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百零七块两毛钱!

眼见刘海中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觉得‘胜利在望’的章雪兰正要乘胜追击,

屋里三个年轻人却是已经清点完钱了。

“组长,数完了,一共是三百零七块两毛钱!”

嗯?

怎么清点的这么快?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毕竟那可是满满一抽屉的一分钱硬币,一个个数还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

此时被章雪兰呛的无话可说的刘海中,正在恼羞成怒当中,

听到刘姓年轻人的话之后,就想要将怒气撒在对方的身上,便张口质问道:“你怎么......”

然而,刘姓年轻人却仿佛是未卜先知一样的打断了刘海中的话,解释道:

“组长,这一摞是80枚,横16摞,竖24摞,所以一共是30720枚一分钱,也就是三百零七块两毛钱!”

“呃~......”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张了张嘴,刘海中只能是敷衍的夸奖道:“不错,没想到小刘你脑子还挺快。”

话音刚落,其身后却是惊呼声四起,

“三百块!”

“这么多?”

“我滴天啊!”

...

发出惊呼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众围观的院里人,

一两百块和三百块还是有着不少差距的,

在刚刚听到刘姓年轻人说出钱数时,一众院里人都被震惊到了,

所以反应才会慢了半拍,在刘海中说完话之后,这才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而反应尤为强烈的就要数秦淮茹了,

除了表面上的震惊,她的内心要更加的复杂,

作为轧钢厂一个普通的工人,她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才23块5毛钱,

三百多块,这得就是她一年的工资了。

更为关键的是,每个月23块5毛的工资,她们家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想要攒下三百块钱的现金,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虽然都是一分的硬币,但那也是三百多块。

所以,看着那满满一抽屉的的一分钱硬币,秦淮茹的内心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了,

羡慕,嫉妒,不甘......

凭什么和她同样身位普通工人的唐飞,居然能够拥有三百多块钱的存款?

这唐飞肯定有问题!

此时的秦淮茹完全忘记了她们家是五张嘴,

也忘记了她们家并不是真的吃不饱,只不过一直想要吃好而已。

否则的话,同样每个月二十多块钱工资的三大爷阎埠贵,为什么就能够养活一家六口人呢!

秦淮茹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更不用说一旁她的婆婆贾张氏了,

此时的贾张氏看着那一摞摞的一分钱,眼中除了嫉妒之外还有贪婪,

她已经在想着要怎么从这件事情当中获得好处了。

其余的禽兽们反应也并不比这婆媳俩强多少,

许大茂的眼珠子转的飞起,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作为院里有名的真小人,他是最看不得别人过得好,尤其是过得比他好。

而一大爷易中海看似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漠,

如果遭难的是何雨柱,事关他的后事,此时的他恐怕早就站出来了,

但如果是别人,跟他的后事无关,那就对不起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正好,他一大爷的身份已经被刘海中给挤掉了,

此时不出来主持公道也没有人会嚼舌根,

那就不如看个热闹。

至于此时的三大爷阎埠贵,却是口中念念有词,一副在算计什么的模样。

而反应最激烈的就要属刘海中了,

在尴尬的夸奖了刘姓青年之后,刘海中转身就质问章雪兰道:

“三百块钱?章雪兰,你别告诉我,这三百块钱都是你们家的存款!”

“怎么,二大爷不相信?”章雪兰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实际上,隐藏在面无表情后边的是无比的心虚,

因为章雪兰也不知道这三百多块钱是怎么来的。

“还嘴硬!”刘海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章雪兰,我告诉你,现在与唐飞撇清关系还来得及,否则你要吃瓜落儿!”

“这就不牢您费心了!”章雪兰反唇相讥道:“这都是我们两口子一点点攒下来的钱,问心无愧,不怕查!”

“你...你......”刘海中一张脸瞬间涨红,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而听到两人的对话,在场众人都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三百块钱,的确是一个令人所有人震惊的数目,

但也不能说谁家有三百块钱的存款,就能够证明谁是有问题的。

所以,这并不能算作证据,

毕竟这院里有几户人家的存款可能都不比这少。

就在众人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

“不对吧!”

一众人纷纷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说话的居然是三大爷阎埠贵。

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等着阎埠贵的下文,

而阎埠贵这个时候却拿捏起来,露出一副沉吟的模样。

见状,人群中性子最急的何雨柱忍不住催促道:

“我说,三大爷,有什么话您倒是说啊,搁这打什么哑谜呢!到底哪不对了?”、

见终于有人搭茬,阎埠贵这才伸出手推了推用白色胶带缠着的眼镜腿,张口道:

“这不对的......”

说着话,阎埠贵瞥了章雪兰一眼,

“这不对的地方就在于我觉得唐飞他们家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存款吧?”

话音一落,院内顿时惊呼声四起,

“什么!”

“真的假的?”

“这还是我认识的三大爷吗?”

......

一众院里人之所以惊呼,是没有想到阎埠贵居然会率先站出来向章雪兰发难,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跟刘海中这样的人站在一边,

往往是属于被唾弃的一方,

即使面对面不敢有什么表现,但谁背后还不吐两口吐沫了。

还有,以往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可是属于墙头草的,

那边占据上风,他才会帮着那边说话。

怎么今天一改常态了,是什么刺激了他?

想到这里的一众院里人纷纷看向了屋内的三百多块钱一分钱硬币方向,隐约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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