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抬头看向暗曜之石，立即有了猜测。
有两种，第一种，增强暗曜之石‘心灵磨砺’的强度。
第二种，按照以往经验，丧尸分身也可以继承‘心灵磨砺’效果，依靠丧尸分身的数量，使用丧尸分身的数量来堆！
“方恒先生，我们先走吧，我再带您过去看看另一处的实验室。”
程凡有些担心方恒的身体状况，一边带方恒离开星辰修炼室，一边介绍道：“前期经过星辰冥想训练之后，后续是一段时间的教学，这一部分教学内容大致都是一些现有的理论和经验方面的。”
“后续还想要得到大幅的提升，我们就会在大脑置入芯片，芯片会对个体状态进行追踪，不必担心修炼过程中遇到危险，同时也会提升人体对心灵力量的适应性，另外还有各个身体改造，针对每个个体进行改造，有的甚至极度危险，危及生命……”
“目前限制心灵学发展的更多还是本身天赋的限制，即便是天赋最好的修炼者，经过科技强化以及装备加持之后，最终能够达到的强度和眷族相比仍弱了不止十倍。”
方恒听着，明白了七七八八。
联邦对心灵学者的训练分为两步，第一步就是提升心灵学等级、开发掌握心灵学的能力，第二步就是学习心灵学的使用方法，将心灵学力量100释放出来。
至于第二步，受到个体身体属性的限制，个体已经无法继续提升心灵学等级，于是只能依靠经验技巧来提升技能最终效果。
大概属于锦上添花，以其他学术为例，普通人极限也就提升120最终效果。
至于第三步，各种身体改造和适配性的身体适应性改造加持，有点像是利用外部装备来提升心灵学等级。
听程凡的意思，显然这一步风险极大。
方恒摸了摸下巴。
“暗曜之石还有多的吗？”
“哈？”程凡听着愣了一下，跟着点头道：“嗯，最初建立实验室的时候眷族那边一次性弄来了十几块，不过因为其逸散出的能量波动太过危险，我们只挑选了其中一块适中的，剩下的都暂时被封存。”
“走，再带我去看看。”
修炼的效率和暗曜之石有关。
前提是身体属性已经满足条件，能够免疫修炼时候带来的‘心灵磨损’效果。
这点是猜测，还需要验证。
“这……”程凡犹豫着说道：“方恒先生，能否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进行一些登记，而且按照规定，进入下方危险区域需要有联邦军官进行全程陪同。”
“嗯，去吧，不急，对了，我还想要进行一些特殊的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
“嗯，帮我去找几个信得过的心灵学改造者。”
方恒眼睛里露出了思索，如果他的猜测不错，限制人类心灵学进阶的仅仅只是身体属性的话。
或许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帮助万灵科技公司大幅提升心灵学学者的能力！
“告诉他们，我会让他们尝试更进一步提升心灵学能力。”
什么？
程凡闻言瞳孔骤缩。
提升心灵学能力？
真的能够做到？
程凡当即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压低声音小声道：“方恒先生，这件事需要隐瞒联邦吗？”
“我都可以，你请示一下纪先生吧。”
当前人类阵营的实力被压制的极惨。
方恒不介意稍微提升一下人类阵营的强度。
以后和树灵一族敌对，人类联邦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对象。
指不定会有奇效。
“好。”
“去准备吧，我也需要回去一次做一些准备。”
“嗯。”
……
联邦中央议会。
自从眷族建立的灵域封锁网络失效，整个人类世界高层都知道，人类最大的危机已经到来。
整天都是开不完的会，搞不完的部署。
有几个会议纪海庭也推脱不开，不得不亲自过来参与。
接到手下消息的时候，纪海庭还在一边开会一边联系调集资源输送物资。
方恒对心灵学也这么感兴趣？参观？
好吧，参观就参观，只要隐瞒了身份，不会有什么问题。
嗯？什么？
他还有大幅提升心灵学能力的方式？
看到手机一行行发来的消息，纪海庭心脏忽然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真的假的？
最初和方恒接触的时候，纪海庭就想过通过方恒逐步探索其他未被人类掌控的能力。
这两天对于‘舔食者’以及‘自然之心晶石’的研究已经开始，当然，因为‘里世界’的关系，无法全身心的投入，所以纪海庭心里很清楚，不会那么快有进展。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最先出现突破的居然是心灵学？
纪海庭快速低头思索一番。
他对方恒的信任已经构建。
既然方恒觉得有办法，这件事大概率能成，无非就是经过方恒的个体实验，最终心灵学能力究竟能提升多少这点还有疑虑。
还有就是……
依此条件作为筹码和联邦谈判能够争取到多少利益。
眼下灵域封锁网络失效，树灵族在暗中蠢蠢欲动，联邦急需大幅提升实力。
如果方恒真的能够做到提升心灵学的综合能力。
只要提升能够达到30，他就有信心让联邦为了方恒做出一定的让步。
若是有机会能达到50的话……
他或许能说服联邦与方恒合作对付树灵族。
想了想，纪海庭立即发送消息给程凡，“一切都配合方恒，联邦方面我会协调，切记暂时不要泄露方恒身份，联邦方面先通知，利用方衡博士的伪造身份与联邦接触，我会尽快赶来。”
……
两个小时之后，方恒在程凡带领之下重新回到联邦训练室。
进入地下六层。
一道大型合金金属大门门口，联邦心灵学二队队长石廷武带着一行心灵学士兵以及半机械化士兵守卫在门口等待。
忽然接到报告要他们全力配合进行心灵学的人体试验，石廷武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心灵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了。
即便是眷族也无能为力。
在眷族们看来，人类的天赋普遍不行，很难在心灵学一途上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