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她担心的全都是他的以后

敖辛做了十年的大魏皇后。

十年前,皇室主动与敖辛的父亲威远侯联姻被拒后,便以贺太后生辰为由,诏各路诸侯将相回朝贺寿。

敖辛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那夜,偏殿外灯火嫣然,一片安静,隐约可听见宫宴殿上传来的热闹喧哗之声。

敖辛晕晕沉沉,躺在偌大的床上。琬儿不住晃着她的皓腕,试探着问:“姐姐,你有没有事?”

直到偏殿的门打开,明黄的衣角浮动,是魏帝来到她的床前。

魏帝居高临下地看了敖辛一眼,随后弯下身,径直动手撕了她身上的衣裙,冰凉的空气让她顿时清醒了两分,却见琬儿早有防备地抽下发带,把她的手腕绑在那雕花床柱子上。

敖辛用力挣扎,“放开我!”

琬儿娇娇柔柔地道:“姐姐也别怪我,龙恩浩荡,能得皇上恩宠一夜,不知是姐姐几世修来的福分。”

魏帝一句话不说,将她的衣裳撕个精光。满地都是那衣料布帛的碎片。

不管敖辛如何挣扎,挣得床柱摇摇晃动,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怖,但她就是逃脱不了。

琬儿在旁静静地冷眼旁观着。

敖辛侧头看着她,眼里破碎的光绝望而悲戚:“琬儿,救我……”

琬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道:“好不容易把你弄来皇上的床上,如何能轻易放了你?”

话一落,魏帝再不耽搁,除去身上龙袍,便压在敖辛身上。

女子的身体十分美好,魏帝冷酷肆意地揉弄敖辛的身子。

敖辛发疯一般踢打挣扎。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或者闹出什么动静,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双手。

魏帝没多说什么,尽管不绑着敖辛,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

魏帝耐心尽失,扼住敖辛的脖子,冷冽地朝她笑,道:“你以为,你跑得掉?”

说罢,健硕有力的双腿顶开敖辛的腿,对准了她,下一刻便狠狠杀了进去,没有丝毫怜惜和犹豫,将她彻底贯穿。

敖辛疼得叫不出声,只余下眼角泪光,扑朔迷离。

对于魏帝来说,做不做前戏无所谓,他要的是敖辛的身子,要的是她的清白。

如果她听话一些,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苦头吃。可她偏偏不听话。

魏帝便对她毫不留情,任她在自己身下,犹如风中残烛般,随自己尽情尽兴地糟蹋索取。

第二日,她以醉酒为借口勾引魏帝,爬上魏帝龙床、行无耻放荡之事在各路前来贺寿的诸侯之间传开。

敖辛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这时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敖辛,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敖辛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会被收归魏帝所有。

敖辛年轻,那个时候约莫十五六岁的光景,刚刚及笄。她不如琬儿那般娇娇柔柔,反倒有一种倔强韧性的美丽。

敖辛越是冷淡,魏帝便越是想要彻底征服她,直到她肯求饶为止。

只要魏帝兴起,随时都能撕扯掉敖辛身上那隆重华丽的皇后宫袍,不顾场合和身份,不给她留任何颜面,也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径直粗暴地碾碎她。

敖辛虽没有很强硬的功夫,但她也从小随威远侯耳濡目染,她的身体和她的性子一样充满了韧性。

魏帝丝毫不担心会玩坏她,她也从来不曾求饶过。

再者若是能让敖辛怀上子嗣,那也是好事一桩——威远侯总不见得不扶持自己的亲外孙。

只可惜一个年头过去了,敖辛的肚子里却毫无动静。魏帝对她的那点新鲜感也消磨殆尽,十分厌烦她那副面无表情、无所在乎的样子。

第二个年头,琬儿进了宫。

她一进宫便被封为贵妃,与魏帝十分恩爱。

后来敖辛才知道,琬儿进宫封妃,是她帮助魏帝一起来陷害自己所得到的报酬。

琬儿是旁支庶出,她若是不努力成为人上人,在徽州那个偏远的地方就只能嫁个不好不坏的人家,然后平淡无波地过一辈子,永远无法超过敖辛的这位嫡堂姐。

那不是琬儿想要的生活。她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琬儿很能服侍人,讨魏帝欢心。

自她进宫以后,几乎是宠冠六宫。

后来她有身孕,魏帝十分欢喜,千百个呵护疼爱。

她腹中的孩子虽不是威远侯的嫡传后人,可好歹也是敖家之后。皇后无所出,有了这个子嗣在手,相信威远侯无论如何也会帮衬几分。

这日,琬儿在湖边亭与敖辛相遇。

彼时琬儿一身华服裙裾,美艳动人,眉梢挂着笑意,整个人容光焕发。她身后簇拥着一大群宫人,举手投足皆有人伺候。

“姐姐。”琬儿挡住了敖辛的去路,低头抚着自己的肚子,婉柔笑道:“你我姐妹俩已经好久没叙旧了。”

敖辛一看见她,就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琬儿帮着魏帝来凌辱她的场景。

到底是什么样的姐妹情分,才能使得她做出那样的事。

敖辛手指泛凉,微微收紧,最终还是忍下了,不打算理会琬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琬儿便又移身挡在了旁边,上下打量着敖辛,嘴角的笑容发冷:“还真把自己当皇后了?呵,不过是个被皇上玩腻了的摆设罢了。”

敖辛抬头定定地看着她,道:“那他怎么没封你做皇后?有我这个摆设放在这里,怕是你永远都无法坐上这个位置。不仅你是庶出,将来你的孩子也是庶出。”

敖辛踩到了琬儿的痛处,琬儿脸色变了变,笑容有两分扭曲:“我是庶出又怎么样,现在不是照样把你踩得死死的吗?你只是皇上泄欲的工具,皇上冲你发泄时,你一定非常痛苦吧?毕竟我也曾是亲眼所见的,啧啧,被凌辱得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与残花败柳无异。”

那就是敖辛人生里的一场噩梦,永远都不想再提起。可偏偏,琬儿要以撕开她的伤疤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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