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你知道自己傻还这么自豪的说出来?
这脑回路也真的是没谁了。
薛秋:“嗯,连大白话都听不懂,是不怎么聪明”
夜天池脸色涨红的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你们给我再说一遍?”
霍或挑了挑眉,“再说一遍,你要怎么样?”
夜天池感觉脑海里的血液在不断的往上冲,抬步就想要冲过去揍他们一顿。
“天池”
夜天池看了看脸色严肃而又威严的盯着他的夜天赐,撇了撇嘴,又退回去了。
霍或耸了耸肩,道了一句:“没趣”
夜天赐看着眉眼间染上浓浓暴躁,情绪也有些不太对劲的夜泉肆,“泉肆,闹够了就回家吧!爷爷一直在等你”
夜泉肆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般,眼神直直的看着身旁的白温染。
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像是害怕她会跑掉般,“你,怎么了?”
在白温染听到他的名字那一刻,夜泉肆很明显的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不敢相信,惊喜,以及害怕!
他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眼神。
但是,她眼中最后那淡淡的害怕,以及突然之间产生的疏离感,让他莫名的心慌。
白温染定定的看着面前夜泉肆妖孽却又浑身含着暴躁和狠厉的眉眼。
良久,才开口道:“你是夜家四少,夜泉肆?”
夜泉肆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白温染眼里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了起来。
夜家四少,夜泉肆,原书中最大的反派大佬。
明面上是被夜家放弃的弃子,实际上是暗夜帝国的掌权者。
12岁的时候离开夜家,用了10年的时间,成立了一个可以掌控整个帝都,甚至在m国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实力和地位的集团。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暗夜集团的掌权人。
至于她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原书的作者对于这位大反派似乎是很喜欢。
对于他的身份,实力等方面描写的都比较的详细。
除了那让人看到就忘记不了的脸和实力之外,这人的毒舌,狠厉,手腕那也是着墨中彩的描写的相当的多。
奇怪的是,对于这位反派大佬和原书女主之间的感情描写却是很少。
依稀记得,似乎是因为这位反派大佬无意间撞到了白软软之后,就开始暗中的观察着她。
在她有危难,或者是有什么需求的时候,都会尽量的帮她解决。
至于他为什么会脱离夜家,最后又是什么样的结局,白温染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人并不像是被家族遗弃了。
反而更像是他抛弃了夜家一样。
始终得不到回答的夜泉肆眉眼间的暴躁变得更加的浓重了,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的变大了。
疼痛感让白温人从出神中回过神来,看了眼被紧紧抓住,都有些被勒红的手腕。
“放开”
冰冷而没有感觉的声音,让夜泉肆心里一紧,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是更加的用力握紧了。
刺痛感越来越明显,白温染正想要发火,在触到他那因为暴躁而变得越来越狠厉和阴沉的脸色时,忍了下来。
她现在不能和这人硬碰硬。
要是之前她说不定还没有什么顾虑。
但是,现在,想想这人折磨人的手段,白温染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她是不想要继续这无聊的人生,但还没有到想要被人折磨而死的地步。
微微的放缓了语气,“我手疼,先放开,好不好?”
夜泉肆浑身暴躁的因子因为这带着一些撒娇意味的语气,轻易的就被安抚了。
放开手,在看到她手腕上明显的红印时,眼里闪过懊恼。
想要拉过她的手看看,却被白温染迅速的躲开了。
夜泉肆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想到是他把她的手给能伤了,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白温染知道她是误解了他,随意摆了摆手。
“没事,一点小伤,我回去抹一些药就好”
夜泉肆却是不由分说的抓起她的胳膊就要朝外面走去。
白温煊看姐姐被人强迫,立刻站起身来要挡路。
一旁的席君言站起身拦住了白温煊。
白温煊脸色变得阴狠起来,出手就想要把眼前的人给拉开,但是却被随后起身的霍或和薛秋一人一边的拉住了胳膊。
“哎呀,小兄弟,别急吗?姑奶奶不会有事的”
薛秋也随后道:“嗯,肆爷是不会伤害她的”
席君言看着旁若无人拉着白温染离开的夜泉肆,转身看向一旁一脸深思的夜天赐,“夜二少,肆哥的事,你最好不要过多的插手,不然,他会不会还认你这个二哥,那就难说了”
不在理会夜天赐,转身也朝着外面走去。
夜天赐闻言,眼里滑过浓浓的苦涩,最后也抬步离开了。
夜天池有些不忿的瞪了一眼霍或和白温煊等人,也跟着离开了。
这些吃的亏,他以后一定会讨回来的。
始终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的温玉涧目光看向了一脸阴沉,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的白温煊,眼里滑过一抹凝重。
医院
崔赫涯半倚在一旁看着小心的帮白温染涂着药膏的夜泉肆,眼里闪过浓浓的兴味。
拿出手机,对着拍摄了一张唯美的照片,发给了洪焱。
崔:肆的小心肝终于露脸了,别说,长得还挺正
焱:手不想要了?
崔赫涯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里面安静的两人,最后悄悄的松了口气。
洪焱不提,他还真的就忘了。
这人不喜欢拍照。
就是一个背影,也不允许被人传出去。
虽然对此,他们感觉到完全没有必要,但无奈某人的手段太血腥。
他只不过是心血来潮的拍了一张他的睡颜照。
在他离开后,刚发出去还不到一分钟,那边,手机就直接的中病毒了。
他手机里储存的资料,照片,研究成果全部都泡汤了。
这也就算了,这人竟然还壕无人性的让院长一连安排了一星期的手术给他。
那一星期,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每天都要高强度的拿着手术刀在手术台上站十几个小时,中间只要时间达不到他要求的量,就会让院长安排各种其他的工作。
可怜的他,那一周就只睡了30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