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此乃何术?

然而,张留成的速度更快一筹,只见他轻轻挥动衣袖,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自其袖中喷薄而出,直接将那密不透风的剑网震得支离破碎,紧接着,他身形一展,一掌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狠狠地拍向了黄剑老祖的胸口。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黄剑老祖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涌入体内,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砸落在远处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埃。

待尘埃落定,只见黄剑老祖嘴角挂着一抹刺眼的鲜红血迹,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受重伤。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他们难以置信地目睹了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以及那令人瞠目结舌的反转——那位在黄域内地位尊崇、剑法通神的黄剑老祖,竟然在一位年轻人的手下,遭受了如此重创。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黄剑老祖,一代剑道巨擘,怎会在一息之间,被一名人族修士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易挫败,这怎么可能!”

“他的实力,究竟深不可测到了何种地步,远远超出了我等的认知极限!”

“是我们太过自负,未曾料到这浩瀚世间竟隐匿着如此惊世骇俗的奇才。”

“他,莫非是某位隐世强者的衣钵传人,亦或是悟透了天地间最为逆天的修行奥秘,掌握了超脱凡尘的修炼法门?”

议论之声如同潮水般汹涌,震惊与疑惑如同迷雾般交织,每个人的心湖都泛起了层层波澜,久久难以平息。

“小子,你竟敢伤黄剑老祖,此仇不共戴天,今日我黄猿老祖定要让你血债血偿!”黄猿老祖目睹此景,怒火中烧,身形骤然膨胀,化作一头身高百丈、巍峨如山岳般的巨猿,浑身毛发根根竖立,犹如钢铁荆棘。

他双拳紧握,裹挟着足以崩山裂石的恐怖力量,伴随着滔天的怒吼,如同陨石坠地般,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轰然向张留成袭去。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天地色变的攻势,张留成却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动摇其分毫。

他立身如松,双眸深邃似海,双拳紧握,指节间隐隐有雷鸣之声,拳心之内,汇聚着难以名状的玄妙力量。

“黄猿攀树拳!”张留成面若寒潭,淡然吐字间,一拳挥出,却蕴含了山岳之重与林木之灵,与黄猿老祖那势大力沉的拳头正面碰撞。

“砰——!”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颤抖,两人的拳头交锋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肉眼可见的涟漪层层扩散,周遭的尘埃与空气被这股无可匹敌的力量席卷一空,形成了一片短暂而混乱的虚空乱流。

然而,在这场足以令天地变色的碰撞之后,张留成的身形仅是微微摇曳,宛如风中的劲竹,坚韧不拔,丝毫不显败象,反倒是黄猿老祖,竟被这股强大的反震之力逼得连连后退,步伐踉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骇之色。

他心中暗惊:“这小子真是妖孽般的存在!我的全力一击,即便蕴含五十万斤巨力,竟也未能使他动摇分毫,此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拥有这等恐怖的实力?”

四周观战的修士,目睹这惊世一幕,无不瞠目结舌,低语四起,震撼之情溢于言表。

“此子真乃天纵奇才,其实力之强横,恐怕已远远凌驾于黄猿老祖之上!”

“观其神色从容,出手间游刃有余,显然尚有余力未展,如此风采,实乃修仙界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才!”

“真是难以置信,黄猿老祖成名数百载,今日竟被一个后生晚辈如此轻易地化解了攻势。”

“此子不仅修为深不可测,更难得的是那份从容不迫的心态,面对强敌而面不改色,此乃强者之姿。”

“哼,黄猿老祖不过是倚老卖老,仗着几分资历在修仙界横行霸道,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

黄剑老祖抹去唇角残留的一抹殷红鲜血,目光如炬,沉声道:“黄猿老祖,你我并肩,共赴此战,誓要将这狂妄之徒,斩于剑下,令其肉身成灰,魂魄无存,以雪前耻!”

黄猿老祖闻言,眸光微闪,轻轻颔首,心中明了单打独斗已是穷途末路,唯有双剑合璧,方能在这绝境中觅得一线生机。

黄剑老祖紧握黄泉灭魂剑,剑尖轻点,随即猛然挥出,剑光交织成网,凌厉至极,每一缕剑光都蕴含着灭魂夺魄之威;而黄猿老祖则身形骤变,化身为巨猿,肌肉虬结,拳风裹挟着山呼海啸之势,所向披靡。

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攻势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直逼张留成而去。

然而,张留成面对这双重夹击,非但未显丝毫慌乱,反而战意更盛,身形犹如鬼魅,飘逸灵动,在两位老祖密不透风的攻势间,犹如游龙戏水,进退自如。

他每一次出手,皆是精准狠辣,快若闪电,不仅避开了致命攻击,更在反击中展现出惊人的实力,让黄剑老祖与黄猿老祖也不得不全力以赴,方能勉强抵挡。

“此子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其潜力与实力,远非我等所能揣度!”

“这才是真正强者应有的风范,举手投足间,尽显天地之威!”

