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悍妃:摄政王爷宠上天 (.)”!
楚云织定神,睁开眼一看。
发现她已经挣脱了柳瀚枫的控制,正依偎在秦一宵的怀里。
秦一宵也拔出佩剑,尖峰直指柳瀚枫的胸膛,“你个混蛋!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她,她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女人,你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吗?”
“怎么一遭到她的拒绝,你便顾忌她的感受,企图毁了她的下半生?你这样跟那些欺辱她的人有什么区别?”
柳瀚枫低下了头,没有回答秦一宵。
可他的这一举动,却也算得上是一种他感到羞耻的答复。
只是……
这样逃避的答复,无法浇灭熊熊烈火。
秦一宵挥动手臂,把剑刺进柳瀚枫的胸膛,任由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身体内往外流淌。
拔剑前是一滴滴地流,拔尖的那一瞬间喷涌而出。
甚至溅到了楚云织的身上,染红了她纯白的里衣。
她顺着剑的方向,看向那死不啃声的柳瀚枫。
那双含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和悲鸣。
她握住秦一宵的手,试着收回秦一宵手中的剑,“你别生气了!我不会再跟他单独见面了。”
“不行!不给他点教训,我怕他记不住今日犯下的过错。”秦一宵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有听从楚云织的话。
逐渐放下了他手中的剑,转而整理起楚云织的衣衫。
拉得紧紧的,啥也没露出来。
可他的举动却很暧昧,时不时会占点楚云织的便宜。
尤其是他扣上衣时,不小心碰触到楚云织私密部位。
柳瀚枫向前迈了两步,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请您不要再双标了。明明刚才还在对我说教,现在却成了你口中的那种坏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又当又立?不许你欺负云织,可自己老是欺负她?”
“……”
“呵!你还真是有够迟钝的!”秦一宵甩开柳瀚枫的手,转身搂紧楚云织。
楚云织象征性地推了他秦一宵下,便随他对自己作恶。
要是秦一宵做得过分了,楚云织也只是娇气地骂他两句。
与待柳瀚枫的方式截然相反,楚云织对秦一宵格外的温柔。
秦一宵瞥了眼柳瀚枫,见柳瀚枫已经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现在你明白了吗?云织不是个无爱之人,而是说她的不是你。”
“不是我?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真是……算了!我直接点明告诉你好了。”
从他救下楚云织开始,到楚柔汐对楚云织下毒。
又是什么相亲男人不怀好意,她楚云织险些被他卖进青楼。
毫不保留,字字诛心。
听得柳瀚枫都没捂住伤口,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楚云织,反复质问她,秦一宵所说是否属实。
楚云织不回答,柳瀚枫便搬出楚鸿天,逼她必须说出实情。
听到楚鸿天的名字,楚云织瞪了眼柳瀚枫。
楚云织之前,怎么都解不开的问题,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她深吸了一口气,拧紧红润的薄唇,“竟然你非得找不痛快,我也没必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秦一宵没骗你,他说得每个字、每句话都是事实。”
“在我需要被保护的时刻,除了他以外,没人再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包括远在边疆的你。”
楚云织特别加重了‘远在边疆的你’,这一句对柳瀚枫极其残酷的话。
毕竟他身在何处,不是他能决定的。
柳瀚枫歪了下头,咬紧薄薄的下嘴唇,忧愁地唉了口气,“好!竟然你选了他,我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
“我这就走!希望你们别因为我出现隔阂,能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柳瀚枫颤颤巍巍地说完番话,便转身朝大门走去,头也不回离开了。
独留楚云织和秦一宵待在房里,已经他们的卿卿我我。
可柳瀚枫不知,他走后。
楚云织便推开了秦一宵,遥望柳瀚枫远去的背影。
等柳瀚枫彻底消失不见,楚云织才坐回木椅上,拿起眉笔画完她眉间的最后一笔。
楚云织颤抖的小动作,也被秦一宵看在眼里。
秦一宵靠到楚云织身侧,附身在她耳边轻吻,“怎么?你后悔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虽然他平日里是很照顾我,但我对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楚云织放下眉笔,拿起一旁的红纸,送到嘴边,微微一抿。
粉嫩的嘴唇,瞬间变得如火般颜烈。
她上下抿了抿嘴,“没有感情做基础的夫妻,不都是互相折磨,最后落得个合离的结果?”
“我生于楚家这种官户人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的。绝不能犯下这样的错,否则丢脸的可不只我一个。”
秦一宵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提起起女德女戒中,那些用来打压女子的枷锁。
他特别提到‘同心同荣’这一类的词,回应楚云织所说。
也是拐弯抹角地提醒楚云织,别做符合她身份的事。
可楚云织却没生气,反到把手搭到秦一宵的肩上。
“你这是吃醋了?没法接受我与柳瀚枫是青梅竹马,还是认为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两个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狂妄自大,竟敢单独会见前不久刚被你拒绝的柳瀚枫。”秦一宵抓住楚云织的手,把她的手放回桌上,漫不经心地数落她,“真怕跟你之后的合作里,你又做出这一类不经过大脑的事。”
“还有就是……你是否后悔,利用我伤了柳瀚枫?我可不是别人,柳瀚枫怕是一年半载缓不过来。”
秦一宵的这番话,如惊雷一般在楚云织的脑中一闪而过,却又令她感到后怕。
可事情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楚云织画完妆,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又穿上新买的大外套。
站在半个人铜镜前,蹦跶地看自己是否还有别的遗漏。
确定自己穿好了、画好了。
她转身面向秦一宵,面露难色地对他说道:“有些事,你心里有数不就好。非得要我把话说得太明白,伤到你、我和柳瀚枫才满意?”
“果然啊!你的心里,有他的一片……”
“那只是妹妹对哥哥的仰慕。我说了,比起时时刻刻都不在的他,我更愿意接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