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睛一瞄一看,祁修然果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羞的温颜都想扒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一下子就把午休睡的羞羞梦说出来了。
都怪他,大中午的说什么儿子不儿子的,害她在梦里还真的跟他造儿子去了。
但他却是只笑不说话,搞得温颜更窘迫了,将腿从他的膝盖上撤回,老老实实的坐好,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回到祁家大宅之后,匆匆的解决晚饭,温颜就躺在了床上挺尸,大姨妈来的她浑身无力,只剩下一缕魂在这个躯壳里飘啊飘。
因为睡得早,所以连卧室的灯都没开,就这么胡天暗地的睡着,门似乎被人打开,然后又轻轻关上。
温颜闷闷的嘤了一声,拉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
床侧微微塌陷,应该是有人在旁边坐下,小姑娘不是没有警觉,只是那木檀香清冽的让她安心。
被子微掀,空调的凉意不过肆虐了半秒,便被一只热水袋轻轻的捂住了小腹,暖暖的温度传来,温颜睁开了一只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摁了灯,借着灯光,他的表情好温柔。
祁修然应该是洗了澡,换上了一件灰色的丝绸睡衣,额间的湿发显得撩人,他刚在床头靠下,温颜便主动的趴到了他的胸膛上去,搂上他的腰间,这个动作似乎做了千百遍一样熟练。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的揉了揉,他的声音虚无缥缈般的传来,“很不舒服?”
“有点。”
“明天别去上班了,在家里好好休息。”
温颜这下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了,他每次一逮到机会就劝她离职,她嘴巴喃喃了几句什么,祁修然没听清。
靠着他,小姑娘破天荒的一夜好眠,再也没有被那闷痛扰醒,说来也奇怪,热水袋居然一直都是热的。
因为生物钟还保留在家的时候,第二天,温颜八点才醒过来,看着时针指的方向,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径直坐了起来,匆忙下床,暗道完了完了。
旁边的枕头上空空无一人,上面的温度都凉了,祁修然不知道已经起床多久,他也没喊她。
这混蛋,他就是故意的。
余妈看着醒来的温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姑娘便拿起自己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包包,风风火火地让司机送她到公司去。
余妈看着她的背影,在后头扯着嗓子大喊,“颜颜,少爷让我叮嘱你,一定喝豆浆才能放你去上班,你快回来,把豆浆拿到车里喝。”
闻言,那道身影又折转回来,拿走了桌面上打包好的豆浆,又一口气溜进了车里。
因为赶得匆忙,温颜的头发是在车上,对着镜子才梳理好的,刚进部门打卡,就见余佩泱正抱着资料恰好经过,她的视线在温颜的身上扫了扫,戏谑一笑,“温主管家里是真有钱吧,这上班的第二天,全勤奖就没了。”
温颜自知理亏,没有理会她的话,越过她的身旁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