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这粮食怕是不太够

那如果皇上去了勤政殿,那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人是谁?难不成有人为了睡皇帝的龙床丧心病狂了不成?

“敢问昨天有娘娘进去过吗?”

“娘娘倒是没有…哦想起来了,昨天陛下和一个公子下棋来着。好像是下了将近后半夜,清早陛下就上朝了。”

那估计就是那个陪他下棋的公子了。不过一说起公子。他倒是从那些人口中听过,昨天那恶人府的。来这儿找皇上议事来着。难不成他们两个…

萧何也没敢多想,拿着那份奏折转身去了勤政殿。却发现本来应该一脸正经的赵信,此时坐在上面打着哈欠,俨然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废话,半宿没睡着觉能睡好吗?

本来就和他下一局棋就赶紧睡觉,可没曾想到这鹤之州是越下越来劲,到最后拉着他非得嚷着不赢不让他走。

活生生的就跟耍酒疯一样。

赵信见状也没好意思说什么,也就和他下到大清早。那些丫鬟进来给他更衣梳头。然而鹤之州也就就困到直接躺在旁边睡觉了。

也真是麻烦他一个人坐在高堂上想打哈欠还得忍着。晃晃悠悠的上了这么一个早朝,感觉人都快虚脱了。

果然是人老了不适合熬夜了。

其现如今也不知道鹤之州怎么样了。

这刚批阅了几份奏折在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声音,然后大门打开一阵凉风从外面吹了进来。还没等怎么样,那人就先跪下了。萧何面色略微有些蜡黄,举着那份奏折神色怪异。

“陛下这份奏折是真的吗?”

这话就说笑了,还有假奏折不成。

“你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陛下如若还想我大秦基业数百年一直传承下去,让附近邻国都占据大秦麾下的话,那这这正值大冬宣战怕是不太合适吧。”

“再者说咱们和那东吴的太子也是交好,陛下这么做不觉得有待商议吗?”

他什么时候说要和那祁鹏打仗了,这简直就是污蔑好吧。

“陛下,就奏折当中就是如何写的劝导您勿要打仗,尤其是在近隆冬腊月这种日子打仗,没钱没粮容易出祸患啊!”

再加上那群黎百姓也是不希望打仗的,现如今这征兵也是个大问题所以…”

“朕说了,真没有。朕如果与那东吴打仗时传出我俩儿时曾是玩伴的传闻,那朕岂不是自打嘴巴!”

萧何叹了叹气,随后转头问他另一个问题。

“陛下您屋里的那个人是谁,他可睡着您的龙床呢是不是不太守规矩?”

合着这鹤之州没去他给安排的床上睡,倒是不不傻,直接睡了他的龙床。等吃完午宴之后还真得过去问问他。这龙床舒服不舒服?

“不守规矩也就那样了,那可是朕的福星以后还对朕有大用处呢,现如今也是什么都不懂,有什么好说了就这样吧。”

“不过萧爱卿找朕还有什么事儿,如果没事的话朕找你还有些事了断。”

“陛下如何?”

“帮朕召集刘穆之过来朕倒是有些话想要当面问问他,关于这国家后备储粮的事主要是有一阵子没过问了。”

主要是现在正值入冬,没钱没粮。怕是这大概其连入冬都过不去了。现如今也不止要找刘穆之。

还得去看看和珅,管礼宾的新政。

虽说新年虽然还没过。但是也快到了。

也得去收拾收拾等着新年,这诸葛现如今正在朝中主持大局,那翰林院也是他管持的总算是舒服多了。

他觉得刘备是个才人也不能不用。见和珅一人占两职也算是空虚,那就让其少府归他管理。

少府主要是掌管皇帝私财与生活事务。之前想交给和珅管理来着,结果因为他去迎办了安神节所以这礼宾任务也就扔给了他。

少府也是无人抢占的。让他坐着去吧。

现如今整个朝堂里他封上去的那些都是那些次官

没政绩。

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这次官上面没有主官,所以说这些人虽然是低一等级的存在也算是有实无名罢了。

一到中午那鹤之州收拾收拾。提着一个包袱过来了。

“陛下,这里面的东西就给你搁着在这儿了,有空记得看一看,至于我就先走了那边有人缺我。还有劝劝那个小兄弟,别再来我这边踢馆了”

“……”

“好但现如今来到这边还带什么礼物啊不是,这东西就拿回去吧,还有我一定劝他。感觉如果可以的话,要不你跟那小兄弟签个签名吧”

“何为签名。”

“就是那写上自己名字的纸条算是签名。其被自己所崇拜的老先生签给的名可与任何一样东西都有收藏价值,那小兄弟若是看到你给他的签名,岂不是高兴坏了?”

“那倒也是,好,那就破例签一次”

签好名字然后坐上其外面的马匹飞奔而去。毕竟他那边现如今也是外忧内患如果不尽快的去处理,怕是后患无穷。

也不知道这大冬天的闹什么变革。

又没钱又没粮,还不是得靠他在后面当支援军。这十大家族的底子也就这样儿了少说得一多半儿,都是空虚着借个门面生活吧。

这跟现如今的招摇撞骗那些算命的又有什么区别?这种完全就是其背后骗钱又骗人心的。现如今这十大家族也是痛快往里面喝个儿砸钱就为了拉点人过来。

可能有些人就会问了,拉点人过来干嘛。

打仗呗。

这大冬天的就看着人家对面没钱没粮,打算先搞他个攻城略地。再说你倒是敢搞了,但是现如今,这全年收成可都不好,别人收成不好你这边也没收上多少东西?

他也是等着那群家族打肿脸充胖子。

贺知州正想着从后面突然窜出来一直劫匪,军队吵吵嚷嚷的直接堵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过去了。

其耍着大刀就像那戏班子上的一样尤为拙劣的演技,让他看了个满眼。

“敢问仁兄这是做什么?”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就这道路,我可是从来来回回走了也没说千八百趟也有百八十趟呢。怎么如今头一回听说要钱来了?

这国家拿的钱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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