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霍家这些天太难了。
因为陈玉楼盗掘瓶山,大量上档次的瓷器、宝石、古董一经流入市场,将霍家盘口挤兑的难以生存。
原本想的是让霍锦惜通过接触红、解两家,共同对抗来自陈玉楼的压力,最好将其赶出常沙城,让他们尝尝“地头蛇”的厉害。
却没想到。
霍锦惜一次外出,竟直接一步登天!
让你拯救霍家,你直接带回来了神仙?
而巧的是,陈玉楼还正就好是仙人门下。
如此,敌人直接变友军,霍家的危机以另一种方式迎刃而解,而且还解的相当完美!
激动之下,霍婆子当场对秦墨连敬三杯酒,并当场当着霍家众多高层的面,表示退位让贤,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直接将那悬而未定的霍家家主之位落在了霍锦惜身上。
而霍锦惜当场的喜悦是掩饰不住的。
她是个极为有野心的女人,当梦寐以求的家主之位落在她身上时。
整个人差点没喜极而泣!
当然,话说回来,霍锦惜也知道自己这一切,是谁为她带来的。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霍锦惜坐在秦墨身旁,乖乖为秦墨斟酒,但动作间,那旗袍叉开的似乎更高。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
霍家这场酒席终于散场。
只是,所有人都默契离席,没打扰霍家这位新家主,霍锦惜。
又几杯酒下肚。
霍锦惜双目迷离,长腿交叠。
挺胸侧倾。
看向秦墨的眼神,变得不大对劲了。
秦墨嘴角微微翘起。
看来又是一个不老实安分的主。
对于这样的女人。
秦墨一般不会手下留情。
经过白曦的“指导”,他更非是什么傻傻都不懂的初哥,机会该把握时就得把握。
于是。
接下来,前半夜,霍锦惜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摇摇乐,什么叫“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后半夜,则是扒了一晚上的窗户……
这里插一句,睡房的窗户对的是江面风波美景,并不是大街道上。
而秦墨表示。
夜晚的常沙城,倒是真不错。
所谓“临江仙”的含义,他也算是领悟到了。
不得不说,这名字起的忒好!
临江仙,临江仙,胜似仙人!
也不得不说,今晚这雨下的也忒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招来的呢!
…………
【叮,恭喜宿主,获得黄金级别诸天抽奖券*1】
…………
【霍锦惜已习得功法:《柔水剑诀》(残缺)】
【正在反哺宿主】
…………
第二天一大早,秦墨正准备登门拜访霍家。
值得一提的是,当他从酒店出来。
坐上当下时兴的洋轿车,临江仙门口,还乌泱乌泱的站了一群人。
看样子,应是淋雨淋了一整夜。
秦墨也懒得看这些人。
这么急着,就想见他?
邀请函不都发了吗?
凭邀请函去秦府门口候着呗。
如果没有,或者丢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那只能遗憾说一句:你福缘太浅,没得仙缘!
…………
在民国时期。
坐着一辆大几万块买的洋轿车,司机还是卸岭魁首陈玉楼,是一种什么体验?
秦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闭目假昧。
而一旁的霍锦惜显然还没有适应身份上的转变,在陈玉楼的压力下,有些畏首畏尾的。
不过,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
她心中没由来的生出一阵安心。
在路边的铺子里买了些礼物。
车子径直朝着霍家大宅而去。
此去的目的有二:
一是接霍仙儿,秦墨与霍家约定好,今夜过后,霍仙儿就呆在他身边修炼了,毕竟,小孩子世界价值观还没建立起来,由他在一旁影响监督,对于孩子的成长会更加有利。
二,就是送霍锦惜了,一夜过后,霍锦惜明明白白的表示当前会以霍家为重心,不过明里暗里,只要秦墨有吩咐,她会第一时间响应支持。
比起修仙,她更想做的是,打造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
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也是为了成为秦墨的一大助力。
首先,她已知道秦墨有接济天下的雄心,那么钱财方面,肯定会是一个无底洞。
其次,身为一个聪明且有野心的女人,她明白秦墨身边未来一定不会缺少女人,那么,要想在秦墨心底留住位置,一定要保持自己的价值,她的头脑精于商业,那么她就在这方面为秦墨走出一条路好了。
该说,不愧是霍三娘。
想问题的角度确实是高于常人。
而小姑娘这么懂事,秦墨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反手甩出一枚身份玉牌。
……
很快,车辆来到霍府。
霍家地理位置不错,风水位置上跟建筑风格方面,与临江仙类似,不过建筑群的设计却更加精巧。
好一派江南婉约风格。
车子刚一到位。
霍婆子立刻上前,笑容满面。
一群霍家元老,对于霍锦惜这个当家的,平时再冷漠。
此刻仿佛是见到了亲妈,一个个热情的,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一顿早已准备好的宴席在府内摆好。
只不过,这事前有个小插曲。
陈玉楼将车子停好后,正准备大跨步往霍家进。
却被一群还没散去的人拦住。
当然,也没发生什么狗血赶人的事情,就单单是他们觉得陈玉楼龙行虎步,气质不凡,想要找司机小哥套个近乎。
但当陈玉楼曝出自己的名号。
一群人顿时麻了。
陈玉楼是谁啊?
堂堂卸岭魁首,正儿八斤的盗墓四大家族之一的卸岭力士,更还是湘西一代的土皇帝!
无论是盗墓界,还是发展势力上。
跟这种人物比起来,他们家族做的再好,说句不好听的,也只不过小打小闹…
否则也不可能先前,要联合整个常沙城来对付陈玉楼。
但就是这样的大人物。
竟然在当司机?!
这可是下九流的活计!
……
一场宴席后。
知道秦墨喜欢她穿旗袍的样子。
于是当天中午,饭局刚散,霍锦惜就借着酒劲,挑选了一套自己平日里根本不敢穿的奶油色镂空套装。
在一处精致别致的小院内。
小桥流水间。
银色高跟鞋发出笃笃笃的清脆响声。
霍锦惜一边扭着猫步,一边靠近秦墨身边。
双手往后轻抚旗袍而下。
同时乖巧下蹲。
光洁的脚跟砰的从高跟鞋中脱离,露出不属于身材的曲线。
霍锦惜挽起青丝:“这也是我的初次,不过,我会努力的!”
秦墨轻柔的抚摸着霍锦惜的脑袋,明显霍锦惜颤抖了一下。
突然想起。
所谓九门有双绝,一是陈皮的九爪钩,二是霍三娘的头发。
这一头秀发乌黑浓密,上面裹着细碎而又格外锋利的刀片,杀起人来,尤其是杀起男人来,最是好用。
而霍三娘也曾扬言:这世间只有两种人能摸她的头发,一是她的夫君,二就是死人。
不过显然,此刻头发下面,是不藏杀机的。
只藏着柔情似水。
“嘶,慢点,吃饭讲究一个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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