“的确,往昔所见的所有强者,与之相较,皆如萤火之光,难以企及其辉煌,更遑论望其项背。”

议论之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涌动,对这场强者间的巅峰对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与期待。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激战将陷入无休止的拉锯战时,张留成体内猛然爆发出一股磅礴无匹的气势,犹如九霄神雷轰然炸响,震撼心魂。

他周身环绕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战神临世,威严赫赫,不容侵犯。

“尔等蝼蚁,竟敢妄图撼动参天大树?今日,便让尔等亲眼见证,凡胎肉体,与神祇之力相比,是何等的渺小与无力!”张留成怒喝如雷,其拳裹挟着足以撕裂虚空、毁灭万物的恐怖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轰出。

随着这一拳的落下,虚空仿佛承受不住其威,剧烈震颤,气浪如狂潮般肆虐,所过之处,一切尽皆摧毁。

黄剑老祖与黄猿老祖,在这惊世一击下,竟同时被轰飞而出,重重坠地,激起漫天尘土。

战斗,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整个场地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剩下风穿过废墟的呜咽声。

众人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心中的震撼久久难以平息。

“这……这怎么可能?战斗就这样结束了?”人群中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此子的实力,已非我等所能想象,当真是强大到令人窒息!”另一人深吸一口冷气,感慨万分。

而张留成,在击败两位强敌之后,并未有丝毫的停留与犹豫。

他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化作一道划破天际的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黄猿老祖而去。

黄猿老祖神色骤凝,心中暗自掂量,即便自身修为已至大乘境,若论实战,恐怕仍非张留成之对手。

他毅然挺身,决心以己身为盾,欲硬撼那即将临身的凌厉攻势。

张留成疾冲至前,却未急于动手,止步而立,目光如炬,冷冷审视,沉声质问:“你,当真以为凭此便能与我抗衡?”

黄猿老祖一愣,旋即大笑:“哈哈,小子,单凭方才那一击便欲轻视老夫?我黄猿老祖,历经沧桑,根基稳固,岂是你能轻易撼动之辈!”

张留成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未作回应,旋即转身,步入人群之中,留下一众面面相觑、惊愕不已的众人,以及同样一脸愕然,心中五味杂陈的黄猿老祖。

众人目光紧紧追随张留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疑惑丛生,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期待,皆欲一窥其后续手段。

蓦然间,张留成停下脚步,转身,目光如电,直射黄猿老祖:“既你自信满满,那么,便让你亲眼见证,我张留成,真正的实力所在。”

话音未落,其身形化作一抹流光,瞬间遁入虚空,无影无踪。

黄猿老祖目睹此景,瞳孔骤缩,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深知一旦让张留成近身,将是万劫不复。

他拼尽毕生修为,身形暴退,试图逃离那股无形却致命的威胁。

然而,一切挣扎皆成徒劳,一股莫名的力量悄然蔓延,将他牢牢锁定于一个由无形之力编织的结界之内。

四周空间仿佛被无形之手凝固,动弹不得。

“此乃何术?”黄猿老祖骇然失色,惊疑交加。

张留成淡然一笑,语含天地:“此乃吾之领域,万物生灭,皆由我定。”

言罢,袖袍轻扬,无形重压如山崩海啸,黄猿老祖周身如陷幽冥,挣扎无益。

围观者无不瞠目结舌,张留成以惊世骇俗之姿,轻描淡写间构筑出如此强横的领域,其内,他便是无上主宰,操控万物生死。

“你,已败。”张留成目光冷冽,直视奋力抗争的黄猿老祖,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

“不!我黄猿老祖,岂能言败!”黄猿老祖怒吼,但声音中已难掩绝望。

最终,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他不得不接受败局,颓然垂首。

张留成以一己之力,轻松挫败两位老祖级强者,这一幕震撼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转身,眸光如冷电,直射黄星老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你麾下强者,不过土鸡瓦犬,不堪一击。”

此言一出,黄星老祖麾下众人,心中皆生寒意,张留成的强大,已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之情,悄然蔓延开来。

张留成目光如刃,掠过黄星老祖身后众修士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讥诮:“尔等若再敢造次,莫怪我手下无情,令尔等有来路而无归途。”

黄星老祖心潮汹涌,震骇之余,怒火炽烈:“竖子无状,安敢如此猖狂!”

他麾下虽人才济济,却无人能及张留成之狂妄。

强压怒火,黄星老祖沉声质问道:“小辈,你意欲何为?”

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傲然:“黄星老祖,我意欲何为?不过是顺应天命,清理杂碎罢了。你等自诩为强者,却以势压人,欺压弱小,我张留成既得天道垂青,自当替天行道。”

言毕,他周身灵气涌动,仿佛有龙吟虎啸之声,天地间的灵气皆为之沸腾。

他缓缓踏出一步,气势磅礴,直压得黄星老祖及麾下众人喘不过气来。

“今日,我便让尔等知晓,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修为高低,而在于心怀天下,正义凛然。你黄星老祖,若肯放下屠刀,归顺正道,尚可留你一线生机;若仍执迷不悟,休怪我张留成手下无情,将你等邪魔歪道,一并荡平!”

此言一出,四周空气仿佛凝固,张留成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天雷滚滚,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黄星老祖面色铁青,未曾料到这少年竟如此直接地挑战自己的权威,怒火在胸中翻腾,却只能强行压制,冷冷道:“年轻人,狂妄需有本钱,你可曾想过,此举将招致何种后果?”

张留成眼神骤冷,讥讽之色一闪即逝:“后果?我只知,在域主大典上搅乱秩序者,必受严惩。而我,便是执行者。”

言毕,他身形已如猎豹般猛然暴起,快似划破夜空的闪电,瞬息间逼近一名修士身前。

一掌凌厉无匹,带着破风之声挥出,那修士竟毫无招架之力,身形被震得如同断线风筝般横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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