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木叶一处隐秘的地下基地中。
志村团藏正掩着鼻子,眉头紧皱地看着医疗床上的一名根部忍者。
浓郁的臭袜子味充斥着整间医务室,让他忍不住问道:
“这什么味道?”
他身旁的根部忍者恭敬地汇报道:
“纳豆,团藏大人,这是纳豆的臭味。”
“我们在雨生夏彦家附近的垃圾堆里找到鼠的时候,他身上就沾满了纳豆,已经给他冲洗过很多遍,但还是有味道。”
“大概……是腌入味了。”
团藏眼角微微一抽,拿起鼠的诊断书查看起来。
虽然鼠身上没有多少伤口,但由于查克拉消耗过度,所以如今陷入了昏迷状态。
居然把查克拉消耗到这种地步,看来鼠一定经历过一番苦战。
看来那雨生夏彦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团藏在心里做出了判断,但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他身上会沾满了纳豆?
此时一旁的根部忍者又适时地报告道:
“刚才鼠清醒过一阵,据他的说法,他因为被那雨生夏彦用投影术戏弄,一时不忿闯入了对方的家中。”
“可刚进院子就失去了视觉和听觉,接着又不知道被什么偷袭,没几下就昏倒过去。”
“哼,愚蠢的家伙。居然敢毫无防备就闯入封印术忍者的家。”
团藏冷哼了一声。
虽然很少人知道,但他本身也是个封印术高手,所以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根部忍者继续道:
“他醒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一米见方的小黑屋里,开始被迫玩起那雨生夏彦发明的激忍游戏机,停止游戏或者输了,天花板都会灌入纳豆……”
“最终他因为查克拉耗尽被纳豆淹没,再次醒来已经是我们发现他的时候。”
团藏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几下。
原来查克拉耗尽是因为玩那激忍游戏机……
这是什么新式的酷刑吗?
团藏虽然见多识广,知道几百种酷刑,但也没有听说过这一种。
只好表示实在无法理解年轻人的脑回路。
据说老是钻研封印术的忍者,精神都会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本来还不信,毕竟他自己就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看来,这个说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的团藏,最终看着昏迷中的鼠漠然道:
“丢人现眼的家伙,没有丢掉性命算是他运气好。”
“不要让这家伙把基地都整臭了,带下去冲到没有味道为止——用水龙弹之术。”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雨生夏彦,这就是你的答复吗?”
团藏仅剩的左眼发出幽深的光芒。
很快他便走到一个房间门前,大门顶上写着大大的“火影”二字。
然后右下角又写着两个小小的“辅佐”。
不错,这里便是火影(辅佐)办公室。
团藏进去坐下后,一旁的暗部就把一份关于雨生夏彦的资料递给了他。
他一边翻阅着,一边沉吟不语。
本以为派出根部的王牌猎头,将那雨生夏彦收为己用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波折。
只能说不愧是他看重的人才,果然没那么容易得手。
不过团藏最看重的并不是他的封印术水平,而是他的激忍酒馆。
虽然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钱花在那看得着摸不着的虚拟卡牌上。
但这家酒馆日进斗金的事实还是深深吸引了他的注意。
自从朔茂的事情后,根部除了人手被削减外,连经费也被砍掉了一大截。
这让团藏迫切需要新的财源,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守护着木叶。
激忍酒馆就是他其中一个目标。
而且在调查激忍酒馆的时候,他还发现这酒馆居然和忍者学校也建立了合作关系。
这意味着如果他把雨生夏彦给拿下,不就可以顺势把手伸入忍者学校了吗?
要知道那里一直都是日斩那家伙的禁脔,从来不让他插手。
同时朔茂的事情也让他得到了一次教训。
既然要在黑暗中守护木叶,就得贯彻到底,不能那么轻易显露在人前。
单单躲在日斩的身后,还不够保险,很容易被那家伙拖出来挡刀。
反倒那雨生夏彦就做得不错,年纪轻轻就知道韬光养晦。
他通过和学校的合作计划,成功躲在了日斩身后的琵琶湖身后。
让团藏都不得不称赞一声:此子类我…………断不可留。
如果他能把雨生夏彦拿下,那他不就能躲在日斩身后的琵琶湖身后的雨生夏彦身后。
这下子黑锅怎么也甩不到他身上了吧!?
不过看来要把雨生夏彦拿下还是有些难度。
团藏慢慢翻阅着夏彦的资料,越看就越感觉这家伙就像刺猬一般,让人无从下手。
他通过酒馆和学校的合作,和琵琶湖建立了更紧密的联系,同时酒馆里还有旋涡玖辛奈的股份。
这意味着明面上他有琵琶湖和水户这两个木叶最有权势的女人撑腰。
想要暗地里对他下手,他又不烟不酒不嫖不赌,连村子都不出去一趟,根本没有任何破绽。
就在团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动用那个女人的时候,刚好把资料翻阅到最后,看到一行不久前才记录下来的情报,随即微微一怔。
“原来雨生夏彦不久前还击败过宇智波刹那的孙子……”
而且这是龙马从虫子那得到的消息,不会有错。
于是团藏很快便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夏彦这孩子还是太低调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宣扬一番呢。”
“既然我现在不好动手,那就让宇智波一族的疯狗们陪他玩玩。”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有坏处。
志村·搅屎棍·团藏如是想。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团藏大人,午食已到。”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吗?”
刚想出一条一石二鸟策略的团藏,心情不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也感觉腹内空空。
于是他道:“那拿进来吧。”
一名根部忍者随即推门而入,把一个托盘放到了桌上。
本来准备用餐的团藏,突然看到今天的菜式中,有一碗纳豆。
脸色顿时一僵。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鼠在密室中被纳豆淹没的情境。
筷子一放。
一下子感觉没什么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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