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交集到一起,随后快速分开,看上去他们是刚刚完成第一轮交锋,但天道佩恩的表现却有些奇怪,看上去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佩恩正眼看向森越。
“呵,凡人的力量,妄图对抗神明,愚蠢至极。”佩恩大手一挥,整个人的身体呈大字。
森越只觉得身上传来的斥力越来越强,就像是一块顽固不化的钢铁被放进了液压机下。
“这才有意思啊……”森越咧嘴一笑,他少有的感受到了压力,这是好事,他也可以好好锻炼一下自己了。
无形的威势从森越周身爆发,那股力量冲击到佩恩的神罗天征上时竟然产生了黑蓝色的闪电。
“身体……燃起来了。”森越看着高高在上的佩恩,心里却是很欣喜。
“吼!”龙鸣声传来,森越二话不说冲上高空,天空变得更加昏暗,黑蓝色的雷云在半空凝聚,这是他新研究出来的招式,利用雷云膨胀自己的身体,有些像是海贼里艾尼路的招式。
狂乱的雷霆环绕在森越体外,雷云将他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足足比平时森越的体积大上3倍有余,雷云壮大了森越的体积,狂雷攀附在他周围,随着他的移动而肆虐。
森越仰天怒吼一声,全身都被狂雷笼罩着,森越的体内传来噼里啪啦爆炸般的声音,每当森越的身躯一颤,森越的力量就会加强一分。
“轰轰轰!”
一股股狂暴无匹的雷霆之气从森越的体内冲出,直接撕裂周围的空间,这样的威势令周围的雷霆不得不避让,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凭空产生,然后在森越周围崩塌,这样可怕的景象让下方的所有人都感到心惊。
“砰”的一声巨响,森越吐出一口浊气,雷云与狂风朝着四面八方飞射出去。
森越他把佩恩围绕在中心,像是包裹着一颗巨大的圆球,升上了高空。
地面上的人开始停下哭喊和奔逃,仰望着高空中的奇怪身影。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们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好像有一个人冲了上去,之后那无形的斥力团就快速被黑云包裹,升上了半空。
“神迹!一定是神迹!”绝望之下的众人有的彻底崩溃,跪在地上赞颂着那团黑云,但自来也和纲手等人却很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神迹。
阿凯一脚踢飞他眼前不知名的臭鱼烂虾,本来都已经打算开七门直接攻击佩恩了,但眼前的变故让他的动作慢了一分。
森越带着佩恩越飞越高,内部的斥力也越来越强,佩恩毫无保留的发力,雷云被他弹飞,他的身体被强大的斥力摩擦,森越也感受到了些许疼痛。
“高度差不多了。”森越在心底计算着高度,觉得可以了后,包裹着他身体的雷云一瞬间将内部的所有电荷倾泻而出,狂乱的雷霆从蓝色变为黑色,毫无保留的轰击着佩恩的身体。
森越感受着被雷云包裹的佩恩,反抗的力度逐渐减小,似乎是有了一些作用。
“妄图挑战神明,愚蠢。”
雷云内的佩恩衣服已经被狂雷破坏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他那依旧插着黑钉的上半身。
森越自然也听到了他这句话,对方那种高高在上,仿佛他和别人是两个物种的态度让森越有些不爽。
雷云散去,佩恩的上方有一颗黑色的小球被他发射出去,正是那小黑球把他周围的雷云给吸走了。
“地爆天星!”佩恩双手合十,但并不是要祈祷。
小黑球的吸力极强,可惜雷云并不能阻挡棒气的穿透,几根无形大手毫无阻拦的穿透了雷云,一举击碎了中心的小黑球。
森越接着脚下的焰云快速移动,似乎是想接近佩恩。
“愚蠢,神是……”佩恩的话还没说完,森越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一直以来所向披靡的神罗天征在森越面前似乎失效了一瞬间,他单手按住佩恩的头,身后的黑色触手,小蝌蚪一样的咒文从森越手上爬到佩恩身上,佩恩只觉得他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静静等着森越宰割。
森越嘴角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核善的笑容。
“就特喵你是神啊,神?呵……”
被森越按在地面上的佩恩却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依旧大言不惭的开口,似乎想说服森越。
“我说过,只有经历过痛苦才能理解和平,你阻止我抓捕尾兽是在阻碍和平的到来。”虽然被森越制服,但天道还在嘴硬。
“你的想法我不想知道,你也别想说服我,世界和平?很简单啊,把你们晓组织给剿灭,逐渐削弱五大国的统治力,建立一个统一集权的国家就好了。”
“虽说这样也只能换来短暂的和平,但也比你这无脑输出的恐怖主义强。”森越谈笑间从天道的身上抽下来一小段黑钉。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森越手心蔓延出几根不同颜色的能量丝,直接联通到佩恩的身上。
“之前和你说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天道佩恩的身体挣扎着从地面爬起,只不过姿势有些诡异,说出的话也有了些不对劲。
一根根黑色触手顺着森越的手指注入天道的体内,通过这些触手,森越可以控制天道的部分行动。
他的行动有些机械,长门对佩恩的控制力很强,森越就算取巧也无法完全夺走对方的控制。
远在山洞深处的长门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背后屹立着狰狞恐怖的树干状魔像,长门的身边还站着一脸龙傲天模样的大蛇丸,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他和你说了什么?”
大蛇丸见佩恩睁开双眼,微微眯起眼。
长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的双眼有些发黑,身体也都随时处于崩溃形边缘。
“那家伙……很疯狂,不过,他说的话也很有意思……”
他没有直接说森越和他说了什么,长门的表情有些奇怪,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过这种疯狂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