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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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萧亚龙的命运早在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他坎坷的一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如其来的厄运从天而降,偏偏又砸到他的头上,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重伤昏迷,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伤情愈发发严重,不知是不是幸福女神在跟他开玩笑,如此下去什么年月才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只怕他都在寻思着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然而事实证明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昏暗的烛光下,萧亚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雪莺疲惫的倦容,此时此刻应该是因为太累的原因,正趴在床边沉沉的睡着,眼角尚且挂着些许未干的泪痕。

心中一阵暖意,感情这丫头一直在这里照看自己,想必是累坏了,也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几天,雪莺啊雪莺,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萧亚龙何等何能能得到你这般费心照料,你诚心的待我,而我却一再的欺骗隐瞒你,连真实身份都不敢告诉你,我萧亚龙愧对你一片真心啊。

“唐弟,那个野小子就在里面,不知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进去看看再说。”

正当萧亚龙沉思之际,屋外传来的对话声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他记得雪痕的声音,其中一人应该是雪痕错不了,另一人既然被他称为唐弟,很有可能是唐家堡堡主唐啸。听他们话中之意似乎已经察觉了自己的身份,真是祸不单行,想逃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说自己有伤在身,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未必逃得掉,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随机应变,萧亚龙干脆来个将计就计,闭起眼睛接着装睡,也好看看两个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进屋后,雪痕先以奇异的手法控制住雪莺,令她一时半刻无法醒过来,目的是为了避免让她听到不该听的事,之后雪痕又对唐啸点了点头。

“就是他?”唐啸轻皱眉头指着床上的萧亚龙问道,雪痕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毕竟萧亚龙是自己女儿唯一心仪的对象,如果真的是他们要找的人,只怕也只能让女儿再伤心一次了。

捻着胡须,唐啸又反反复复认真的看了萧亚龙几遍,最后点头道:“与外界形容的样貌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从其逃亡路线分析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萧四郎。”

听到有人念出自己的名字,萧亚龙不由得紧张起来,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谁知道两个老家伙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好到外界去炫耀。

随后听到雪痕无奈的叹息一声,先前他还真没有注意,现在看来他有九成九的几率是外界人士苦寻之人,女儿啊女儿,你喜欢上谁不好,非要相中这个全大陆冥师的公敌,哎,孽缘,孽缘啊。

“唐弟,既然已经断定了他的身份,那我们该怎么办,就地处决吗?”不能怪雪痕心狠手辣,他也是为了女儿着想,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要了萧亚龙的命总比当着女儿的面杀了他要好,同时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女儿能够尽快的忘记他。

“不可,他手中掌握着冥师们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冥灵转生秘技,虽然传闻暂时只对凶灵系冥师有效,但难保它日其它系冥师用不到,想让他死很容易,可冥灵转生秘技就要白白丢掉了,再则他又是有史以来成功转系的第一人,眼下从他手中得到秘技最重要。”

人不贪不成性,唐啸早已让冥灵转生秘技冲晕了头,哪还顾得上会不会养虎为患,这一点雪痕也刚刚有想过,只是有女儿夹在中间,他实在不想再看到女儿伤心的样子,的确让他左右为难不好下决断,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唐啸十分小心的凑到他的耳边,嘀嘀咕咕也不知在商量什么诡计。

厌恶,深深的厌恶,萧亚龙最看不惯这种卑鄙小人,同时也让他了解到人心竟然可以如此险恶,两位雄霸一方的高手竟然算计一个小辈,验证了那句老话‘在利益面前人人‘平等’’,道貌岸然的鼠辈肯定在商量什么阴谋手段来对付自己。

来吧,尽情展示你们的丑恶吧,你家少爷要是服弱说一个怕字就不是萧四郎。

最让他不解的是雪痕两人怎么会猜到自己的身份,怎么会知道自己就是继续了神系冥灵的人,难不成所有冥师都知道了?

数个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里,着实让人想不通他的身份怎么这么就快曝光了,想不明白他到底在什么地方留下了破绽和线索。

唐啸的鬼点子的确不少,说了半天也不见他停止,雪痕则是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点着头,看样子也让他的计谋打动了,利益,利益,有了足够的利益什么感情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友情,爱情,包括亲情也不例外。

过了良久,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双双离开房间。

直到脚步声走远萧亚龙才重新睁开眼睛,茫然的望着屋顶,他发觉自己对这个世界越来越陌生了,对这个世界的人更加失望透顶,野兽尚有一丝人性在懂得知恩图报,可作为人类的心肠比蛇蝎还要毒,比野兽还要疯狂,还要具有兽性,为达目标不则手段,以前的自己涉及太浅,天真到整个世界充满光明,到了这一刻他才看清现实这个婊子的真面目,龌龊、肮脏等等这样的言词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它的可恶。

是该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人的时候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泛白,一夜未曾闭眼的萧亚龙依旧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动不动,可能是昨夜雪痕两人的对话带给他的打击太大,整整想了一夜到底该怎么应对眼前的问题,经过昨晚的事雪痕两人肯定会加大对自己看管力度,趁机逃跑根本不现实,让这么两只老狐狸盯上确实让人头痛。

