝贝,可都便宜我了啊。但是,如果你的儿子问我讨还的话,我还不还呢?”老魔龙抓了抓脑门,有点苦恼的说道:“打,我打不赢你。那么,只能还给你了。可恶啊,落入我们魔龙一族手中的宝物,什么时候有吐出来过的?”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这条老魔龙从地下三十米的地方一路洗劫到了地下最深的仓库区。同样是一脚踢飞了电梯门,他大步的踏了进去,大吼了一声:“打劫,全部给我不许动!把闪光的钻石、金子、紫结金,宝石、珍珠、猫儿眼之类,全部给我拿出来。债券、股票的全部是废物,大爷我不喜欢。”
两个早就通过内部通讯得知了有人打劫的客户经理飞快的举起了双手,干净利落的把自己手上的金表、天然水晶做镜片的眼镜之类给摘了下来,递给了满脸凶狠的老魔龙。但是他们立刻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今天不应该系紫结金做搭勾的皮带。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魔龙强行把他们的皮带头给扯了下来,把那两块紫结金也丢进了口袋。
两个客户经理无奈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哭笑不得。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要现金,只要那些物品的劫匪,难道他不知道,类似于金表这些贼赃,其实比较难以脱手么?现金其实价值更高呀。
松竹梅在仓库内无比满足的看着那厚厚的现金债券、股票以及小小的一箱子价值极高的珠宝。“这一次,神庭却没有给我们动手脚,这一笔财富,比他们许诺给樱井大人的数额只多不少,难得神庭那些吝啬鬼也会大方一次啊。”竹大声的感慨起来。
梅也是捂着嘴轻笑不已:“可不是么?实在是太让人满意了。哦,多可爱的珠宝啊,可惜,都是要上缴给樱井大人的,唉。”
松冷漠的说道:“梅,身为忍者,你还看重这些东西么?你的修行,修到哪里去了?竹,把这些东西都放进那口箱子里面,由你保管。如果等下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你负责把东西送回去,我和梅拦截那些家伙。”
竹皱起了眉头,不解的问道:“松,难道你还真的以为,那些人敢对我们下手么?只要到了机场,我们就安全了啊。而且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松竹梅三大天忍,难道我们还不能保护这些财富的安全么?”
松厉声喝道:“八嘎,都是你这个蠢货招惹的是非。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什么来历么?你没听到他们说的话么?我们在欧洲招惹了了不得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也许还能有人回到美国。”他恶狠狠的瞪了竹一眼,冷酷的说道:“到了机场就安全了?那些人只要一杆高能***,就能把我们的包机给打下来。”
梅轻柔的说道:“那也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可以施展忍术遁走好了,难道他们还能把握我们的行动么?”
松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看看那个小伙子的实力吧,你们谁能够如此轻松的在这些装甲板上印上这么深的掌痕?嗯?我有很不祥的预感,他们不会轻松的让我们离开瑞士的。所以,竹,不管怎么样,你要把这些财富交给樱井大人。梅,我们就只能率领那些忍者,抵挡可能的追兵了。尽量的给竹制造顺利脱身的机会吧。”
突然间,三人同时色变,梅厉声喝道:“怎么可能?他们的气息全部消失了,难道他们都死了么?这里还在闹市区呀,难道。。。”
三人目瞪口呆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半天没吭声。
突然,他们所在的仓库墙壁猛然往里面凹陷了一大块,震得他们差点晕过去的巨大响声中,一个拳头砸穿了那墙壁,探了进来。一个粗重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这柱子也太厚了,居然要我撕掉好几块铁板了,才能进来啊。”让人齿酸的‘嘎吱’声中,足足五六米见方的一块厚装甲板被那人强行撕了开去,彷佛丢木片一样的丢出了老远。
右手端着八管机炮,左手拎着那条大口袋的老魔龙带着憨厚的笑容走了进来,朝着松竹梅点点头说道:“诸位,不好意思,我打个劫!”
