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无奈地摇晃着陆今安的手,脸上绽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对于她这样的行为,陆今安很是满意,这个女人读懂了他心中的情绪,看来吃飞醋还是有用的。
“就这么打发我?”陆今安得了便宜还卖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说着他还故意低头看着阮夏的红唇,意味不言而喻。
接收到他的意思,阮夏更是摇了摇头,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别人在,这才将自己柔软的红唇覆盖在了男人有些冰凉的唇瓣上。
柔软的触感相接,两人的嘴唇接触在一起,温热的触感蔓延开来,带来一丝让人想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个亲吻并没有停留太久,阮夏担心卫生站的同事出来看到,连忙退后了一步,嘴唇和男人的嘴唇也分离开来。
站在离他几步远,她盯着眼前眼眸带着欲望的男人看了看,立马低了头。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虽然看不到,可是她猜测,应该通红了吧。
“回房间!”
一回到房间,陆今安眼神就再也不收敛了,关上门来,他双眼发光的看着阮夏,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地禁锢她的细腰,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刚刚浅尝辄止的吻,慢慢地变成了法式深吻,由浅至深。
既野蛮,又热烈。
阮夏被他亲得头都晕乎乎的了,嘴巴更是疼得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努力地想要将他推开,嘴巴又麻又痛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男人却并没有放开她,阮夏又用手肘去撞了撞他,陆今安这才松开她,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了。
阮夏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皱紧了眉,不满地咕哝道,“陆今安,你是狗吗,这么用力,你看看,我的嘴巴都红肿了,等会儿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罪魁祸首陆今安摸着自己的嘴唇,在旁边无比的满足,听了她的话,低笑了起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次倒是很温柔。
“没事儿,冰敷一会儿就好了。”阮夏瞪了一眼男人,握紧了小拳头。
两人正在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正是刚刚那个男医生,阮夏听见敲门声,连忙推开身边的男人。
她担心门外的是卫生站的同事,一边擦药,一边催促陆今安,“你快去开门!”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急急忙忙地补充,“赶紧整理一下你的衣服……”
屋里的氛围被打破,陆今安心里虽然不太开心,但还是听话地站了起来往门口去。
此时,房门再次被敲响了,并且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阮医生?你在房间里吗?”
房间里的两个人听见男医生的声音,惊了一下,陆今安更是越发的不爽了。
他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冷冷地看着那男医生:“有事吗……”
站在门口的男医生手举了起来,刚准备继续敲门的意思。
“阮……”
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的表情,那男医生就注意到了陆今安有些红肿的唇,又看到他皱巴巴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彻底地垮下去了。
“阮医生,南非北部病毒爆款,情况危急,需要您和我一同前去帮忙!”
“什么?”
坐在桌子前的阮夏一听,立马顾不上擦药,快速跑到门口来。
“快带我去!”
阮夏赶紧回到房间抓起白大褂跑出去,跑出几步远,她又回过头看着陆今安,“你留在这里,好好的看着赵峰,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跑到卫生站,立马坐上前往南非北部的车。
一路上,阮夏看到街道上时不时响起警笛声。
阮夏忧心忡忡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象,满脑子都是到底是病毒。
车子在前往北部的路上一路颠簸,阮夏胃里翻江倒海的,脸都白了,旁边的男医生都担心她这样的状态。
“阮医生,要不你就别参与了!”
“不用!”
阮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于病毒,她了解的会多一些。
一到南非北部的管辖地域,车子停下来了。
车上的人都戴上了面罩,身上穿着防护服,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一寸皮肤都没有露出来。
一群人往管辖处走去,拦在门口的守卫见他们走过去,拦在了他们面前。
为首的一个军官走上前来和阮夏用一口流利的中文打交道,说道:“阮医生,您终于来了,车子已经备好了,那边也已经安排了人来接应你们。”
阮夏虽好奇对方怎么第一时间认出来自己,le眼下的情况救人要紧,不是唠嗑的时候,她也点了点头。
一群人坐上了另一辆车,前往爆发病毒的地区。
又过了十几分钟,总算是到了。
刚下车,入眼可见的医生和护士们忙得手忙脚乱的。
病人们都在门口挤成了堆,可是卫生站就那么小,那么多人根本容纳。
一走过去,阮夏就看到门口的病人都十分的虚弱,一个个不停地咳嗽着,像是濒临死亡的人。
每走一步,阮夏就感觉自己的心抽疼了几分。
“第一个感染的病人呢?”
阮夏捂着胸口,快速和接头的医生询问情况。
“阮医生,跟我来!”
跟随医生的脚步,阮夏看到了第一个感染者。
一张简易的担架上,一个女人躺在上面,几乎快没了呼吸,全身瘦得几乎只剩下骨架子。
“把设备给我拿过来!”
阮夏快速地抽取了那女人的血液,严肃的放进随身携带的检测仪器。
经过第二次抽血化验,半个小时过去了。
无数双眼睛盯着阮夏,期盼从她嘴里得到一个好消息。
阮夏拿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