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功于老管家的细心和韦恩家金钱的强大，【杰森】今天晚上睡的还不错，但良好的作息让他在五点准时睁开眼睛。
——等会他昨晚是不是3点才睡。
感觉到大脑的胀痛，【杰森】冷漠的再一次把头埋在枕头里。
确认了，不是良好的作息，而是该死的早六。
他挣扎了一会，最后选择起身收拾一下自己，顺便检查了下系统的功能。
等他收拾完毕，推开门下楼时，他看到了一位试图把自己埋进咖啡里的韦恩少总。
【杰森】好笑的用系统提供的摄像头拍了下来，把照片发到和【狂笑】的聊天。
【杰森】：早，看鸭子。
【狂笑】：早～杰森。
【狂笑】：严谨点，那是一只睡眠不足的鸭子。
【狂笑】：话说我现在以压榨未成年和雇佣童工的名义起诉布鲁斯或者蝙蝠侠的成功率有多少？
【杰森】：好想法，但是蝙蝠侠不给钱，不构成雇佣。
【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提姆敏锐的抬头，在看到是【杰森】时又低下了头，他有气无力的开口。
“早上好，杰森。”
“早上好小红，以防外一，你知道你这副模样出门会让韦恩压榨未成年的罪证变得更多对吧？”
“哈哈，”提姆以一种阴森凄惨的声音笑了出来“前面几次是我压下去的，而且他已经被找上门一次了，迪克那时候。”
【杰森】肃然起敬。
“需要我帮忙干掉蝙蝠侠然后把他绑在公司吗？”
提姆充满希望的眼神被从楼上下来的布鲁斯打断了。
“我不知道我有如此过分的压榨了你，提姆。”
“现在几点？”
提姆（强制性给自己揽活ver）略过了他的那句话如遭雷劈，他太少在这个时间见到布鲁斯了。
“早上六点，提姆少爷，我很高兴在这个对正常人来说的早上看到一只夜行动物，如果不是他只是一晚上没合眼。”
阿福的声音传来，盘子里端着三杯牛奶。
“早上好，杰森少爷。”
阿福在【杰森】的左手边放上一杯牛奶，面色柔和。
“早上好，阿福。”
【杰森】淡定回应，面不改色的喝掉了牛奶——靠，这边的牛奶真的很腥，他微妙的理解了蝙蝠们。
总之得到了老管家赞同的目光。
提姆视死如归的喝完了牛奶，然后狂灌一杯咖啡。
接下来场上的目光聚集到了布鲁斯身上，蝙蝠侠沉默了，这是熟悉的抗拒形式。
【杰森】有点想笑，火速拍照发给好友。
【杰森】：早期蝙蝠不愿意食用牛奶的真实影像，顺带一提牛奶真的很腥，不建议尝试。
【狂笑】：我觉得我被排挤了，我现在过去能赶上这个热闹吗？
【杰森】：不建议，按照人设我应该会直接给你来一拳。
【狂笑】：（www.youxs.org）
【杰森】果断关了聊天界面，他真的很担心好友的精神状态，还有自己的眼睛。
当然就错过了布鲁斯刚才的目光。
【杰森】好笑的看着布鲁斯挣扎无果最后喝完了牛奶，才想起来正事。
“我打算去看杰森的墓地。”
布鲁斯看着他。
“顺便给他松个土。”
【杰森】耸肩，向老管家讨要了一把锄头。
毫无意外，布鲁斯跟了上去，【杰森】大摇大摆的扛着铲子来到了墓地。
没人说话，直到杰森狠狠地一铲子砸了下去。
布鲁斯迅速的制止了他，【杰森】没看他，有些不耐的挣扎。
“让开，老家伙，一会你就会得到真相。”
看着布鲁斯的沉默以及危险的气息，【杰森】迟钝的眨眨眼，恍然大悟。
“我会在得到答案后再铺回来的，我保证。”
这话听起来相当不靠谱，但布鲁斯最后松手了，他看着杰森挖开了泥土，然后发现了不对。
昨晚下了一场雨，但对哥谭来说算不上大，如果只是上层泥土被打湿，但直到更深，泥土仍然湿润。
【杰森】停下来了，他想布鲁斯已经知道了，布鲁斯夺过铲子，挥动铲子的手青筋暴起，甚至有些颤抖。
三个人站在旁边，望着棺材内明显不是杰森的尸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蝙蝠侠低吼着。
“刺客联盟。”
“我也曾经历过一次。”
【杰森】回复的声音有些轻，带着些颤抖。
【狂笑】：杰森？你好像不太对。
我不太对？