咳嗽了一声,他把他的那套话大声的叫嚷了出来:“债券、现金、国库券的不要,钻石、宝石、猫儿眼的最好,身上值钱的金属宝石全部留下,我不收支票、现金和信用卡。。。诶,女人,你的耳环是什么材料的?白金的?虽然小了点,看起来风都吹得跑,但是蝗虫腿大小也是肉啊,我不嫌弃的,麻烦你把耳环摘下来好么?”
松大声呵斥到:“八嘎,你这个蠢货,是你杀死了我们的属下么?你是什么人?”
老魔龙歪着脑袋看了松半天,轻轻的摇摇头:“哦,你是说上面的那群拿着不入流的五行遁术卖弄的小娃娃么?嗯,是我干掉的,一发炮弹干掉他们一个人,太爽快了,比杀鸡还容易。诶,你们是不是也想吃两发炮弹呢?”
竹慢条斯理的把那些值钱的东西慢慢的放进了一口大箱子,微笑着拎着那箱子退后了几步,摇头说道:“蠢货,我们可不想吃炮弹,你要能击中我们才行呀!松、梅,不要和他纠缠,走!”手上一道绿光闪过,松竹梅同时笼罩在了那绿光中,就此消失不见。
老魔龙冷笑了一声,低沉的说道:“五行遁术中的木遁?你们这三个蠢才,这里的地板都是十米厚的合金板,你们在这里用木遁,岂不是自己找没趣么?”低低的咆哮了一声,他的脚狠狠的往地上一跺,无数道凌厉的金精之气从地上闪了出来,幻化成数十道旗门在空中一闪即逝。空气中太乙金精之气大盛,断绝了所有其他的五行元力。
一声惨哼,松竹梅同时从十几米外的地板上冒了出来。在到处都是合金板的地方使用木遁,原本就受到了五行的先天克制,速度只有平日的百分之一,耗费的力气却是平时的十倍以上,他们根本就没跑出多远。偏偏老魔龙恶毒无比的使用了一个偏门的纯金系的法阵,生生的隔绝了所有其他的五行元力,当下震得三人体内元力失衡,更被那凌厉的金气伤了本源,吐了一口血,无奈的升了起来。
手指头轻轻的在空气中弹动了几下,无数片白色的飞刀凭空生出。老魔龙怪声怪气的笑起来:“跑,继续跑啊。我学艺不精,这五行道术只掌握了最基本的五行旗门阵,可是用来对付你们那是绰绰有余。怎么样,怎么不跑了?嘿,你们还是得吃了我得炮弹再走。”
手中炮管微微的扬起,突然两个客户经理扑到了松竹梅他们的面前,大声的说道:“先生,您不过是来抢劫的,可是为什么要伤害其他人呢?不要开炮,千万不要冲动。您所要的不过是财宝而已,我们会奉劝他们把财宝缴纳出来,不就行了么?”
另外一个柱子里,圣?奥斯托正满脸阴沉的看着一本厚厚的手抄笔记,旁边五名亲王,正在检点大批的财物。良久,圣?奥斯托才缓缓的点头说道:“很好,孩子们干得不错,虽然他们的确是在地球上遭受了灭顶之灾,但是起码他们还留下了一些记载。在地球上经营了两百多年的据点居然被黑暗议会逐一铲除,我们的对手很强大。”
五个亲王没有吭声,他们把那些财物都随身携带,并且把那些巨大的钻石上掰下来的小块也都贴身藏好,这才看向了圣?奥斯托。
“哼,哼哼,我们这次是秘密潜入地球的,所以,也就不要理会他们神庭的人了。但是他们的总部是一定要去的,强大的战士的血液,有助于恢复我的力量,如果我能把他们的神使活捉几个,吸干他们的血液精华,那么我的力量,应该会有比较大的提升吧?”圣?奥斯托阴沉的说道:“多杀死一些教士,把他们的血液炼制成血精,这些东西总是有用的。为了唤醒始祖,我们需要极多的血液精华才行。”
五亲王点点头,看了看变得空荡荡只有正中放了几块巨大钻石的库房,再看看旁边几根刚才租用的柱子,自觉在地球上的发展经费已经是极大丰厚的了,顿时放心的跟着圣?奥斯托走了出去。然后,他们正好看到,老魔龙大发魔威,把松竹梅三人活活的震了出来。
轻声咳嗽了一声,圣?奥斯托轻笑道:“这位先生,抢劫,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尤其,以您如此强大的异能,您还缺少金钱么?”
