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辗转,陈明与蒙面男子来到远离城内的郊外,走进了一个门上带着锁环的院落。
蒙面男子连续扣锁三下,门内有一妇人开门。
“师父回来了,师父回来了!”
院子内十几个孩童欢呼雀跃,拥抱着跑向蒙面男子。
“灵食灵果,还有你们最想要的储物袋。”
蒙面男子露出真容,一个面庞坚毅略有苦相的汉子,他将食物和瓜果放在石桌上,自己则进了里屋。
随手在丰韵妇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露出坏笑,妇人嗔怒的关上门。
陈明怒气消了,这等靓丽美景不合怒意,该好好欣赏。
他被仍在酒桌上,男子拿出灵酒喝了一杯,摇了摇手里的肚兜放在鼻前享受的闻了闻。
“你……讨厌!再这样我生气了!”妇人迅速抓回肚兜,红着脸去拿碗筷。
脸红的刚刚好,不矫揉造作,别有一番滋味,果然非硬盘女神可比。
他突然期待起来,最喜欢的颜色可能就要遇到了,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宗门的人怎么说?”妇人问道。
“还能怎样,蛀虫哪里都有,这片儿管事的不拿咱们当人啊,这帮灵农就更不当回事了。”
男子笑道,自顾饮酒随后道。
“你我远走高飞,天下受苦的人多了,救不过来的。”
“飞哥,不许你再这么说,你是我生命里的光,我自幼生活在这里,不解决问题我是不会离开的。”妇人生气道。
“其实,也还有一个办法,只是因为点灵农的事情矛盾不够。”
“什么办法?”
“杀了地灵宗宗主,修罗宫接手没有金丹坐镇的宗门,那些什么名门正道也会闭嘴。”男子森然一笑。
“理由的确不够。”她思衬间突然被抹凶。
“锻炼下技艺,本行不能丢。”
妇人瞪了男子一眼推门去照顾孩子们。
陈明被扔了出去,掉在石桌子上。
十几双眼睛趴在储物袋的口子处挤着往里看,想看看这么小的东西为何有空间神通。
“这也没多大地方啊。”
一个小脏手凑过来,轻松摸到底部左右划啦两下,留下一滩油渍。
“等你们修炼灵气就知道了,先洗洗手,洗完手好练功。”妇人端来凉水。
“今天我必偷光你,黑子!”
“哼,手下败将,裤头都输没的面瓜!”
两小孩掐了起来,其他人起哄。
“闹什么闹,赶紧练功,不服把他裤头也偷了!”段飞走出来训斥道。
小屁孩们一哄而散,开始站桩抓豆子,豆子层层递进紧贴的摆在特质的容器上,每拿走一个豆子都会增加坍塌的风险。
平安拿走三百个功成。
哗啦哗啦。
不断有人破功。
“活该你输没裤衩!”段飞骂道。
“嗤。”赢了裤衩的没忍住笑了出来。
哗啦。
“你裤衩也不想要了?”
哗啦哗啦。
“你赶紧进去吧,乱事!少说两句。”妇人把飞哥推了进去。
段飞疑惑,这帮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定力这么差?
陈明观摩了一阵选择继续绘制固本阵法,这俩人总逗弄却不真实,他一会上一会下很是失落。
不如不看。
“嗯?”
金丹在修炼?看看能不能窃取点灵气,活人的灵气不知道什么味道。
无法窃取,继续画符。
第二天一早,一群小屁孩陆续和陈明打招呼,有手欠的有礼貌的有中二的各表其态。
“储物袋,早。”
“大胆储物袋,还不显现神通!助我盗业!”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储物袋,得到可以原地飞升的先天至宝!”
……
妇人早早起来准备吃食,段飞依然在修炼,院落里一片热闹祥和景象。
却没有持续多久,一段急促侵略的敲门声非常不礼貌的响起,很快便衍变为辱骂。
“开门!臭婆娘,开门!”
妇人前去开门,示意孩子们安静站好。
她被蛮横的推搡到了一边,煮饭的家伙被踢倒在地,几个穿着宗门服饰的壮年杂役走了进来。
“把飞驴叫出来,大爷知道你们是个贼窝,赃款不知道打点么,会不会办事。”
“来了,来了,大爷,您找我什么事。”段飞从里屋赶出来,换上一副笑脸。
从几个宗门杂役的后面走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长着冬瓜般丑陋的外表,脑门上仿佛垫了一层厚肉。
“就是他,杂役大爷,我看见他偷了很多灵食灵酒,还有灵石!”如被人虐待过裂开的嘴冒着唾沫星子,舟子松小人得志的指着飞哥。
“还不快交出来!非要大爷打你”
杂役说完就动起手来,一鞭子抽在了段飞的身上。
“小孩的话您也信,就是今天没叫他吃早饭,他赌气说的话,我哪有那本事啊。”段飞继续装怂。
“哼,早就料到你如此说辞,把人都带上来!”
杂役招呼一声,后面的杂役压着一群苦难灵农,将这些灵农踹到在地。
鞭子声随即落下。
“快点交代,有灵石没,不说今天就打死一个!”杂役头子威胁道。
要不是这个飞驴打不死他早下手了,抽了多少鞭子愣是没什么事,最后越抽自己越是心慌。
得亏对方是个孬种,还爱管闲事。
他继续抽打灵农,却没发现飞驴弯下的腰背缓缓的直了起来。
“子松,这些是养你的亲人啊,你怎么能这样,你孤儿出身父亲先天脑瘫,母亲日与人亲合才诞下丑陋的你啊。”
“没有这些灵农收留你早就死了,怎能做这种事呢。”丰韵妇人伤心道。
“闭嘴!一群下贱的东西,我就要晋升杂役了!”
啊,段飞打了个哈欠,无聊的靠在院墙上,玩味的看着杂役和子松。
“我……你……”
杂役死了,他瞪大双眼看着把玩他心脏并且向他展示的飞驴,随后迅速没了生气。
惨叫声响起,段飞手上多出了七块不染鲜血的心脏,院子里唯一还站着的,只有子松一个了。
“你……我,我还是个孩子啊!”他被惊恐吓得失去了思维能力,两腿之间流出尿液。
想到一个本能的保护。
“这话说的,谁不是一样。”
“娘亲,娘亲。”
段飞冲着妇人撒娇,把妇人弄懵了。
“竟……竟然如此卑鄙!”
舟子松七窍流血,二便失禁而死。
“我的理由,够了。”段飞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