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挥舞着手掌,一阵噼啪乱拍,顿时声响彻云霄。
青鸾与炎舞两位佳人惊呼连连,羞愤交织,口中连连求饶:
”夫君,求你,别再打了。”
她们哀求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
李长生又是一巴掌落下:
“以后还敢不敢了?”
青鸾和炎舞咯咯直笑,连忙求饶:
“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戏耍夫君了。”
“呵呵呵......”
忽然之间,不知道是谁笑出了声音,李长生顿时一愣:
“哟呵,你们这是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吗?”
“既如此,那为夫就只能满足你们。”
说话间,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落下,力道大了好几分。
......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的嬉笑打闹终于告一段落。
李长生长舒口气,晃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肩膀。
而后从怀中取出两颗晶莹剔透的灵丹,看向头发凌乱的青鸾和炎舞,语气温柔的说道:
”这是给你们的,服下它。
记住,若有下次,为夫定要把你们的屁股打开花。”
青鸾与炎舞听罢,顿时面露倾慕之色,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她们迅速接过丹药,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样的霸气,让人无法抗拒,我好喜欢。”
作为九天凤凰族的高层,她们素来享有尊贵的地位,被人敬仰。
像李长生这般大胆,将她们纳入后宫的男子,在整个中州大陆,实属罕见。
更为稀奇的是,他竟敢对她们施以管教,这在旁人看来,几乎是匪夷所思。
而这番前所未有的体验,却让青鸾与炎舞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兴奋。
当她们将那灵丹吞入口中,瞬间,由李长生拍打留下的伤痕便烟消云散,不留痕迹。
青鸾轻咳一声,目光投向李长生,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夫君,刚才的皮外伤已然痊愈。
现在,奴家甚至可以承受你三成力道的巴掌。”
炎舞不甘落后,挺胸抬头,傲然道:
”奴家可以承受夫君的四成力量。”
面对二人的争执,李长生面色古怪,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太阳穴:
”你们这是......脑子进水了?挨打还上瘾了不成?”
见李长生如此戏谑,青鸾与炎舞顿时羞涩不已,面红耳赤。
炎舞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只觉无地自容。
青鸾则轻咳两声,羞赧地解释:
”并非奴家贪恋挨打,而是享受夫君的管教罢了。”
如此直白的回答,令李长生不禁愣住,随即摇头轻笑:
”嘿,还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要求。”
他转身望向那层结界,眼中似乎能洞穿一切:
”不过,今日时辰已晚,我们该离去了。”
”若你们真的喜欢挨打,他日,为夫定能满足你们所有的心愿。”
”现在,我们也该离开了。”
李长生缓缓道出,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却又不失温柔:
”没想到,这次凤凰圣殿之行,竟耗费了数日光阴。外面的人,恐怕早已等得心急如焚。”
青鸾和炎舞听到这话,纷纷面色激动的点头:
“既如此,夫君可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那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等到了家族,在大床房之中还能更加舒服。”
李长生听到这话,一脸无语:
“你们......我真是服了你们。”
随后,李长生双手掐诀,周遭的结界仿佛受到召唤,逐渐消散于无形。
随着结界的消失,三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到之后,纷纷行礼,恭敬地低下了头:
”老祖......前辈......佛祖。”
李长生微微颔首,目光转向白凤与莫轻舞,温柔地说道:
”让你们久等了,待夜幕降临,为夫定会好好补偿你们。”
此言一出,两位女子脸颊绯红,娇羞难掩。
赤炎尊者与白凰的目光则聚焦在李长生三人身上,关切地询问:
”老祖的伤势,是否已彻底康复?”
青鸾和炎舞点点头。
此刻她们已经收起了方才那不正经的表情。
任谁看到,都是一身正气,仙气飘飘。
两人面色一正,说道:
”此次,我们确已无恙。
听夫君所说,这一切,皆因神算真人而起。”
说到此处,她们看向四周,却并未发现神算真人,顿时面容浮现一抹疑虑:
”神算真人如今何在?”
众人闻声,迅速环视四周。
最终视线定格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赤炎尊者伸手一指,躬身禀报:
”各位老祖,神算真人在此。
若非此人,我九天凤凰一族的老祖,怎会遭受如此重创?”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神算真人盘膝而坐,面容上青一块紫一块。
此刻他的双眸紧闭,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外界的喧嚣浑然不觉。
李长生眉头微蹙,轻唤一声:
”神算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疑惑之下,他转头望向赤炎尊者,询问:
”他在做什么?”
“你们不会把他给打坏了吧?”
关于赤炎尊者,白凤以及白凰殴打神算真人的事情,李长生当然知道。
他念在其是自己属下的人,没有将其灭杀,这确实对于九天凤凰族的人来说,难以出气。
所以,让他们打神算真人一顿,也算是对九天凤凰族的些许补偿了。
听到李长生这样问,白凰和赤炎尊者顿时面色变得紧张。
两人纷纷看向白凤,示意她出面解释。
白凤见此,直接站了出来:
“夫君,我们确实打了神算真人,但是我们出手都是有分寸的。”
“他只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绝不至于昏迷不醒。”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面色不解,看向赤炎尊者问道: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毕竟赤炎尊者和神算真人平常走的最近,若说谁对神算真人最了解,那就属赤炎尊者了。
但赤炎尊者的脸上同样写满了不解,摇头道:
”我也不清楚。”
“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未见过他陷入这种状态之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