安睡一宿的雪莺早已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稠粥走进门,见萧亚龙清醒过来疲惫的脸上顿时平添了几分神彩。

一看到善解人意的雪莺,萧亚龙就下意识的想到雪痕,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以他阴毒的性格能培养雪莺那么单纯可爱的姑娘,而且还不被他的市井之气所感染,雪痕啊雪痕,我由衷的羡慕你的福气呀。

一边吃着粥,一边听着雪莺为爹爹昨天的冲动解释着什么,萧亚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话一定是雪痕教她讲的,单纯的丫头还以为她爹是真的在道歉,孰不知是为了得到冥灵转生秘技而已,不然昨晚他就到阎王殿去报道了。

饭后,雪莺带着萧亚龙来到大厅,声称雪痕有事要跟他说,还要当面向他道歉,心里嘀咕着雪痕的虚伪,不过为了不让雪莺难堪他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表面应承的点点头。

来到大厅,里面并没有雪痕的身影,听下人说他正在内堂,对于萧亚龙,雪莺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二人携手又走向内堂。

内堂比较靠近庄园的角落,光线格外暗淡,借着烛光让萧亚龙发现了雪痕、唐啸以及唐燕和雪男几人,好像正忙着拜祭什么人,出于好奇的原因,他下意识的看向摆在祭台上的灵位,只此一眼便让他呆滞当场。

那块块灵牌上的名字大多属于雪姓,唯有最靠前的一排截然不同,就是灵位上一个个的名字让他震惊,因为每一个名字的主人都是他最熟悉最亲近的人,正中首位赫然刻有‘萧天王萧战君之灵位’几个大字,旁边两侧是他母亲、哥哥以及叔父、婶婶的灵位,一家妻儿老小均在其中,连他的名字也位列其中。

震惊?不,绝不是震惊,愤怒是必然会有的,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心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痛得他几近昏厥,萧姓是那么的引人注目,是那么熟悉,还有让他做梦都在思念着的名字,他的心在滴血,他的血脉在嘤声哭泣,如若不是雪痕等人在场他定会倒在门前好好忏悔一番,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一切都是雪痕与唐啸事先设计好的诡计,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他上当,从而百分之百断定自己的身份,好得到冥灵转生秘技。

卑鄙,他们竟然想出了此等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简直不可饶恕。萧亚龙把手批攥得咯呼直响,呼之欲出的死亡气息隐隐钻出体外,如若不是他强行压制,恐怕早已被雪痕两人发觉。

老爹,妈妈,四郎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死后的灵位还要让人拿出来做这等勾当,都是四郎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辱没你们的英灵,萧家先辈在上,请恕四郎不孝,暂时不能表明身份,四郎在此立誓,终有一天会让这些人下去向你们请罪。

“莺儿,你来的正好,来,过来给萧家的恩公们上柱香,可能你不认识几位恩公,也不怪你,萧恩公在多年前曾对爹和你舅父有过救命之恩,当时你还未出世,你哥哥也尚在襁褓之中,前几日爹爹外出得知萧恩公一家被奸人所害,我和你舅父本当以死来报答萧家当年的恩情,可惜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大,只怕我和你舅父未见其人就已命丧于他人之手。”

说到这里,雪痕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郑重其事的上了柱香,之后继续说道:“我和你舅父回来是想先潜送你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去找那个大奸人报仇,实为九死一生,只是可惜了萧恩公的四公子至今下落不明,不能将其抚养成人,只盼他吉人天相、逢凶化吉,免遭歹人毒手。莺儿,不要劝为父,快来给萧恩公一家上柱香,爹知道是委屈了你们兄妹俩,哎!!”

不得不说雪痕的戏演得情真意切,老泪纵横,句句毫无破绽,况且又有唐啸在一边添油加醋,如若不是萧亚龙了解真相,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奈何雪痕的计谋早已被萧亚龙识破,此刻看在眼里与耍猴戏无异。

雪莺满脸疑惑,听得迷迷糊糊,几乎是在雪痕强拉硬推之下才上完了这柱香。

初步表演结束,萧亚龙很清楚现在雪痕与唐啸的心情,肯定在怀疑认错了人,或者恨得他牙痒痒。

之后雪痕又装模作样的与他细谈了一番,无外乎什么此前是因为萧家遇难之事才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冲动出手,什么雪家正值大难临头之际不好留他多住,后又以他身负重伤为由才让他与雪莺等人一起‘撤离’大雪山。

真亦假来,假亦真,萧亚龙也非常‘配合的’说了些好听话,唬得雪痕与唐啸两人一愣一愣的,演戏谁不会,反正你们那点鬼主意本少爷已经知晓,这就叫作敌在明我在暗,看谁能笑到最后,等你们一个不留神少爷我就远走高飞,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雪痕与唐啸是两只老狐狸,萧亚龙又何尝不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到底是老狐狸的阴谋得逞,还是小狐狸逃出生天?请看下章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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