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时柒装傻:“小叔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修逸扶正她的身子,沉默不语。
两人重新做回沙发上,包厢内的大屏幕上正在直播楼下舞娘们跳得热舞,一个个水蛇腰,身上布料少得可怜,露出白莹莹的细腰和大腿,勾着男人的魂。
包厢内几人喝得都不少,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
洛时柒扫了两眼,不感兴趣,埋头苦吃零食。
那边几人的声音却不住地传到她耳中。
“最左边那个,大胸长腿,周哥,感不感兴趣啊?”
周维晃着酒杯,斜瞥一眼,不屑到:“也就一般货色!”
旁边有人嘘他:“周哥现在审美渐高啊。”
周维来了劲:“真不是我吹,这种算什么?你们记得帝豪前段时间那个钢管舞娘Cris吗?”
cris?
洛时柒塞零食的手一顿,支起耳朵听。
穿白t的富少叹惋:“只听过传闻,据说那女人身材好到爆,可惜啊,当时我不在南城,不然必将其拿下!”
“可拉倒吧。”周维哼笑:“只知道看外表的老色批!”
他眯眼:“cris当初在帝豪,不止受男人追捧,喜欢她的女人更多,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富少奇怪的咦一声:“为什么?”buwu.org 梦幻小说网
几人都是顶级富二代,走哪儿都被网红嫩模包围着。那些女人,表面上玩得不错,背地里为了资源却各种勾心斗角。一个卖肉的钢管舞娘,能让众人心服口服,太离谱了吧?
周维再咽下一杯酒,眼色迷离:“你们若是看过她的舞就知道了。各个方面……人间极品!”
富少“嘿嘿”笑了两声:“那周哥搞到手没啊?”
“当然……”
洛时柒皱眉,手中浪味仙碎成粉末。
沈修逸视线射向周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周维丝毫没有感知到危险,咂么着嘴遗憾地说出下半句:“没有!正准备下手来着,她就不在了,整个帝豪也没人知道她去哪了。可惜啊……”
周维咂摸着嘴:“真想尝尝那种极品的滋味,那腰、那腿,夹起人来是何等销……”
“啪!”
一杯橙汁泼到周维脸上,瞬间把人浇得清醒不少。
周维大怒,一抹脸发现浇他的人是洛时柒,又泄了气:“侄女,你干嘛呢!”
洛时柒眨眨眼:“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周维:?
手滑能这么精准的洒他一脸,他不信。
周维见洛时柒面色如常,又委屈巴巴看向沈修逸:“逸哥,咱侄女是不是有些叛逆。”
“受着。”沈修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抬眸,眸底犹如深潭:“正好给你洗洗嘴。”
周维打个冷颤,又委屈到:“男人在一起喝酒,不就是讨论女人那点事儿吗。逸哥我知道你洁身自好,但我们都是俗人,酒色欲也……”
谈论那些舞女怎么了?在帝豪,他们不就是出来卖肉的吗?周莹是贵族名媛,不照样听得乐呵么?
沈修逸不言,起身:“佳宜,人也见过了,我们回去吧。”
洛时柒乖巧应声,跟在他身后离开,两人无视身后周维的挽留声。
出了门,洛时柒气不过,盘算着早晚要找人把周维套在麻袋里打一顿。
钢管舞舞女cris,就是她执行上个任务时的马甲。也是这个任务,让她误喝下了料的酒,失去清白。
虽说她对所谓的清白并不在意,并且当时报复过给她下料的人,在还存有意识的时候,找了个身材不错的鸭子纾解,可——就是很气!
这还是她七组组长执行那么多次任务,头一回没有全身而退!
如今,听到这些个男人对她评头论足,洛时柒只觉得恶心!
洛时柒瞄一眼前面人高大的背影,心说:还好,他不一样。
要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很快,洛时柒就为自己过早的判断而后悔。
两人上车之后,洛时柒刻意跟沈修逸拉开一点距离,但随着车子颠簸行驶,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沈修整个人几乎要贴在她身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酒味。
今晚,沈修逸也喝了不少。
洛时柒无奈,又往车门边挪动了些,整个身子贴紧车门,将两人间空出一段距离来。
谁知,没一会,沈修逸又黏上来,喷洒的鼻息在她的脖颈间,温温热热,惹得一片鸡皮疙瘩。
洛时柒:???
他故意的吧?
他一定是故意的吧?
洛时柒歪头打量着他,他双眼紧闭,嘴角抿起微微向下的弧度,好看得要命。闭上那双犹如深潭的眼睛后,整个人更是无害了许多,简直就是童话中睡美人性转版。
只是,美人现在所有的重量到依靠在她身上,一只温热的大掌更无意识的越过她的脖颈,搭在她肩头,似有若无的刹磨着。
洛时柒缓缓将那只不规矩的大掌放到规矩的位置,过了阵,大掌又穿过她的后背,搂住她的纤腰。掌心的温度,隔着布料烧灼她的腰。
洛时柒再甩开,那只手却执着的再摸过来。
洛时柒握紧拳头,眼神逐渐不善。
确定了,这孙子就是故意的!
洛时柒简直想锤爆这个占自己便宜的人的狗头,但想了想,还是忍气吞声,动作轻微又坚决的推开他:“小叔叔,你喝多了。”
男人却并没有被推动,反而更紧密的环抱住她的脖子,沙哑的嗓音响在她耳旁:“你叫我什么?”
洛时柒咬牙切齿:“小、叔、叔!”
“你不该叫我小叔叔。”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洛时柒眼皮一跳,生怕他知道了什么,扭头看他,却见男人神色迷离,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一抹发丝玩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缓缓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沈修逸眼睛微眯,因沾染了醉意而显得朦胧。
他挺直的鼻尖蹭着她柔软的下颌线,鼻息喷洒,磨得洛时柒颈间痒痒。
他薄唇微启,声音酥麻的要命:
“叫……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