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引起了白软软和古岳的注意,本来古岳不想要过来的,但是白软软要过来,他也就跟着过来了。
刚过来,就听到了沐绵绵那句校草配不上女神的话。
古岳眼里滑过一丝的不爽,再次打量了一下白温染,虽然依然是面带着和以前一样的笑容,但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看了一会儿,发现似乎现在的白温染身上多了一种淡然和慵懒。
白软软注意到古岳的视线一直看着白温染,眼里滑过一丝的暗芒。
来到白温染的身边,“姐姐,你也是来看古少的吗?”
白温染偏头看向白软软,很好的捕捉到她眼底深处藏着的一丝担忧。
担忧?
是怕她会和她争夺古岳?
那到还真的没必要。
伸手把旁边的沐绵绵拉到身前,“这位”
众人:什么意思?
沐绵绵在旁边很适时地充当了翻译:“是我拉着女神过来的看校草的”
白软软脸上的笑容僵了下,古岳则是神情有些莫名的看着白温染。
他没有感觉错,白温染的确是变了。
以前的她,虽说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她每次看到他时眼底的欢喜,他是不会弄错的。
但现在,她面对他却是很平淡。
平淡的似乎他就是个陌生人般!
不过,想到白软软最近和他说的那些事,古岳下意识的对白温染生出了一种厌恶。
“软软,我还要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就先走了”
白软软一听,也不在管白温染了,连忙露出一丝乖巧而又甜美的笑来。
“好的,那你快去吧!让校长久等了也不好”
古岳眼底露出一丝的柔情,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
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间。
点了点头,古岳便离开了。
众人看没什么可看的了,便也离开了。
白温染拉着还在一旁八卦的看着白软软和古岳背影研究着什么的沐绵绵离开了。
白软软看着白温染的身影,握了握手,眼底流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
这次,她一定,一定不会再让白温染有任何的机会来抢走古岳。
不仅古岳,只要是上一世白温染所拥有的一切,她都要拿走。
吃完饭,回到教室,白温染有些饱,不太想睡觉。
于是,便拿出一包话梅,一本小说,就看了起来。
一直睡得不是很好的夜泉肆,在闻到话梅和淡淡的冷梅香时,睁开了眼睛。
沉浸在小说里的白温染没有注意到夜泉肆的目光,仍然淡定的边看着书,边吃着话梅。
只是,一会儿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拿在手中的话梅一直没有放入嘴里。
就那么拿在手中没有动静。
一直到指尖传来一丝的温热,白温染才微微的有些回神。
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指,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有些疑惑。
之后,又伸手拿了一个话梅出来,只是刚拿到手上,就顿住了。
刷的转头,却看到身边的人依然是蒙着校服在睡觉。
白温染皱了下眉,静静的看着某人的校服良久后,才收回视线。
而趴在桌子上的夜泉肆却是吸了吸鼻子,嘴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继续睡了过去。
在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温玉涧来到教室,敲了敲夜泉肆的桌子。
没反应!
温玉涧也不恼,直接掀开了他头上的衣服。
夜泉肆皱了下眉,抬起头,看到是温玉涧,眼里的暴躁散开了一些。
“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教室里就沸腾了起来。
“言哥,言哥,你说,温狐狸叫肆爷过去干什么啊?”
席君言把霍或触到眼前的脸推到了一边。
语气有些不爽道:“我怎么知道”
霍或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惊奇道:“言哥,谁惹你了?”
席君言一记眼刀过去,霍或立刻闭嘴缩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办公室
温玉涧拿着一张试卷,放到了桌子的边缘,敲了敲。
“能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改了姓名吗?”
夜泉肆撇了一眼,上面大大方方的写着两个字:是爷
收回视线,正想要说什么时,视线再次的回到了试卷上的名字。
随后,一把拿起桌子上的试卷,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后,突然激动的抓住了温玉涧的衣领:“这是谁写的?”
温玉涧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淡定的把衣领从他的手中拽了出来。
拍了拍,看到能不整齐的褶皱,温润的眉眼终于皱了下。
但也仅是那一下,就又恢复了正常。
抬头看向他道:“怎么?不是你写的吗?”
夜泉肆冷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桌子上放着的试卷,一把全部拿了过来。
一张张的试卷被扔到了地上,温玉涧也没有阻止,只是淡然的看着地上的试卷。
终于,在桌子上只剩下一张试卷后,夜泉肆才停了下来。
看着上面一模一样的笔迹,夜泉肆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下一秒,转身就朝着外面跑去。
温玉涧看着地上的试卷,有些可惜道:“哎,竟然少扔了两张”
夜泉肆享受一场风般跑回了教室,然后,二话不说的拿起白温染桌子上的书就开始翻了起来。
一本本的书被翻开,扔掉,最后,在换到一本物理书时终于停了下来。
白温染在他翻找第一本书扔掉的时候,脸色就有些不好了。
看到一本又一本的书被扔了下去,白温染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可当她正想要发火时,突然之间却被他抱进了怀里。
于是,某人的小火焰变得更加了高。
抬手想要把某人从身上拉下去,却发现拉不动。
尝试了几次无果,白温染有些挫败的放弃了。
这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哦,对了,这人好像是在翻了她的书后,才这样的?
难道是书中有什么吗?
这书是原主以前用的书,她基本上没有在上面写过什么字。
好像也就在数学和物理书上写了几个字。
那还是因为最近要参加竞赛,她随意翻看时,写下了一点笔记。
难道又是原主留下的债?
可她不记得原书中这时候有出现过叫四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