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苏承晟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男人敲了下门,她连忙把衣服扣好,打开门整理了下情绪,说:“你要没事了的话,我就先回剧组了。“
“等等。”苏承晟连忙叫住她。
秦佳尴尬的站在那,听到他说:“今天谢谢你。”
她没作声,迈着大步焦急的逃离出去,离开客栈后,她不断呼吸着空气,心慌的买了个烧饼啃了口。
“秦佳。”唐南绾穿着一身古装,快步朝她跑来,一边喘着气说:“你都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
“我,我到处逛逛。”秦佳心虚的说道。
她伸手摸了下口袋,发现手机没拿。
秦佳正要找借口折回去,却发现苏承晟从客栈走出来,拿着手机递给她,说:“手机掉在床上了,是你的吧?”
“轰。”秦佳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看着苏承晟递来的手机,她想否认,但那手机太明显了,除了她怕也没第二人有这种手机壳。
“哈哈谢谢啊。”秦佳连忙尴尬笑了声。
唐南绾有点狐疑,她看着秦佳,再看向苏承晟,仿佛嗅到了什么味道似的。
三人都没有说话时,客栈老板追了出来,拿着钱递给苏承晟,说:“先生,你们才开房三个小时,我给你算成钟点房,其他钱退回给你。”
一句话就敲定了,这两人确实是开房,而且时长有三个小时。
“小绾,我的戏是不是要开拍了?”秦佳急了。
握着唐南绾的手腕,拉着她就朝戏棚的方向走去,苏承晟见状,他对着她的身后说道:“秦佳。”
秦佳听到他喊自己,更急了,就想拔腿就跑。
“如果今天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见谅。”苏承晟说道。
他觉得这话挺正常,毕竟是他强行绑她进客栈的,深怕她心里不舒服,两人之间也有矛盾。
没料他的话,却更加加深误会了。
“你给我闭嘴。”秦佳骂道。
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气愤,急得跺脚,对唐南绾解释道:“小绾,你误会。”
“我想给你拿东西,出来的时候被他叫住,他捂着我的嘴强迫我进了客栈。”秦佳说着。
她用力揪了下头发,直奔重点说:“他被唐梦琳下了药,深怕出事,让我在边上守着他。”
“我发誓,我和他啥都没干,都清白的。”秦佳说道。
她都快气死了,苏承晟刚的话,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外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有不正当关系了。
“你的脖子上有吻痕。”唐南绾说道。
“……”秦佳站在原地,伸手捂着脖子,连忙拉着唐南绾的手臂,急得要哭出来了,她说:“我和他真没做,我就是睡了一觉。”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关系?”唐南绾说道。
她当年,也和燕景霆睡了一觉,结果后来孩子都怀上了。
想到这,她一脸担心的说:“如果没做措施的话,记得买药,别步上我的后尘。”
“不是呀。”秦佳要哭了。
这时,有工作人员跑了过来,说道:“唐小姐,快到你的戏份了。”
“嗯。”唐南绾应声,跟着工作人员朝剧组内走去,留下秦佳独自站在原地愣着。
“还不回来?你的戏被推后了,估计一会也要上场。”唐南绾见她没跟上,连忙回头说道。
发现秦佳面色焦急,唐南绾笑了。
“才多大点事,看你急成这样!你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用给任何人交待。”唐南绾说道。
她知道秦佳不是随便的人,肯定是有误会,但这种事解释和不解释,好象也没那么重要。
“嗯。”秦佳应声。
两人返回剧组,拍完戏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唐南绾吃完饭,研究着剧本,眯着眼睛躺在那准备一会,阳光有点剌眼,她要睁眼。
突然眼前一暗,剌眼的阳光消失了,唐南绾蹙了蹙眉,感觉特别舒适,整个很快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得正舒服时,身体突然一怔,她被惊醒了。
“再睡会。”燕景霆的声音响起。
唐南绾脑海有点迷糊,她连忙睁开眼,发现燕景霆不知何时坐在自己的身侧,还替自己盖上了他的外套。
“你什么时候来的?”唐南绾问道。
燕景霆把手上的文件收起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低声说:“大约来了40分钟。”
她躺在那半晌才爬起,揉搓了下太阳穴,暗想那会她感觉眼前一黑,以为太阳没了,那会他就来了?
“今天不忙吗?”唐南绾问道。
燕景霆将文件签好,压在桌上,环视着四周。
“最近在谈一个项目,与影视城有关,所以刚好可以过来看看。”燕景霆说道。
唐南绾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我去备戏了。“唐南绾有点落荒而逃。
她起身就去补妆,秦佳坐在那,明显有心事,连唐南绾靠近,她都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唐南绾问道。
秦佳回神,拿过水喝了口,她有点气败的说:“感觉心情不爽。”
“翻篇吧,反正也不算大事。”唐南绾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
秦佳却摇头,她说:“我感觉苏承晟坑了我,哪能翻得了篇?要不是他,也不至于被这么多人误会。”
“关键是他趁我睡着,抱我上床,亲了我的脖颈?你说他是不是色狼?早知道告他**。”秦佳说道。
她突然脸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说:“似乎也没有**,就是亲了下脖子,感觉也立不了案。”
唐南绾看着她烦心,伸手捧着她的脸,揉搓着说:“一会等我拍完戏,我们就回市区好好休息。”
“也好。”秦佳说道。
今天发生这些事,她有点心不在焉,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
拍完戏后,唐南绾开车带秦佳返回住处,一边给北北打电话,但对方却没有接。
“估计没看手机。”秦佳说道。
唐南绾按了密码,打开门走进去,将车钥匙抛在桌上,扭了下脖颈和腰,走进去一屁股跌在沙发上。
“嘶。”男人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