老魔龙恶狠狠的打量了一下圣?奥斯托,咧开嘴笑起来:“收集珍宝是我唯一的爱好,拥有堆积如山的珍宝是我人生唯一的目标,小子,你怎么可能理解躺在山脉一样的珍宝上,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呢?所有的宝石、贵重金属全部留下,否则我就揍死你们这群该死的臭蝙蝠。”
圣?奥斯托和五名亲王的脸色一变,他冷冷的笑起来,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无数青金色的苻纹,四颗细长的金色獠牙从他嘴里慢慢的探了出来。“有趣,真的有趣,敢对我说这些话的,你还是第一个。唔,打劫么?这似乎是一本万利的好行当,我不介意在这里兼职一次的。”
一圈血光从圣?奥斯托身上喷出,两个客户经理闷哼一声,被弹飞了数十米,重重的砸在了一根柱子上,喷出一口鲜血后晕了过去。圣?奥斯托慢慢的伏下了身体,作出了一个随时可以扑击的动作,脸上也挂上了奇怪的微笑:“那么,借用您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打劫。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留下,连同你们的生命和血液。”
五个血族亲王同时狞笑起来,他们狂妄的张开了巨大的血色翅膀,露出了血红色的獠牙,也缓缓的伏下了身体。两名紧盯着老魔龙,另外三个,则是狂风一样朝着松竹梅他们扑击而去。
松竹梅怒吼一声,无奈的全力反击。他们招惹了谁了?怎么今天到处都是打劫的强盗呢?
圣?奥斯托很有趣的看着把炮口对准了自己的老魔龙,连连摇头:“您认为,这种脆弱的武器,可以伤害我么?啊,您的身上,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如果能够吸食你的血液,一定会让我的力量尽快的恢复的。”
老魔龙野蛮的吼叫了一声,然后,无比奸猾的他用最庄重的声音大声喝道:“那么,让我们像真正的战士一样的决斗吧。报上你的名字和来历,在我杀死你的时候,可以呼喊你的称号。”
圣?奥斯托愣了一下,他看了看那边被三个亲王逼得喘不过气来的松竹梅三人,又衡量了一下自己和老魔龙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对比,看了看那被老魔龙撕碎纸一样扯下来丢在一旁的装甲板,脸上同样露出了无比奸诈的笑容:“哦,那么,我很荣幸的对您说,黑暗议会黑暗大主教圣?奥斯托,乐意为您效劳。”
老魔龙的脸色一寒,他没想到自己故意收敛了能量气息,圣?奥斯托却依然滴水不漏。摇摇头,郁闷的咆哮了一声,老魔龙毫不顾忌的全面释放出了自己强大的龙威,手中机炮扳机扣动,密集的弹雨朝着圣?奥斯托激射而去。他狂吼了一声:“那么,打劫了!似乎你们很有钱的样子。打劫!我也不介意留下你们的性命,拔出你们的牙齿做装饰。金色的血族獠牙,很稀罕!”
强大的,足以让一般的异能者肝胆俱裂的龙威彷佛泰山一样,狠狠的在圣?奥斯托的心头砸了一下,震得圣?奥斯托眼前金星乱冒。而他身后的两名血族亲王更是低沉的哼了一声,嘴角已经流淌出血丝,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