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涅唇角扬起淡笑,语气不卑不亢的说:“您应该就是李阿姨吧?我叫秦羽涅,我是受钱叔委托,给您送点东西过来,顺便带句话给您。”
秦羽涅将一封信和一个信物递给对方,解释道:“钱叔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还有这个,他说您看后自然会明白。”
身穿蓝色旗袍的女人原本对秦羽涅有所警惕,但听到她是来帮忙送东西的,便放松了一些。
然而,当她看到秦羽涅拿出她跟钱大恋爱时的她赠送的定情信物看向秦羽涅的眼神更加警惕了。
只因为当初钱大死的时候,是她亲手将这件信物与他的骨灰一起埋葬的。
她一只手握住门把,一手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质问中含着几分警惕,“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来这有什么目的?”
秦羽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连忙解释道:“李阿姨,请您稍安勿躁。要不然您先看完信,再做决定?”
李太太目光在秦羽涅身上一番打量后,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接过了秦羽涅手中的信跟信物。
见她接了信,秦羽涅松了口气。
这五十万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李太太看到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语气,让她眼眶微润,随即脸色一变。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半晌后,她敛起所有情绪,擦了擦眼,“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实在是太久没有收到过他写的信了。这的确是老钱写的,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托你给我送信?”
“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都没请你进来,请进快请进。”她边说边侧开身体,让秦羽涅进去。
秦羽涅走进别墅,别墅比外面看到的程度还要豪华,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再多看,说道:“他还托了给你捎几句话,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李太太紧跟着进门,别墅里有不少佣人在忙碌,李阿姨劲直领着秦羽涅上楼。
到书房,李太太仔细的收好信,将信跟信物都放到柜子里。
坐到皮椅上,“随便坐。”
李太太看向秦羽涅问道:“老钱现在在哪里?虽然他是我亲眼看着火化的,骨灰是我亲手捧去埋的,我之前还梦到过他几次,靠他提醒,我们家躲过了几次劫难。可你的出现,让我抱有期望他是不是没有死?”
秦羽涅将钱大用布包裹着的东西递过去,解释说:“他的确死了,现在在地府开了个店,生意还不错。我因为某种特殊缘故可以到地府,这是他让我给你带的东西,他得到消息说你们有血光之灾,有人请了风水大师针对你们,所以特意请我跑这一趟。其他的,他应该在信里跟您说过了。”
李太太接过用布包裹着的东西,脸色有些沉,“的确是说了,只是我没想到竟然是她,我们一家待她不薄!可以说他们家有今天,全靠钱大一手帮衬,没想到老钱走了才几年,竟然就想要我全家的命!”
秦羽涅闻言保持沉默并没有接话,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只要尽到她的职责把东西带到就可以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李太太:“抱歉,没忍住说多了。”
秦羽涅摇摇头,“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您说了什么。”
李太太闻言,失笑出声,她重新看向秦羽涅,“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能被老钱选中来送信,想来他还挺信任你的。小姑娘,你有对象吗?我儿子也跟你一般大,要是没对象,你要不看看他?”
秦羽涅红着脸颊,尴尬的扯扯嘴角,“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暂时没心思考虑那些。”
她似乎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也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没有追求者。你是叫秦羽涅对吧?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吧,正好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秦羽涅想起钱大的担心,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李太太下楼交代厨房多做几道菜,又询问了秦羽涅的口味。
这才按照钱大说的,让佣人将那个女人送来的所有物品全部都拿了出来。
秦羽涅看着桌上摆放了好几个古董,每一个看着都价值不菲,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这单一个拿出去都最少值几十上百万,但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挣不到一百万。
想到这不由得一阵唏嘘。
秦羽涅却在定睛看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两三个古董都冒着黑气,隐隐还透着一股子阴气,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送的东西全都在这了,老钱只说她送的东西里面藏了对钱家不利的东西,并没有说是哪一个,这些送来早的都超过一年了,最近的就是今早刚送来的这个。”
她说完想了想说:“既然不知道是哪个,要不然全扔了吧。”
秦羽涅想到上次林旸的事,当时也是她看到他身上的黑气,没过多久就出事了,是不是她这看到的黑气也一样?
秦羽涅犹豫着说:“李阿姨,这三个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李太太闻言,将目光落到秦羽涅指着的那三个古董上。
“这三个都是最近才送来的,这个瓶子是上个月送来的,这幅画应该是半个月前送来的,玉盘是今早才送来的。你今早应该看到了,就是她送来的。”
李太太毕竟也是跟着钱大白手起家的人,一听她问这话,想到钱大说的,顿时心思一转。
能够在这么多个古董里面挑中最近的三个,并且这三个还不是放在一起的,李太太可不相信会这么碰巧,不由得明白难怪钱大会托这小姑娘来,原来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李太太想到这,立马询问道:“是这三个有问题吗?”
秦羽涅犹豫着点点头,“这三个给我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李太太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吩咐道:“王姐,把这两个给我拿出去砸了,还有这幅画,也拿去烧了。”
王姐应声,“是,太太。”
两人刚坐下没多久,外面突然想起一阵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