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名不踢了,故作没听见,亲自揪着柔怜的肩膀衣服要把她提起来带走。
奈何柔怜死死的抱着张一珍的小双腿就是不松手,张一珍罢了罢手道:“行了!文大人,我给你五百两吧,柔怜姑娘跟我走,行了吧。唉,我这人见不得女人哭,就是心软,天生被女人的可怜打动的命。”
没办法,张一珍的心不是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终究骨子里带着一股男人保护女人的基因在作祟。
说着,张一珍把柔亮姑娘的双肩抱着把她扶起来。
柔怜姑娘虽然不再哭泣,但是眼泪更大颗的留着,起身之后怀抱紧紧搂着张一珍的右胳膊,依旧是死都不会松开的样子。脑袋更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只看着他的侧脸,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的样子。
张一珍随后转身往屋外走去,文博名此时跟在后面。家丁接着跟上。
老鸨妈看着远去的几个人,松了口气,这件事儿总算是万事大吉了,包袱也扔给了张公子,一千两也不用还回去一半了,而且也让街坊领居们以及文大人知道怜花楼的靠山就是张公子了。
虽然自己还是不知道张公子的背景,但是老鸨妈还是自信的认为张公子绝对至少是怜花楼的背后保护伞之一。
同时,老鸨妈的心情舒畅,开始吼着外人离开,怜花楼的人赶紧干活儿!不然不给发工资了!
殊不知,张一珍大部分还真的是看在怜花楼的三个花魁的面子上才跟怜花楼做交易的,可是今日之事,柔怜姑娘跟着自己了,怜花楼就自生自灭去吧。
“文大人,你要现成的银子还是肥皂,香皂,浓酒,青霉素,长生丹,或者杠精水泥?还有我画的画,或者是女性用的卫生棉裤?”
张一珍一边走着,对身边的文博名问道。
一旁的柔怜姑娘一直把脑袋搭在张一珍的肩膀上,双手怀抱死死的搂着他的右侧胳膊。
没有什么比现在感觉更好了,柔怜姑娘不求每天大鱼大肉,只求不被虐待,不要呆在青楼,能有个真正的男人保护自己就够了。
文博名则是呵呵笑着,脸上开心的不得了,再次轻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这会儿老夫也没事儿,就跟着张公子去冷宫那边吧,在外面等着张公子带些肥皂,香皂,浓酒,青霉素,长生丹,钢筋,水泥吧。”
张一珍故作吓了一跳跳站在文博名的身前,同时把柔怜姑娘惊慌的不得了,深怕张公子的胳膊挣脱了自己的怀抱。
“文大人,你真的以为五百两银子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吗?”张一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文博名,就差把你太特么的贪心大胃口这句话写在脸上给文博名看了。
文博名平日里也用过肥皂,香皂,喝过浓酒的,但这些都是家里的夫人置办的,自己只是做好本职的工作,可从没想过这些价格问题。
反问道:“张公子,这些东西很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