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璞问道:“杜神仙,这又是什么灵丹妙药?”
杜老道哈哈笑道:“灵丹妙药,对,对,也算是灵丹妙药,这叫做定心丸,不过是定王寡妇的心。只是那孩子吃了,她也就心安了。”
晓云拿在鼻子间一闻,扑哧笑了,说道:“原来是地瓜面。不错,虽然不能给根儿治病,但是却能安王大嫂的心。”
太监冢(21)
晓云和张璞把这枚地瓜面的药丸拿回去给根儿餵下,听说是从杜神仙手里要来的,这东西就算不是九转金丹,恐怕也是灵丹妙药了,王寡妇嘴里念着佛,配合着把药给根儿餵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这一场大旱旷日持久,从去年就已经开始,而且面积极广,四川、贵州、云南、湖南等地都在其中,天气热的一直就象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火砖掉到地面一样,但是自从前天杜老道的一把火烧过了之后,气温竟然开始有些小幅度的下降,天空的云彩也一点一点的多起来了,到了众人都入睡的时候,天空中竟然颳起了一丝凉爽的风。
一道惊雷从许家庄的上空响起。雨,许久不降的雨终于落了下来。只是敏感的人总发现,这道雷和这场雨,似乎总有些怪异。buwu.org 梦幻小说网
雷声把晓云也给惊醒,伸手给李老太太和张璞盖了盖身上的单子。躺在床上,听着这风雨声,她又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到了门口,摸着上面贴的符纸还没有动,又在下面重新贴好了一道符纸,回到床上躺下。心中忐忑不安,她意识到了今天晚上或许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很多时候无能为力,甚至这些年带着张璞四处东躲西藏,也是为了躲那些人。连自己和张璞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能保证别的什么吗?
一夜很快的过去,风雨中终究发生了什么,众人都是醒后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在警报声中,许家庄开始了一个全新的早晨。外面人声嘈杂,把张璞吵醒,跑到外面。就听到人群中议论:“不好了,昨天夜里许庄主一家上下三十余口,全数被杀,死于非命。”
有人说道:“不对,不是全死了,还有那个许大富活了下来,许庄主一家除了许大富,再无一活口。”
太监冢(23)
院子里的风声丝毫没有打扰许庭贵的兴致,直到窗棂突然一响,似有似无的一个影子突然从窗户钻了进来,紧接着许庭贵的小老婆混身一阵剧烈的抖动,许庭贵也很佩服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让这个女人高潮了,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但是突然他感觉到不对劲,这个女人的下体好象突然长出了牙齿一般,牢牢的咬住了许庭贵的宝贝,许庭贵痛的啊的大叫一声,下体竟然被硬生生的咬了下来,鲜血粘了一床。
许庭贵,两眼一闭,痛昏了过去。许庭贵的小老婆缓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蜡钎子,照着许庭贵的额头狠狠的刺了下去,一连刺了十几下,然后又照着自己的胸口猛刺了几下。
在桌口,两只明灯一般的眼睛牢牢的注视着发生的这一切,直等两人都倒在床上,那道黑影从窗台跃下,淹没在夜色之中。
一道惊雷从许家庄的上空响起。雨,许久不降的雨终于落了下来。只是敏感的人总发现,这道雷和这场雨,似乎总有些怪异。
雷声把晓云也给惊醒,伸手给李老太太和张璞盖了盖身上的单子。躺在床上,听着这风雨声,她又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到了门口,摸着上面贴的符纸还没有动,又在下面重新贴好了一道符纸,回到床上躺下。心中忐忑不安,她意识到了今天晚上或许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很多时候无能为力,甚至这些年带着张璞四处东躲西藏,也是为了躲那些人。连自己和张璞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能保证别的什么吗?
一夜很快的过去,风雨中终究发生了什么,众人都是醒后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在警报声中,许家庄开始了一个全新的早晨。外面人声嘈杂,把张璞吵醒,跑到外面。就听到人群中议论:“不好了,昨天夜里许庄主一家上下三十余口,全数被杀,死于非命。”
有人说道:“不对,不是全死了,还有那个许大富活了下来,许庄主一家除了许大富,再无一活口。”
太监冢(24)
太监冢(24)
杜老道随着警报的响起,也是姗姗来迟。他的混身被雨水淋的湿透,好像一只落汤鸡一般,手里的那把禹王铲被当成了拐杖拄着。张璞连忙和他打招呼:“杜神仙,你怎么会这副样子?”
杜老道苦笑一声:“昨天晚上阴气太盛,后来下雨又把你师父的七星灯给吹灭,你师父是和坟里的脏东西整整的斗了一夜。小傢伙,镇子里响警报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昨天夜里有意外发生?”
张璞说道:“我刚听他们说许大富一家都死光了,只有许大富活了下来。”
杜老道叫道:“槽糕,我怕的就是这一点。”连忙分开众人,向着许庭贵家的方向跑去。众人见是杜神仙,也都纷纷给他让路,张璞便在杜老道的身后跟着,到了许庭贵家,只见大门已经洞开,几个警察正立在门口,旁边还有两个警察正捂着肚子在吐,许大富肥胖的身子歪倒在门口,见杜老道来了,许大富叫道:“杜神仙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