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邹晴被席铮用力地摁在他的颈窝处吻着,嘴唇都被咬破了。
她扭着头,揪住他的衣襟乱扯,忍着唇角的刺痛,在唇齿的缝隙间艰难地吐出话来,“我都那么脏了你还碰。”
话音消散间,席铮蓦然顿住吻她的唇,反倒是给了她这只小野猫,突击自己的机会。
恶狠狠地在他削薄的唇边咬了一口,倏地一股夹杂着铁腥味的刺痛感袭来。
“嘶——”
他将她的小脸禁锢在自己的虎口处,冷着眸色看她挣扎。
说她是猫,还真是,张牙舞爪的,还着龇牙凶巴巴地瞪着他。
这是邹晴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现得这般反抗,发这么大火。
气呼呼的心口,沉浮得很厉害。
“他有没有碰过你,我自己会亲自检查。”
席铮知道刚才那是她气头上的话,那晚,他仔仔细细地检查过的,她很干净,她为了他一直很干净。
只是席铮想过,想过某天她会动摇。
她会像交给自己一样,交给他。
席铮将她又一次拉向自己,半阖着乌眸要去吻她。
可这一次的邹晴,去在他朝自己吻来的那一刻,折腾着被他扣着的小脸闪躲开。
席铮的唇,扑了个空。
接着邹晴又趁机推开他,强撑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眼角还挂着刚刚被吻疼了,生理性生出的泪花。
她抽动着唇瓣,哽咽对他说:“我不是你的玩物。”
就在她想竭力克制住对席铮的怒吼声中,整个人像要垮下去一样不由地往后。
在那踉跄一步的瞬间,席铮本能反射冲过去托住了她。
方才邹晴本就被那恶心的男人吓坏了,现在还同他折腾了这么一出,她哪能受得了。
白炽灯下,她的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在席铮由上落下的视线里,能清晰看到她细白娇嫩的皮肤下,那一根根细如蚕丝的血管。
席铮乌沉着眸色看着她,声音染上他没察觉到的温色,“你累了,我抱你去休息。”
“不要你..”抱,邹晴还在尝试着抬手将他推开。
她的话还未说完,席铮已强制性将人打横着抱起。
席铮腿长,走得快。
小小的房子里,不等邹晴第二句反抗的话落下,人已经被抱到卧室的床上。
席铮弯下英挺倾长的身子,轻柔地把人放下后,还不忘沉声问了句:“要换睡衣吗?”
“不换。”
邹晴别过头,口气很不好地不去看他。
也不知是不是人太累的,一整天令她心里憔悴的事情太多。
沾到床的那一刻,邹晴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她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她惊呼喊叫出“妈妈”的那一刻,她的手掌,搁到了一只毛绒绒的大手背上,吓得她猛然坐起,缩到一边。
窗户拉帘没拉,外面还是有依稀的光源照进来。
邹晴惊魂未定地去按亮床头边上的夜灯,落入视线的,竟是一只同她一样平躺在床上的超大毛绒棕熊。
冒出问号在头顶的她,伸手就将毛绒棕熊的脸掰了过来。
又坏,又板着脸,跟某人一模一样。
席铮今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是什么时候把这只像极他的翻版熊送到她床上的,邹晴全然不知。
邹晴也不知道,席铮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守了她一夜。
听到她呼叫时,席铮也惊醒了,只是在进她房间那刻,他停下了脚步。
要是他推门进去的话,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邹晴重新倒回床榻上,在被子里翻腾了一下后,还是钻出手,和熊手牵手睡觉。
这一觉,她睡到了隔天中午十二点。
她很少在周末睡懒觉的。
瞬间起来时,她有些后悔,因为她拍的底照还没修。
速度起床洗漱后,她往自己嘴里塞了片吐司,又配了一杯温水。
把席铮给她的棕熊垫在了自己的后背处,窝在熊的话里,盘腿在笔记本电脑前修照片。
这时,反射弧巨长的邹传雄,才给她回来消息。
上面信息写着,居然是让她今晚回一趟邹家吃饭。
邹晴垂眸,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良久后,才将自己紧蹙的眉眼放松下来。
这两年来,邹传雄从没有叫她回去吃饭过。
上次唐莹在邹家那样对她,她更不想回去,想着拒绝却又不敢得罪。
万一找他是要商量妈妈骨髓的事?
邹晴纠结地抿着唇,后面还是给邹传雄回复去个【好】。
傍晚,她就准时来到了邹家。
进门,管家还是称她为小小姐。
只是那态度,肯定没有同席廉一起来的殷勤,不过邹晴也没太在意。
邹家的人,都挺会在外人面前演戏的。
她也不例外,被耳濡目染得也很会演。
她在为邹家,演一个急着想嫁进席家当孙媳妇的角色。
当她踏进外面的庭院,就看见唐莹的背影,坐在池塘边处的吊篮椅上。
让邹晴想起了小时候同堂姐,也是每回晚饭吃完,她在池塘边的草坪里坐着看星星,而堂姐讨厌地上的湿草。
说那草又扎又湿的,会弄脏她的花裙子,扎得她全身痒。
所以堂姐,只喜欢坐在那吊篮椅上。
随着邹晴走近,唐莹像似侧边长眼睛一样,朝她偏过头看来。
唇边依旧擒着那抹隐晦的笑意,声线微挑着:“好妹妹,你来啦?”
邹晴的视线落在她手里合起的剧本,再打量到她的身上,她身上穿着堂姐之前最喜欢的那条欧式居家裙,眉心不由拧了起来。
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情绪,只是说:“唐姐姐,大明星今天不用忙?”
唐莹低头轻笑了下,并没有想起身迎接的意思,“阿铮给我接了部电影,这几日在家好好揣摩角色。”
唐莹叫席铮的时候,都带着刻意的暧昧和挑衅。
邹晴立在距离她五十米的石板路上,笑着接话,“席二少对唐姐姐真好,连要订婚了,还不忘给姐姐安排重要的工作。”
邹晴这话一出,唐莹的脸色隐约起了变化。
席铮要同姚晓敏订婚的事,唐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唐莹就气地磨牙根。
可唐莹怎么会认输?
她拨了下额前的碎发说:“姚晓敏那个蠢货都能把你这个爬床的比下去,看来,你在阿铮心里,真是个十足的罪人。”
邹晴冷下瞳色看她,忽而开口:“我没爬席铮的床,唐姐姐,别妄想在我身上乱添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