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贺橘枳回了一趟宋府。
钱母让人见到闻到平日里她最喜欢吃的猪肉脯,端到桌上,贺橘枳闻到那味儿,居然有了恶心呕吐的反应,连忙问道:“女儿,好好端端的,你闻着这肉脯的味儿想吐,莫不是……你快同母亲说实话,你的信期这个月来了吗?有没有找大夫瞧过。”
按日子来说,她的这个月的月信早就应该来了,可这个月却……的确是有些奇怪。
贺母握着她的手:“你近日来可是觉有些嗜睡……”
贺橘枳按着自己胸口:“母亲,我这个月的月信的确是没有来,我也不知是和缘故?”
贺母就道:“不论是不是?还是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也好。”
贺橘枳想着和他近日来都是有行房事的,从近日来的重重迹象表明,她真的有可能……
贺橘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想着她的这里可能会住着一个小生命,她的心里就很高兴。
很快,大夫便请来了,贺母就道:“大夫,劳烦你给你女儿好生瞧瞧,她近日来有些恶心想吐,还昏昏欲睡,以为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来看,极有可能是有孕了,不过还是要你给瞧了,才能确定。”
大夫提着衣箱道:“宋夫人放心,我一定替首辅夫人好好诊治。”
宋淮南这头,从宫中回到府后,却有见到贺橘枳的身影,便立刻询问向下人贺橘枳下落,得知她是回贺府去了,便马不停蹄的上马车,向贺府寻了来。
大夫拿出手绢搭在了贺橘枳的手腕上,“夫人,请您放宽心。”
“好的。”贺橘枳让自己放松下来。
贺母在一旁看着大夫给她把着脉,问道:“大夫,情况如何了?可是有了?”
大夫叹了叹气,“从脉相上看,首辅夫人的脉相平稳,并非是喜脉。”
贺母难以置信:“这怎可能了?她若是没有身孕,怎么会恶心呕吐了……你真的没有诊错吗?”
大夫就道:“我从医十多年,不肯连喜脉都诊断不出来,这点夫人请放心,至于恶心泛吐,应该是积食了的缘故,并非是有身孕。”
贺橘枳得知自己没怀孕,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有些失落的,她真的很想要有个和他的孩子。
可并非所以事都能如愿以偿的……
贺母只得让丫鬟将大夫给送了出来,握着贺橘枳的手安慰道:“没事儿,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一定能够有孩子的。”
两人正说着话,大丫鬟便走进来道:“夫人,首辅大人来了。”
宋淮南怎么来了……不过她现在真的好像见他。
宋淮南阔步走来,对贺母行了一礼,“母亲。”
贺母笑了笑,“南哥儿,你来了。”
宋淮南在进来之前,正好遇到了离开大夫,就问道:“母亲,方才我在来时看见了一位大夫,可是有人生病吗?”
贺母就解释道:“是我瞧着方才瞧着橘枳有呕吐犯恶心的症状,以为她是害喜了,便找了个大夫来给她瞧瞧,大夫却说不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