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笑着拥着她,手指灵活地脱下付宁的亵裤,不让她有丝毫熘走的机会。亲了亲她委屈的样子,帮她盖住了被子,他柔声安慰了下,说今日只是帮她上药,断然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这时付宁才缓和了下来。
可一想到他又要碰........了,那日异样的感受又席捲而来,紧抓着他的中衣,拿出了她最为温顺的语气,就差眼泪汪汪求饶了:「好大哥,你放过我哪,大哥最好最温柔了。」在容卿面前,硬来是无用的,她只好服软,希望这招可以管用。
不想他淡笑着摇头,打开了瓶子,用手指沾了点,作势就伸入被里。她颠着双脚想逃出他的怀里,他嘆了口气,贴着她羞红的耳朵,留下了令人火热的话语:「乖,这药只是让你往后能够适应我,不会疼的。」她缓缓抬起头,颳了眼,觉着大哥真是色,最可恶的是还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哼,不过想想他也从未伤过她,她一喊疼了他都是及时收手的,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将药一点点在褶皱上染开,付宁浑身颤抖,从那里传递出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来,紧咬着双唇,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他低低笑了,就在她以为药已经上好了,他又沾了点,这一次,是把药送了进去。
「呃,好凉!」一股凉意让她不禁颤抖了下,待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不想他的手指越发.......了。这次有了药的作用,倒真没有感觉到痛了,只是那里涨涨的,很是难受,她赶紧要去拦住他的手,「大哥,别进去了!」
「快好了。」
「我不管,不准进去了!」容卿笑了下,瞬间把整根手指都没了.......,付宁难受着皱眉,等她适应了,那根手指缓缓地........了起来。她呜咽了声,一下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泄愤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快出来!」
随后,手指的确出来了,可是再次深深地刺入了。经过了药物的润滑,紧緻的.......开始接纳了手指,动得也越发快了。渐渐地,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遍布全身,那里明明不是........之处,可这样的挑/拨下,她羞耻地发现,好像有了那么一丝的......感觉......尤其是在突然深入时,她竟然不自觉地喘息了........
看着她涨红了脸,容卿也收手了:「阿......」话音未落,她就胡乱地把被子一卷,瞪眼了他一眼,还气呼呼地说着就是不给他盖被子。见状容卿只得无奈地笑了,帮她穿好了亵裤,付宁转过了身去,再不说话,一想起了方才那声.......,她就越发觉着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了枕中,任凭容卿怎么轻声哄着她就是不肯出来。他低低笑了,揽着她入睡了,「有什么羞的,好了好了,睡吧。」
由于那药制作起来十分复杂,本就不多,接下去的几天,容卿都没有碰她了,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何况现在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付烨即将要回来的事情上,实在没空去计较那晚了。算算日子,从前线赶到君临也就是这些天了,若是脚程快些,今晚到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又念着付烨受着伤,就特意嘱咐了奴隶带去口信,说是身子重要,慢些就慢些了。
原本付烨是要回到付府的,但容卿想着这小子是定会跟着他的阿姐,与其让阿宁回去照顾他,倒不如让付烨住在容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者,也算卖个人情给阿宁:「我可以医治他。」
一听这话,付宁喜出望外,容卿的医术了得,若他肯出手那是最好不过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阿烨回来了。不过她也知道阿烨的脾性,就先给容卿说了下:「大哥,阿烨性子火爆,你到时多担待。」
「你放心便是。」
倒不是觉着容卿小气才这般说的,实在是担心阿烨他无意中得罪了他,给阿烨穿了小鞋,到时她这个阿姐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此想着,等到了晚上就收到了消息,说是人就快到了,付宁惊得从位上起来,立刻到了门外相迎。
书信虽提及了他的伤势,也只是一笔带过,如今真正见到时,她心都纠成一团了。她从小爱护的弟弟竟然伤成了这样,手臂被刺伤,包着层层绷带,就连脚都断了一条。不过他就这般死要面子,就算断了腿也不肯用拐杖,非得一瘸一瘸地走着,痛了也不愿哼声。
踏进门口,付烨朝着她扯着笑,刚叫了声阿姐,就看到推着轮椅缓缓而来的容卿,顿时他的脸拉了下来。低头瞥了眼,看着自己,竟然变得和他最为鄙视的容瘸子了一样了,紧皱着眉头,绷着一张小脸,就连她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听到。
