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个就去其他地方聊,至于这人就先行在这里作斗争吧。”
“好主意。”
赵信点了点头随后还真有掉头就走的想法,这想法直接就把旁边对抗那双刃剑的那人看傻了,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个结局。
这走了两步之后有点后悔。
“收。”
那双刃剑竟然慢悠悠的直接飞了回来,嗖的一声消逝在了空中。
“实体转虚,不错的剑法。”
岂止是不错,这人自然是有点能力的,像这种功法一般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一般越是想学就学不到。
“还不快走。”
这几人连忙跟上。
而那旁边站着的那群乌压压的人明明刚才看到这几个人凶悍至极的打斗,没想到这还没多长时间这几个人就握手言和了。
不愧是深明大义的皇帝。
“太强了。”
于是这几个人慢悠悠,自然涉及到这个军机处通报人的身份也是看了这人一眼。而那人像是没看到一样,又或者是看到了但是在装瞎。
“说吧,你这打算怎么办,一直占着人家的身体了?”
“陛下,我这栖身之所不是也被陛下您所打碎了吗。”
放屁。
“你不是自己又凝结回来了吗,别当朕没看到。”
“陛下您不知道啊,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前者这个自然也是从始至终我待了几十年的栖身之所,后者则是利用别人的力量融合。”
那意思就是自己还得给这人找个地儿坐着?
想得到美。
“那既然如此,你能给朕做什么。”
“陛下,想我之前在江湖之中可是多才多艺,想这多人排队想拜师与我我都没同意,到最后也是被这鹤啼岗的小人所害,可真是可悲可叹。”
谁?
鹤啼岗?
鹤啼岗中又出现了一个被害人?
之前这鹤啼岗中已经死了一个了,听说还是跳崖而死,不是听说那人武功卓绝,而且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这人也只能在故事中见过了,像是黎玄对这人很熟,若是这人也是被鹤啼岗所害可能这两个人会说的上话语也说不定。
于是赵信就把这人叫来了,而那时候的他还跟着陈莽做新一期的机关重炮,不过也只是差最后的实验环节了,再者说见这侍卫找来看来还是很急忙。
所以自己就过去了。
没想到就这。
“陛下…您是认真的吗。”
“这人也是在鹤啼岗死的,若是你们两个在一起聊聊天是不是会有共同语言?”
于是他就打探打探那对面,而那人也是很大方的让他看。
“陛下,我都死了几十年了,灵魂附着在了剑上就有几十年这人见状也就二十余年左右,怎么可能我们两个会有共同语言。”
赵信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也是一锤手心想起来这茬了,不过也是执意的想让他们两个谈谈,也许可能会对这鹤啼岗的突破有些进展。
这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都装着呢。
这二人倒是没有什么相认识的,就算是对这时间线,他们两个也聊不上来。
不过表情之中倒是掺杂着一点凝重,黎玄觉察出来这人像是之前死去已久的兄弟。
不过就死去的,再怎么说也就只有几年也没到这个地步。
所以自然这两者也是划分不到等号的。
“陛下,我想我们两个没什么可以聊的,再者说我所认识的那人叫鹤啼,在这鹤啼岗之中依旧怕是早就不会灵魂飘哪儿去了。”
“除了他之外,我在那边就不认识任何人,更别说这个已经死去已久就连灵魂都快蜕变的…”
这话一说,赵信一时候有些摇头,于是就把这黎玄支走了。
自然在走的时候,那人倒是露出了一些以往不同的情绪像是这两人认识。
不过就算是认识也是单方面的。
而像黎玄对这人则是爱答不理。
“怎么认识?”
“怎么可能都差了多少年了,再者说这山岗之前说报复我的那人怕是现在连骨灰都没有了,若是他也修炼到了此等境界怕是在那一场斗争之中,就连魂魄都不剩了。”
“我与那人又有什么可聊。”
这说白了,就是两个人压根连点共同语言都没找到,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强加刁难这人了,也只是摇摇头顺便揉揉太阳穴。
“叫什么。”
“叫我黯吧。”
这名字倒是起的气派,不过以这人的神情很难让人不把这人与黎玄二人联系到一起,不问为什么。
就只是这两人实在是太多的故事了,就刚才那对视以及走的时候那意味不明的目光,怕是都映在了赵信的眼里。
“那既然如此,在这宫中朕也见到你的能力,若是你有实力的话,当然朕不推崇你在这军机处工作,毕竟你也懂。”
“知道。”
“既然如此跟随中州或者铁虎军,朕让你所待自然朕是要看出效果来的,毕竟你确实是块好料子。”
这人不仅是一块好料子,如果可以的话,倒着想让这人全权把这能耐都交代给自己。
这怎么可能。
这教人本事亦不如杀人。
江湖中流传着一个规矩,若不是师傅认的徒弟,就算你说什么也没用。
再者说他若是先说这么一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陛下我便全权付诸于您,自然陛下能否答应一个请求。”
“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教陛下你功法,自然我也不是吹牛也是有资本的,只要让我所教,你不出三月必能出师。”
“若是大成你得靠自己摸索而三个月还是预估最长时间。自然这后面的繁琐,还得你自己出手。”
自然赵信不啥,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甚至这心中跟个明镜儿一样。
若是他公然认自己当徒弟,那么他就会名声大噪,在江湖中重新掀起风波了。
而这时候就是各大家族要追杀他的最好时机。而如果认他做师傅就不一样了,有皇权在握。
正在他们的脑袋顶上,就像一把刀稳稳的悬着,他们谁还敢造次。
所以他看上自己的一部分是因为确实对自己欣赏。
而另一部分怕也只是为了躲避那一群杀人如麻的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