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 画廊隔壁的画雪小斋

老实说欢喜哥的一手做菜手艺真的不错!

上来的几道菜,吃得安妮军团的这些女孩子们赞不绝口,一个个都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拼着抢着吃。

前几天她们也是自己做着吃的,但是和欢喜哥做的菜一比起来那可就是高下立判了。

要不怎么总是说,家里做饭的都是女人,但你到饭店里看看,十个大厨里至少有九个是男的。

相比之下两个男人欢喜哥和欧阳迟就要斯文多了。

倒了一杯红酒——恩,没有专用的红酒杯,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杯子,而且倒了满满的一大杯子。

欢喜哥、欧阳迟、安妮、包晓云四个人想起欢喜哥关于喝红酒的谬论,都是忍不住相视一笑。

“你们在笑什么啊?”艾米丽忍不住问道。

“我们的这位欢喜哥啊,对喝红酒有很高的理论啊。”欧阳迟故弄玄虚的喝了一口酒,然后把欢喜哥喝红酒要用大杯的歪论说了一遍。

艾米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欢喜哥,你好土啊。”

“可不,他就是个大土鳖。”安妮白了欢喜哥一眼,可随即又说道:“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像我们几个偏偏被这家伙影响了,也变得土鳖起来,现在喝红酒都不自觉的和他一样喝了。”

艾米丽朝欢喜哥看了看,又朝安妮看了看。

是啊,能够把安妮这样一个之前总是我行我素的人改变了,欢喜哥那得有多大的魅力啊?

可是你偏偏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欢喜哥也都不像那么有魅力的人。

也许他们的世界自己真的不懂。

艾米丽想的事情比较多,但其她的女孩子思想就没有那么复杂了,叽叽喳喳的问了不停。听到好玩的事情,肆无忌惮的爆发出一片的笑声。

等听到欢喜哥要去非洲什么国家进行“蓝丝巾计划”,不少的女孩子眼里顿时露出了崇拜热情的光芒。

“非洲哎。”一个女孩子忍不住惊叹着道:“好远啊,听说那里有吃人族?”

“何止是吃人族?”艾米丽也接口说道:“我在美国的时候,听一个从非洲回来的人说,那里有些原始部落的,专门抓外地来的游客,然后让他们和自己族里的女人交~配。从上午到晚上都没有休息的。”

欢喜哥顿时脸色煞白。

不是吧?你真的假的啊?

从早到晚没有休息的?种马都不带这样的啊。

“欢喜哥,这次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保重吧。”安妮看着欢喜哥的时候满脸的同情:“要是真的和艾米丽说的那样,你被抓住的话,就千万别想着逃跑了,反正你也废了。”

我呸!

就不能指望你家欢喜哥一点好的?

我们的欢喜哥已经无语了。

可是这帮女孩子却好像一点放过欢喜哥的意思也都没有,不断的在那喋喋不休的讨论着原始部落和食人族有多么多么的可怕。

欢喜哥听的头皮都快要炸了。

天啊,就自己这次去了还能够活着回来吗?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吓唬欢喜了。”欧阳迟笑着说道:“非洲哪有那么可怕的?穷困的地方的确很多,原始部落和食人族也的确存在,但绝对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欢喜这次去做的事意义非凡,我说你们啊,得给人家欢喜一点信心是不!”

“欢喜哥,我敬你。”安妮第一个举起了酒杯:“你最棒了,我一定要送你两句话。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你妹!

“欢喜哥,我也敬你。”艾米丽随后举起了酒杯:“我也送你两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却永远活着。”

你妹!

欢喜哥真的无语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难道一个个都以为自己一去不复还了吗?

认识这帮家伙真是最大的悲哀。

在那里开了一会玩笑,不知不觉包晓云又说到了自己男朋友的画廊上。

“隔壁那家新开了没有多久的画雪小斋,听说背后很有实力。”包晓云略略有些担心:“那天我去了一下,老板一眼就认出我了,不过不但没有赶我,反而还热情的带我参观了他的店里。”

“老板认识你?”欧阳迟有些没有想到。

“恩,认识我。”包晓云很确定地说道:“我一进去他就说‘欧阳夫人大驾光临,欢迎欢饮’。而且还和我聊了一会你呢,尽说你的好话了,说什么你年轻有为等等之类的,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欧阳迟微微一笑。

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虽然年纪不大,但名气其实非常响亮,对方听到过自己的名气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那个老板叫秦风仞,别号画雪斋主人,还给我看了一方印,上面刻的就是‘画雪斋主人’几个字,而且还说是陈之山帮他刻的。”

包晓云才说到这里,欧阳迟立刻瞪大了眼睛:“谁,你说是谁帮他刻的。”

“陈之山啊。”

“陈之山?你没有听错?”

“是啊,真的是陈之山啊。”

欧阳迟听到这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什么话也都没有说。

欢喜哥听的满头雾水:“欧阳,谁是陈之山啊?”

“北山南峰。”欧阳迟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范一峰先生吗?那就是‘南峰’,而‘北山’说的是陈之山先生,他是金石方面的大师级人物,可惜已经过世很久了。他的作品注精而不在于多,所以流传于世的很少,能够有一方他的作品基本属于无价之宝。”

说到这里他好像无限惋惜:“我手里有一副范一峰先生的作品,一直想求到一副陈之山先生的作品,可惜那么多年了,我这个愿望始终都没有实现过。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在我的隔壁居然就有陈之山先生的作品。”

那样子,要多惋惜有多惋惜,要多羡慕有多羡慕。

反正我们的欢喜哥是一句也都听不懂,更加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就那么痛苦。

“不行,我抽空得去一趟。”欧阳迟好像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我虽然无法得到之山先生的作品,但只要能够看一眼也就知足了。”

像欧阳迟这种人的心态其实很少有人能够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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