「阿烨?」摸着他的额头,心疼地看着他。
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不过瞬间他就眼泪汪汪地扑进她的怀里,再不放手了:「呜呜,阿姐,我好想你。」付宁颇为动容,拍着他的后背,不断地安抚着,他抽泣了一会儿,这时容卿轻声提醒了,说是他受伤了不宜吹着冷风。付烨在心中骂了句多管闲事,抬头,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她,「阿姐你现在还生不生我的气了?」
她心中一怔,传来莫名的酸涩,当初他私自带着冬城进,害得冬城现在被白家人带走,从此怕是要走上复兴白家的路子了。若说不怪他,那也是自欺欺人,可事已至此,冬城也算是回到了他的起点,多说无益。
拍拍他的脑袋,说道:「都过去了。」
「阿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转念一想,其实受伤了也好,至少还可以在她面前撒娇,嗯,尤其是看到那个瘸子故作从容的样子,当真痛快。一个劲地把身子贴了过去,小鹿般的眼睛闪啊闪的,「阿姐,我的脚不能走,你要扶住我哦。」
容卿推了推轮椅过去,适时打断了他们的姐弟情深:「不早了,也该用膳了。」
「我不饿!」他还想多气气容瘸子呢。
「方才你怎么说的,还听不听我话了?」付宁弹了他的脑门,真觉着他一丝一毫都不能惯着。见她敛了笑意,他也知道若再不乖乖的就要挨骂了,就嗯了声,紧挨着她走进了厅内。
此时厅内已经摆了满桌的佳肴,算是给付烨接风的,不过他随意瞥了眼,鄙夷了声,转向了付宁撒娇,有意无意地扫过容卿:「阿姐,这容家一定是不喜欢我,怎么拿这么难吃的东西呢。」其实那些菜式都是新奇的,不过不难为一下某人,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别闹。」戳戳他的脑门,轻声喝了他一下。
「呵呵,这些的确不像话,你凯旋归来我本该好好设宴才是,但是你有伤在身,还是吃些清淡的为好。」容卿答得滴水不漏,偏生还暗讽了他一把战事失利,气得付烨打着响鼻就坐下了。略略勾唇,神色温柔地拉着她的手,「阿宁,坐这里。」
「大哥,阿烨有伤在身,我要照顾他。」
「也好。」容卿点头,优雅地开始用膳,不时地扫过付烨,慢慢开口,「明日一早我就帮你看看,定会让你尽快恢复。」他是看出来了,付烨铁了心要拿受伤之事撒娇了,若不赶紧治好那小子,往后的日子可就有的头疼了。
「是啊,若落下病根可怎么好?」付宁附和着,不同的是,容卿是想摆脱付烨,她是真的替他担心。
「 哦。」付烨不满地望了容卿,知道自己的那点子小想法被看穿了,眼珠一转,顿时想起了什么,睁着无辜的眼睛,「阿姐,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呢,我现在身上都好疼呢,阿姐亲我一下哪。」拽着她的衣角使劲地撒娇,然后满意地看着他手上一抖,但是下一刻,自己的脑门上也接到了一掌。
付宁淡淡地回了句:「别在胡闹了!」现在可是在容府,让人看了笑话去可怎么好,她板了脸,挥手让站在门外的女奴伺候他用膳,「快些吃了,早点休息,明日开始就要好好养伤。」那女奴走了过来帮着他布菜,但他连筷子都懒得动,只说不喜欢这个女奴伺候,付宁皱眉,想喝着他的,这时容卿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随他就好,若不喜欢,换个人就好。」过了会儿,从门口走来了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奴,样貌极其丑陋,付宁看过,那人是容府中最为力大的男奴,她扑哧一笑,觉着这招实在太厉害了。「你既不喜欢女奴伺候,那我便给你找个男奴。」朝着男奴说道,「伺候付参将用膳。」
「是!」那男奴笔直地站着,应得响亮。
一见是这样的男奴,此时的付烨面色一黑,再也没了食慾,扒了几口饭就当完事了。瘸着一只脚,故作龇牙咧嘴地走到她身边,软软地靠在她身上,付宁心疼地圈住他,柔声问了:「怎么了?可是哪里疼了?今晚我派几个女奴给你守夜,好不好?」他固执地摇头,只说想和她一道睡,那理由是一套又一套的,说什么此刻他受伤了,那些女奴粗心云云的,付宁听了也有所动容,「那.....我......」
「阿姐陪我嘛。」
「好.....」
就在付宁想应下时,容卿说了:「不可,你来了月事身子本就虚弱,且他受伤了,更该安心静养才是,依我看,就连女奴也不必去打扰了。」
付宁嘆气,这两人今天你来我往的真是闹心,亲自送着付烨到他的房间去。不想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紧紧盯着容卿,扬起下巴说道:「我不管,我要住在你们隔壁,若是我半夜痛死了怎么办?」转头看向她,「阿姐,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
「随他吧。」容卿笑容完美,点头应下了,心中不禁想着付烨小傢伙学精了,可是,想和自己玩,还嫩了点。转身推着轮椅就往院子去了,经过她身边时,半抿着唇,一字一句轻轻道来,「阿宁,我在房里等你。」这话一出,不光付烨皱起了眉,就连付宁也揉着额头,颇为头疼,暗叫不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走路的时候看到一只金毛
蛋疼,一直以为金毛不是很大的
今天一见,擦,这货好雄壮阿!!!
我摸摸了它的毛,啊呜,好软的。。。
就是就是这货要是别这么雄壮娇小点就好了,论家看到大狗还素会怕的。。。
ps:感谢来来扔了一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