【杰森】没回复他，有些茫然的望着棺材内的那具尸体，刺客联盟这事很严谨，里面的人长的跟杰森很像，大部分地方都算得上相似。
但，尸体的脖子后伤痕他很熟悉，那是烫伤的痕迹。
他强忍着不去摸自己脖子后一模一样的伤痕。
【狂笑】的消息栏一直在跳动，但【杰森】已经无暇去回复。
太她妈的奇怪了，如果躺在这具棺材里身体已经开始腐烂的人是他，那么他是谁？早就死了的亡灵？
——他真的还存在吗？
他呼吸突然紧促起来，有些痛苦的抓着脖子，直到抓出一道道血迹。
布鲁斯和阿福察觉到了【杰森】的异常，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却遭到了无差别的攻击。
“不，别靠近我！”
【杰森】低吼着。
他咬着牙，开始打颤，严重的寒冷侵袭了他，仿佛昨天晚上，他躺在泥土上，雨水一滴滴打在他的身上，浑身僵硬，不能动弹，最后被扔进棺材，被埋葬于六尺之下。
——没人发现。
他不清楚自己这样持续了多久，直到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杰森！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好像是【狂笑】，【杰森】艰难的得出结论，本来想谴责他cs的一点不认真，衣服都换了，但还在打颤的牙齿阻止了他。
然后他突然恐慌的瞪大眼睛，开始挣扎起来，【狂笑】差点没摁住他。
【杰森】把手指向棺材内的尸体，混乱的想说些什么。
“不，不，布鲁斯！尸体是我的……”
那双蓝眼睛留下泪水，空茫的眼神透露着恐慌。
“我死了？我死了是吗，布鲁斯。”
“不，你还活的好好的呢，杰森。”
相当具有安抚意味的声音，温情的不像个狂笑蝙蝠侠，【狂笑】没去看不远处的布鲁斯的表情，轻拍着【杰森】的肩膀
“那是假的，杰森，你没有死去，睡吧，醒来我会解决一切。”
“可……”
“嘘，睡吧，那无关紧要。”
【杰森】茫然的在【狂笑】的诱骗下闭上双眼，【狂笑】原地思考了一下等【杰森】起来暴揍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得到结果后冷静的决定让之后的他面对。
现在是他和蝙蝠侠的场合。
“你这边的杰森是刺客联盟那边的手脚，希望你不要被惊喜吓到。”
【狂笑】把【杰森】的脑袋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先发制人。
蝙蝠侠没问他为什么出来，那是个蠢问题，狂笑蝙蝠侠也是蝙蝠侠。
所以他问了当前最重要的问题。
“他怎么了？”
【狂笑】有点想回一句他很好，但恐怕会被蝙蝠侠揍，毕竟谜语人应该滚出哥谭。
“一点老毛病，他有点幻视。”
这算搪塞吗？
【狂笑】有些漫不经心地打理【杰森】的头发。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蝙蝠侠问的好怪，【狂笑】脑子不禁走向某些夜间八点档。
“谁知道呢，死人与死人？总之不是父子。”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摘下金属护目的他看起来年轻得多，是一张会被哥谭小报捧上天的脸。
但蝙蝠侠觉得这让他有些警觉——事实证明这没错。
因为【狂笑】的下一句话是。
“哈，你提醒我了，还可以是情人关系。”
他轻轻吻了一下【杰森】的发梢。
满意的看到大量情绪值入账——没有老管家，阿福去整理烂糟糟的墓地了。
就算是自由的【狂笑】当着阿福的面出柜，他也受不了。
而且【杰森】会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
话说等杰森醒过来，他还是会被揍吧？
还好他没给他和【杰森】设定一个父子关系，不然这可就成了一个lnely的问题了。
【狂笑】和布鲁斯同时陷入了深思，不过一个是被冲击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