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双方约定好,易广山不再言语,任凭严谓阳离开,回旋殿剩下的人自行去收尸。
他走到楚跃飞与涂山芳儿的身边,微笑道:“夏国主,终于见面啦!”
之前两次赶去夏都都没能见到楚跃飞,此刻见到真人,心中莫名生出来许多感触。
楚跃飞道:“见过莽国主!我们先去皇宫吧!”
易广山带着两人飞去皇宫,随后进入一间殿宇当中。
里边有五人坐着,他们身后还各自站着一人。
易广山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夏国主楚跃飞,他身旁的美女是夏国‘飞鹰卫’总指挥使涂山芳儿。”
其余几名国主有些朝楚跃飞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有些则望都没有望向他,似乎有些倨傲。
楚跃飞见他们各自端坐不动,便带着涂山芳儿自行选了一处座位坐下。
易广山继续道:“夏国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胡国主独孤天经与丞相龚来泰;这两位是秦国主姜之贤与大司马吕万言;这两位是元国主呼伦向南与大将军石伯寿;这两位是羌国主澹台元祉与大将军安孝祖;这两位是魏国主皇甫踏浪与丞相段惟亨!”
楚跃飞还是第一次与别国的国主打交道,易广山每介绍一国之人,他便也朝他们含笑致意。
胡国、元国与羌国的国主也只是瞥了他一眼而已。
楚跃飞不由得有些纳闷。
这不是来结盟的吗?
来都来了,又摆出这么一副臭脸给谁看呢?
他问道:“公羊创不在这里吗?怎么没有看到他?”
易广山道:“公羊使者与我确定好会盟的日子之后,专门去了一趟大夏找你,再返回西盟汇报这里的情况,往返需时,要稍晚点才会到。
其余国主也在赶来的路上,今天大家便能聚集齐了。”
楚跃飞点头,再道:“你们之前可有议定出来什么章程吗?说给我听听罢!”
易广山道:“诸国暂时还只是表明结盟的意愿,这是第一次相聚,等各国主都到齐之后,我们再一起商议吧!”
楚跃飞道:“也就是说你们先到的诸位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无所事事咯?”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元国主呼伦向南、魏国主皇甫踏浪、秦国主姜之贤都是冷哼一声,表示对楚跃飞胡言乱语的不满。
易广山道:“最终能定下来什么章程,反正都是要各国主全体通过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先罗列什么条条框框!”
楚跃飞忽然对这所谓的结盟有些兴趣寥寥。
凭这些人消极的态度,就算是成立了什么东盟,他也不相信能有什么作为。
楚跃飞站起来道:“莽国主,我赶路有些累了,可否安排一间静室让我先行休息一会,等到各国主都到齐之后你再通知我过来?”
易广山道:“孔丞相,你去给夏国主安排一间静室吧!”
丞相孔昌基道:“遵命!”
而后朝楚跃飞与涂山芳儿拱手道:“两位,请随我来。”
说着带头往外面走去。
等到出了大殿之后,孔昌基道:“夏国主不用见怪,各国主毕竟平常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见面也很难如同普通人一般会言行无忌,矜持一点也是正常的。
等到会盟开始,大家都熟悉了之后,情况就会要好许多了!”
他一直都在大殿当中,最清楚情况。
与其余人相比,反倒多话的楚跃飞就如同一个另类一般,也看出来了楚跃飞的不爽,所以说些话来开导他。
他想着楚跃飞新当国主不久,在行为表现上与其余国主有些格格不入,或许才是正常的吧。
楚跃飞打量了一下孔昌基,发现他长得与之前被涂山芳儿干掉的孔旗果然有着几分相似。
这时候的孔昌基怕是还没有得到儿子死在涂山芳儿手中之事,还在为他们安排静室。
不知道他得知两人乃是他的杀子仇人之后,又会是何种反应?
楚跃飞叹了一口气。
人都有着两面性。
当初眼见孔旗找死的模样,他给涂山芳儿下令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但这个时候与孔昌基同行,听着他的话语,却只剩下了一番叹息。
楚跃飞离开之后,元国主呼伦向南道:“现在这世道真是乱了,连还虚修士也能成为一国之主,在我等面前蹦跶!
若非为了对付弥勒教,我真是羞于与这等人为伍!”
秦国主姜之贤道:“听说他是谋杀了原武国主武隆海之后发动兵变坐上的国主宝座。
也不知那些夏国人是怎么想的,弥勒教大敌当前,让这么一尊还虚修士上位,真的好吗?”
胡国主独孤天经道:“只看他前来参与会盟还带上一名女子,不过刚到此处,便要求单独安排静室,可知此人是一个什么角色!”
易广山道:“几位,你们怕是误会了。
你们与夏国距离遥远,不知道夏国主楚跃飞的厉害,我却是知道得很清楚。
原武国主武隆海可是一名已合道上百年的资深合道至尊,是被他当街斩杀的,并非使用了什么阴谋诡计。
武国朝廷在失去合道至尊之后,一些大臣自行发动兵变,屠杀了武国王室请他上位,他这才改武国为夏国,成为了夏国的开国之君。
在夏国立国之日,封、吉、壁三国各自出动五十万大军攻夏,结果被他安排下五十多名还虚修士逐一击溃三国大军,威逼三国每一国割让五州之地给夏国。
你们说如此人物,怎么当不得一国之主?”
易广山一段话,说得第一次听闻此事的几名国主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哪怕成为国主日久,也从未有开疆拓土之举,而楚跃飞不过才建立夏国短短时日就打下来一十五州,功绩早已远超他们。
胡国主独孤天经道:“夏国主真能凭还虚修为正面斩杀合道至尊?”
跨越一个大境界斩杀合道至尊,他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要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易广山道:“我可以作证,此事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