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青楼我来了,中

“啊!”正不知公子是要做甚,被逼靠于墙姐儿轻声一叫,脸色滴粉,还没吱声,四下咯咯银玲漾荡,四名姐儿整齐往林帛纶围入,只只如八爪章鱼把他包住,娇嗔嗔柔绵绵,咩~~道:“公子你好坏哦。”

“哎哟……”绵羊咩声恰落,胸脯当即糟到咸猪手袭击,姐儿吱咯娇嗔蹭了蹭,撒娇嗲了嗲:“公子不急嘛,进来好让奴伺候您。”

林帛纶早就控制不住了,四周娇体围来,一对咸猪手左右开弓,尽往红绫和蓝绫峰兜摸捏,柔柔的是实物半点可作不了假,整个人差点喷血暴毙,一秒钟就点出百来个头,左拥右抱前面还不许动地顶住一个,中气大喝:“走……”

“常将压善欺良意,权作尤云殒雨心。连理未谐鸳帐底,冤魂先到九重泉。”

“呃?”左右抱着姐儿刚跨出一步,第二步还没迈出,依稀听得诗句,林帛纶微微一愣,狐疑扭头往沿河玉栏扫看,但见大堆男女三五步就有一对地傍栏,也不知是谁吟的。

公子忽然停步,姐儿们自然也是扭头观看,很快便找到吟诗的那个,一人恨恨道:“又在卖弄才情了。”

“可不是。”似有什么怨恨般,另一个也啐道:“装的清高,还不是和咱们一样。”

“这个……”聆得这两道嗔声,找不到人的林帛纶疑问:“你们知道是谁?”

“当然。”姐儿手指直指七八步前的一对男女,“不就是昕雨楼的三蹄子,是个歌舞录,总装出一副清高样,若真的清高就不会来这里卖了。”

“歌舞录?”林帛纶疑惑,“什么是歌舞录?”

“就是卖唱和跳舞的。”另一个姐儿直白说道,奇怪看着他,明明就是俊逸之极,怎么会不懂呢?发挥长舌妇天生才能讲道:“像咱们接客的唤做事录,弹唱的是歌录,领舞的则是舞录,那个蹄子会弹也会跳,便是歌舞录了。”

“哦!”明白了,林帛纶朝那个穿着红纱的姐儿看去,但见她正和一个少年,河风拂拂吹着发丝,玉耳挂着串水晶巧珠,娇媚的不得了,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轻抬着玉指向画舫,好像在吟诗,丝纱前的棉掌既白又小,直让人忍不住想摸摸是什么感觉。

心动刚起,他不由自住便转身跨步,那五个姐儿着急,忙抱住他娇唤:“公子别走嘛。”

“我等一下再来。”被抱,林帛纶转身摸了摸一均粉腮,呵呵道:“那表子装的这么清高,心里不爽,我去教训教训她。”

“那……那奴儿陪你去。”听得要教训,五人顿时同仇敌概,七嘴八舌大量奚落、嘲讥,羡慕妒嫉恨之能事。

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五个的话那还得了?林帛纶咋舌纳罕,额头流汗,喊了句等一下再来,挣脱开八爪章鱼,抡风就朝那个歌舞录奔了过去。

“呃?”正陪客人聊天吟诗,秦怜怜感觉有人靠近,讶异停住了嘴,疑惑回身瞧看,见着一名公子站的极近,正直直观视着自已,茫然与客人相视了一眼,微微福下身疑问:“不知公子有何事?”

奔来,林帛纶双眼就把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回头,但见这个歌舞录长的标致,果然有让他人羡慕嫉妒恨的本钱,最主要的是她那双手,此手极小极柔极细,晶玉的仿佛可以透见里面的骨头。

把不要脸没有皮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开口询问:“可不可以把手让我摸一摸?”

“呃?”秦怜怜和那客人闻言双双愣住,如看怪物一般瞪着他,许长过去,那客人哈哈一笑,啪地一声摇开的折扇,有趣地低看秦怜怜小手,笑道:“妙哉!妙哉!”

“噗哧!”听得向少爷爽朗彻笑,秦怜怜亦也忍峻不住,掩嘴轻笑出声,观瞧莫妙前来做无礼要求的公子,但见其人眉盛紫微,俊逸难言,文质彬彬似乎饱读诗书,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会如此呢?着实奇哉怪也。

一番暗寸,秦怜怜轻轻摇了摇头,柔声笑问:“公子好生无礼,奴家虽身处风尘却不是事录,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去吧。”

“我知道,你是歌舞录。”回指前面的一间青楼道:“刚才我要去进时,听到你的小诗,那五个姐儿羡慕嫉妒恨地把你的事全说了。”

“羡慕嫉妒恨?”秦怜怜和那客人一愣,随即恍然顿悟,那客人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形容着实贴切极了。”

正和小手主人说话呢,旁边的大嘴巴一直笑个不停,林帛纶不太爽侧目射去,呀的一声指着这个穿金戴银的富家公子哥道:“你这家伙怎么也来逛青楼啊?”

