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二伯娘挨打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宝贝……

突然她的手机唱起了歌!

是建宁打过电话来了!

唐月欣喜若狂!

她急忙接通电话。

月月……

那个让她思念入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泪水哗一下从眼眶里流出。

这几天,她没有一天不在想念着他,他在那里怎么样,事情都顺利吗?找到爸爸了吗,有大哥的消息了吗?

她真正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快,到空间去……

建宁在电话那端,听到了唐月的哽咽声,他难过的心被揪成一团。

唐月急忙放下电话,一把拽起趴在狗窝里睡的正香的大黄,拉着他就往自己的卧室走。

月月,你不地道昂,人家大黄睡的好好的,你把他拉起来干啥?

在楼下大厅锻炼身体的张沛厚正好看到这一幕,嘟囔着替大黄打抱不平。

带着唐月来到了建宁随身空间的大黄,眼瞅着唐月一头扑在建宁怀里,气的他直呲狗牙。

有没有人性!有没有人性!为了跟男人见面就不管人家正在睡觉吗?光顾着自己高兴,就不管人家单身狗的心情吗?呸!闪了!这画面少儿不宜!辣眼睛!

大黄嘟嘟囔囔,嘴里说着闪了,还一个劲的歪着狗头冲着腻歪在一起的宁月夫妇看。

李建宁伸手从货架上拿出一个密封包装袋包装的大鸡腿扔过来,这货伸开爪子接住,这才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没有了狗头这个闪亮的大灯泡,李建宁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唐月就往卧室里走。

月月,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唐月贪婪把脑袋埋在他结实的胸脯里,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真是奇怪,你俩不才三天没有见面?人还是那个人,没多个鼻子多个眼睛的,有什么好想的?

李建宁正想着亲吻自己的亲爱的小媳妇呢,冷不丁床头突然冒出一个孩童的动静。

抬头一看,已经变幻成孩童模样的小白,手里攥着一个鸡腿,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盘腿坐在床头正朝着他们看着呢!

这……

两人吓出一身冷汗,得亏两个人没有做出其他什么动作,否则的话不得被这狗头尽收眼底?

这个空间有点不大安全啊!尽管空间内的婚房是狗头帮他们布置的,也不能随意出入吧!还有没有个人隐私了?实在不行就得把卧室内重新上把锁,也算是多层保障。

就算是大黄能够随时出入空间,也不能让他目睹他们俩的隐私!

年轻人,谁身上没一点冲动呢,合法夫妻做点什么那都是合情合法,被这么一个狗头天天盯着,闹出点障碍来以后的幸福生活就有麻烦了。

才七八岁的孩子,咋这么八婆呢?

你们继续吧,我还是出去吃吧……

这狗头从床上跳下来,攥着鸡腿又跑了……

得,被他这么一搅和,该有的兴致都没有了。.c

两口子哭笑不得,李建宁干脆起身从空间里拿了一把锁,把房门锁上,这才重新回到床上,把他的小月月紧紧搂抱在怀里。

这里怎么了?

李建宁眼尖,一眼发现唐月左边小胳膊上有一块明显的伤痕。

没事,一点小伤。

唐月把杨劲松过来搞事情,在张沛厚的帮助下,先后把石永强和杨劲松抓起来的事情说一遍。

我总感觉石永强身上的白虎纹身,我上一世好像在哪里见

过,可我无论如何想不起……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跟他有关的消息,肯定是让我们都不舒服的消息,还是不要想的好……

到京市顺利吗,见到爸爸了吗?找到远航大哥了吗?芳姐姐一切都好吧……

唐月焦急询问。

李建宁脸色忧郁,无奈摇摇头。

月月,我要离开俩花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不能进入空间也不能给你打电话……

听建宁的话,唐月的心突的一紧,急忙从建宁怀里坐起,一把紧紧攥住他的手,盯着他一双眼睛焦急询问。

建宁,爸爸出事了吗还是远航大哥出事情了?到底怎么了?

月月,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讲,这是军人必须遵守的纪律。

退伍军人也是军人,若有战,召必回!

李建宁今天能来到空间,也是怕唐月担忧,特意挤时间跟她说一下。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所思所想。

唐月万分不舍,只能紧紧拥抱着他,一遍遍嘱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这三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他开车带着芳姐跟二伯在路上跑了一天,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京市,送二伯回家后,婉拒了二伯邀请他们两个到家里居住的邀请,他找了一家宾馆入住。

长时间驾驶有点困乏,入住宾馆后他就喝了唐月提前准备好的灵泉水解乏,考虑到第二天还要很多事情要奔波,他早早就入睡了。

第二天吃罢早餐,他就同芳姐一起到了二伯家。

二伯家是独栋别墅,一进门就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

家里那个上了年纪身体严重发福,脸上擦的厚厚的粉被泪水冲刷出一道道泪痕的,应该就是二伯娘,另外两个年轻女人,应该分别就是二伯家的大嫂、二嫂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二伯娘还在那擤鼻涕抹眼泪,两个嫂子阴沉着脸没有个笑模样。

看到李建宁进来,两个年轻女人冷漠说声你好,各自坐回沙发,一个低头翻看着一本杂志,一个盯着田兰芳和李建宁上下打量上下打量。

二伯早就跟他们介绍过家里人,家里老大吴大为,老婆叫方怡心,是小学老师。老二吴大志,老婆高方琼是京市本地人,在一家单位做行政。

两个儿媳妇同二伯娘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在家里闹的那是天翻地覆。

好啊你老吴,你一声不吭跑出去浪了一个月,在外边浪够了终于回来了,不问问我这一个月过的怎么样,一句话不称你心意你就上手打人!

李建宁这才注意到,二伯娘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记。

这自然是二伯打的。

在莲花县跟二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二伯是一位和蔼可亲性格随和的老人,为何刚刚到家一天,就跟二伯娘动手了?

开车从莲花县回京市的路上,二伯一路讲述了很多。

他在参军之前就同二伯娘结婚了,二伯娘大字不识一个,性格要强能干,一张嘴巴也是不饶人,整日忙着东家长西家短瞎嘚吧。

就因为这张嘴,二伯在部队不着家那几年,家里娘仨吃尽了苦头,把周围邻居亲戚朋友得罪了个遍,地里的活没有人帮着干,屋顶露了也没有人帮着修,孩子也成了被别人欺负的对象。

随着二伯立功次数越来越多,他慢慢成长为单位的干部,到了一定条件,二伯娘就跟着来部队了。

她不识字,好工作自然轮不到她,孬好在单位食堂找到了工作,也算是有了个正经营生干。

可她这嘴巴损的毛病一点也不消停,给

二伯招惹了太多的麻烦。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两个大哥也娶了媳妇,二伯娘的损嘴巴,又把家里搅和的鸡犬不宁。

二伯早就在单位医院查出患有多种疾病,受够了二伯娘的损嘴巴和家里压抑的气氛,二伯干脆离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多年的大哥。

还好,他这一趟不虚此行,非但找到了大哥的后人,还找到了三弟流落在外的亲儿子,并且在兰芳的细心调理下,身体症状大有好转。

等三弟秘密任务一结束,建宁就可以跟三弟相见了。

亲人团聚,多么让人喜悦的事情啊。

偏生家里的损嘴巴婆娘说了一些煞风景的话,要不是二伯娘当着面再说了一遍,二伯铁定不好意思把这些话当着建宁兰芳的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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