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听劝呢?女孩子要多哄哄的”
遗憾中带着看好戏的风凉话在席君言耳边响起,转身看向她。
席君言静默了两秒,才继续开口道:“她不是”
白温染耸耸肩,道:“知道有句话叫什么嘛?”
席君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白温染抬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等着开展你的追妻路吧”
不给席君言反对的机会,白温染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
席君言:“……”
“陈总,你答应我的事?”
白软软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陈总得胸脯,一只手拿着一杯酒喂到他的嘴边。
陈总享受的喝了一口,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白软软忍受着内心的厌恶,脸上一片的娇羞状,“讨厌”
陈总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你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
白软软眼里的笑意真了几分,起身又倒了一杯酒,“陈如,软软敬你”
陈总接过酒杯放到一旁,双手摸上她的小蛮腰。
“比起喝酒,我更想要的是你”
陈如回到白家,看到客厅里的白衡军,也没有过去打招呼,直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你过来一下”
陈如停下脚步,转身朝着白衡军的方向走去。
白衡军抬手倒了一杯茶,放在陈如面前。
陈如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后,喝了一口,“找我有什么事吗?”
往常她回来不回来的,白衡军基本上是不关心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也才会那么放心的晚归。
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喊住了她。
下意识的,陈如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佣人一眼。
眼神询问道:小姐回来了吗?
女佣轻轻的摇了摇头。
陈如脸色有些难看。
看来是因为软软最近时常不回来,或者回来的比较晚,被他发现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陈如道:“软软她最近一直在忙着拍戏,我劝她不要那么做,她非说什么不愿在家白吃白喝,要自己养活自己,唉,这孩子……”
无奈的叹口气后,陈如又殷切的看向白衡军,“衡军,软软一向比较听你的话,你也好好的劝劝她”
“我的话,现在在她面前都不管用了呢?她啊,就听你这个父亲的话”
一直沉默着的白衡军抬手制止了她,拿起桌子上早就放在哪里的文件递到了陈如面前。
陈如有些疑惑的接过来,在看到上面的四个大字后,陈如懵了。
有些不相信的再次看了看,陈如道:“你是不是拿错了?”
他给她的竟然是房产转让协议。
白衡军放下茶杯,又重新拿出了一份文件袋放到了陈如面前。
陈如拿过来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一份亲子鉴定。
刹时间,陈如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被冻僵了。
脸色苍白了几分,努力的平静下心情。
陈如微微扯动嘴角,“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当初她好不容易把黎辞弄死了,又用了一些手段进入到白家来。
而利用的借口恰恰就是白软软。
当时白软软正好生病了,她就借机带着白软软来找白衡军。
一番的哭诉,加上让白软软闹着想要爸爸。
成功的引起了白衡军的恻隐之心。
两人留在白家,直到白软软病好后,她又利用白软软再次哭着想要爸爸陪伴。
于是,两人最后成功的留在白家。
但也只是留在白家。
对外,人家会客气的喊她一声白夫人,喊白软软一声二小姐。
但是,从始至终,白衡军都没有和她住在一起过。
他们两个也并没有结婚。
她清楚的知道她们能够留在这里,是因为白衡军以为白软软是他的女儿。
如果发现白软软不是他的女儿,那么,她们两个想要再继续留在白家……
白衡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来,我之所以容忍你在白家,想必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陈如紧紧的握紧手中的文件,良久才开口道:“你都调查清楚了?”
白衡军没有回她,只是招了招手,金管家过来,把手中的另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白衡军把文件递了过去,陈如颤抖着手拿过文件。
在看到上面的文件内容后,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带着你女儿和给你的财产离开白家”
“第二,在警察局里度过余生”
只要是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会选择第一个的。
陈如也是一个精明的人,自然知道选择第一个会是好的。
但是,想着尴尬商量出来的对策,陈如暗暗的咬了咬牙。
“给我两天的思考时间,好吗?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你照看两个孩子的份上”
白衡军眼神深沉了两分后,点了点头。
陈如拿着那些文件晃晃悠悠的朝着楼上走上。
在床上坐了良久后,才恍惚的拿起电话,给白软软打了过去。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陈如有些生气的咬了咬牙。
最后,播出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陈如颤抖着说:“威哥,他知道了,怎么办?”
白温染来到三中附近的一条网吧。
从口袋中拿出一顶鸭舌帽,白温染带上就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来到里面大致的扫了一下。
白温染朝着一处的角落走去。
在一个座位前站定,白温染直直的站在旁边看着电脑屏幕。
坐在座位上带着耳朵,正盯着电脑打游戏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人。
旁白一盘游戏结束,正打算开始下一盘的人察觉到不对,转头看了过来。
发现是一个带着帽子,把脸埋在帽檐下,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出是一个浑身气质清冷的女孩。
有人开口想要上来搭讪一下,结果接触到白温染那冰冷中带着浓浓警告意味的眼神,又乖乖的闭上了嘴。
对于这一切完全都不知道的某人,现在还沉浸在电脑中。
直到一盘结束后,白温煊才放开键盘,取下耳朵上的耳机。
当耳机离开耳朵的瞬间,耳朵就传来一阵刺痛。
白温煊恼怒的转头,在接触到白温染的眼神后,又变成了乖巧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