“怎么?”那客人被叫的糊涂,轻轻括张双手,愣愣低头左右看了看,疑惑道:“兄台,在下有哪里不对吗?为何不能前来此处?”

“当然了,瞧你长了个有钱人家的仔样,家里肯定娇妻美妾成堆成群,来这里干什么?回家嫖你老婆就行了。”

汗!这番话说的奏怜怜和那客人张口结言,眼怔怔瞧着他,心里奇奇怪怪的,虽说前来这里是嫖没有错,可这么坦言出口的却还是第一次见着。

“这……”哑口无言半晌,那客人眨眼眨眼,抱拳笑道:“在下姓向,名关靖,虽纳有五名妾室,却仍无老婆,不知兄台是何人?”

林帛纶嘴巴一努,“林帛纶,没妾,老婆死了。”

原来是鳏夫,秦怜怜和向关靖看着他,心想这么年少却已是鳏夫了,心里皆抱于十二万份的同情,一个福身,一个抱拳,双双见唤:“原来是林公子。”

“不是什么公子。”手掌一摆,他转身往内河眺去,黑夜里画舫无数,灯笼闪烁灿如繁星,风有些大,可却一片详宁柔情。他闭眼深深吸了口带有脂香味的空气,听了会儿悠荡的琴筝声,转目说道:“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这……”他这么个大活人杵这里,要把他当不存在可真是太难了,秦怜怜和向关靖面面相觑,再整齐往他看去,无语问天。

“向少爷,风似也有些大了,不如回楼里吧。”秦怜怜柔声说道。

“好吧。”向关靖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林帛纶,抱拳笑道:“那在下就不打扰林兄,告辞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转过身靠依着护栏,目眺他们往一间楼里走入,抬眼瞧看楼匾,写着昕雨楼,名字倒是诗意,生意也很红火。

两人前脚跨入,林帛纶后脚就跟进,但见此楼大堂张灯结彩,彩结带下置有数十副桌椅,几乎座无虚席,桌上大量的瓜子、果皮、酒菜,正对面是个舞台,台上舞女拖着丝袖如正翩翩起舞,客人们和姐儿坐靠相贴,在看不见的桌下面毛手毛脚,一派快活。

“哎呀,是哪处的文曲星下凡呀。瞧这俊的……啧啧啧……”甫一跨入大堂,耳畔一道八婆杀鸡声骤起,林帛纶惊愕从上楼的两人收目,朝旁侧看去,只见一团火红东西滚来,蹬蹬蹬一连退了三大步,定目一瞧,大声叫道:“老大的婆娘。”

“老大的婆娘?”奔近,老鸨一愣,肥脸布满疑惑,跺了个重脚哎哟娇嗔:“奴家的公子爷,奴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林帛纶哪里听得见,只觉老大他家婆娘这个跺脚,跺的天颤地动,体内五脏六腑差点被晃呕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上他见过肥的最离奇的人就是贪吃的老大,头次见着有人肥的跟老大有一拼,而且还是母的,不是老大的婆娘,那是什么?再则,两人刚好是公母成对,洽巧又是以肥铸称,简直就是上天刻意安排的,没说了她就是老大的婆娘了。只不过有个问题很是严峻,两人都这么的肥,要做造人的事,好像任何体位都不太容易呀。

“别……别过来……”惊见老大的婆娘要依偎过来,林帛纶赶紧再后退一步,抬手阻止道:“多……多少钱?”

“什么?”老鸨停步,疑惑看着他,“公子说什么呢?”

瞧她肥脸愣怔,林帛纶开口就道:“我没逛过青楼,不知行情,嫖一下多少钱?喝个酒多少钱?开房要不要包厢费?有没有最低消费啊?”

“原来公子是第一次呀。”听明白了,老鸨咯咯母鸡尖笑,扭头招唤了来两人个姐儿,抓过右面不好看的姐儿道:“奴家楼里有分上中下三等,下者后院里有简房。每时辰一两。”反手抓过左面可以看的再道:“中者每时辰二两,后院也有简房。”

说道,抬指往大堂上的桌椅指去,咯咯一通恐怖尖笑,“厅上每六刻钟皆有歌舞,公子可以带姑娘们说些悄悄话,看看歌舞。总不能让姑娘无茶无零嘴陪你干看着不是?所以每碟瓜子五十钱,糕点……”

林帛纶左右观看两个姐儿,立马就明了了,抬手阻止她喋喋不休肥嘴,指向楼上的一间间房问道:“那楼上的房间呢?”

“这可得使大银了。”顺着他手指往楼上睇去一眼,老鸨咯咯笑道:“公子可以包间房和喜爱的姑娘在房里说些话儿,也可以点歌舞助兴,歌赏钱一两,舞赏钱三两,除姐儿不算,每房赏钱二十两,酒菜自然是奴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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