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是林欢

茅草屋内灰暗一片,还有一股骚臭的味道,也不知道之前是用来干嘛了。

林欢只是简单打量了一下, 确认房间内没有能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后,便悄然走到茅草屋的门前,透过门缝观察起前面的情况来。

门缝外是一片平坦的黄泥地,十多个人正零零散散的聚集在附近,有些是坐在地上烤着东西,有些则是在做工,林欢还瞧见好几个木工正在场地上打造着什么东西。

忽然,有人从不远处一栋较大一些的茅草屋走了出来。

林欢的目光瞬间落在这家伙身上。

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应该是那个什么老四,也就是四当家。

就看到那四当家走到广场上,对着正在烤火的几个人招了招手,那几人立马点头哈腰的跟了过去。

林欢的目光一直盯在这几个家伙身上,当看到这几个家伙从旁边一间茅草屋内扛了几把铁锹出来,跟在那老四身后一块去了屋后,林欢便大概猜到了些什么,懒的继续关注这几个家伙,转而将目光看向其他位置。

方才发出女人惨叫声音的方向,此时已经彻底没了声音,那边屋多,也不知道是哪里发出的,没有头绪,林欢也不好贸然去查看,继续蹲在门缝旁,盯着外面观察。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林欢的长久耐心等待下,也算是渐渐将这座寨子的情况给大体弄清楚了。

这座寨子内至少有四十个人以上,其中光是壮劳力便超过三十个,剩下的则是一些木工,或者是女人。

当然,都是那种看起来就战战兢兢的女人,林欢猜测应该都是被这些劫匪从山下劫掠上来的。

这是目前已知的情况,剩下那些待在屋内没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个。

总之,一个人上的话,有些麻烦。

默默观察片刻,林欢果断转身,朝着旁边另外两间茅草屋钻了过去。

方才已经仔细观察过了,这两间屋子也是没有人的,林欢在这两间屋子稍微搜了一下, 很幸运的找到了 一捆绳子,虽然只有十几米长,但也勉强够用了。

收好绳子,林欢退到了方才爬上来的那处悬崖位置,钻了回去,钻到七八米左右的半山腰上,确认上面的人不会发现此处位置后,这才将带出来的绳子在附近的几颗灌木上栓好,顺着绳子迅速下到了崖底。

反手将绳子扔到山腰上,确保不会被人从下面走路发现后,林欢便迅速朝着森林外走去。

出了林子,林欢将收拢到别墅空间的马儿给放了出来,翻身上马,迅速朝着抚台县所在范围赶去。

从这里到抚台的路程一共不足一个时辰,快马加鞭甚至还要更快一些,林欢花费了半个多时辰后便入了城。

进城后,林欢先去了附近的一家药铺,让药铺的伙计按照自己的需要抓了几副药,收好这些药,才朝着府衙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要找抚台县的县令!

那伙劫匪人多势众,林欢若是想要一个人上的话,实在太过冒险了,若是前世的那具身体,说不得还能一试,但如今,还是算了吧。

一路顺利抵达抚台县衙,林欢直接找上了站在衙门前的看守。

刚靠近,那看守便双眼一瞪,盯着林欢低喝道:“干什么的?衙门重地,若是无事赶紧离开。”

若是一般人,搞不好真就被这家伙给吓退了,但林欢可不怕。

“我是代表青溪县县令李于文李大人前来,有事寻你们家大人相商的。”

“青溪县县令派你来的?”看守愣了下, 狐疑的目光在林欢身上看了看,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有什么凭证吗?”

“没有凭证,不过你去通报一声,我相信你家大人一定会见我的,就说青溪县林欢前来求见即可。”

青溪县林欢?

那守卫更狐疑了。

因为,他压根没听过这么个名字。

然而,看林欢这信誓旦旦的模样,他也不敢真不通报,万一林欢说的是真的,那倒霉的就是他了。

所以,在狐疑了一下后,这名守卫还是果断道:“行,你在这候着,我去给你通报一声,至于我家大人见不见你,那我可就不保证了。”

“有劳。”林欢拱手。

那守卫转身离开,刚进衙门片刻,便有另一名守卫从里面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站在了那家伙原本的位置上。

见此,林欢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有些惊讶,刚那守卫倒是挺机灵的,生怕自己偷溜进去,去通报的时候,竟然还通知同伴过来帮忙看着。

反正林欢也没偷溜进去的意思,索性便站在了原地默默等着。

另一头,方才那守卫在进了衙门后,直接便前往后堂。

在县衙后堂,一名身着薄衫的中年男子正手握着斧头在那啪啪劈柴。

没错,就是劈柴。

这位手握利斧的中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这抚台县的县令周威。

说来也怪,这周威明明是个读书人,可却偏偏喜欢习武,自上任之后,已经找过好几个“武艺高强”的师父了,可惜那些师父们全都是花拳绣腿,学了也没啥用,后来这位县令老爷,没事便在后院劈劈柴、搬搬石头,做做运动啥的。

如果林欢在这,一定会理解这家伙的这些举措。

因为,放在林欢前世,这家伙的这些举动用两个字就能概括了——撸铁!

那看门的守卫跑进来后,对眼前这一切也是见怪不怪。

在旁边稍等片刻,待对方将面前一截柴火给劈开后,这才小心着汇报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个叫林欢的女子,自称是青溪县县令李于文大人派过来找您的,现在正在外面候着,您看,要见吗?”

“青溪县令派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抚台县县令周威眉梢微挑,眼中明显有些诧异。

他与李于文是认识的,虽然算不上特别相熟,但偶尔也是有书信来往的,他有些想不明白李于文有事找自己为什么还要派个女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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