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妤似乎也知晓殿下喜欢听她的嗓音,所以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会有意无意地软着嗓子说话。
“殿下刚刚吼得好凶,妾身害怕!”
卫清野简直要被她这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给气笑了。
这才跟着慕嫦待了不到半天,就学会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了?
可他瞧着她这有恃无恐的小表情,心底不自觉软了些。她年纪还小,心思单纯。
微蹙的眉心逐渐舒展开,他故作凶狠,眼底充斥着无奈:“孤哪里凶你了?”
他宽厚的手掐着纤细的腰肢,似乎南知妤要敢点头,他就敢让对方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凶。
南知妤像是感受到了威胁,哪里还敢放肆,赶紧摇头,改口道:“是殿下刚刚吼慕姐姐的时候,妾身不小心自己吓到了自己。”
“知道自己污蔑孤,还不赶紧赔罪?”卫清野掐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带。
南知妤抬手勾着殿下的脖颈,抬起头浅浅的在他的脸颊碰了碰,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卫清野冷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眉心皱地更加厉害。
“殿下,怎么这么看着嫔妾?”太子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怒气,南知妤瞧得一清二楚。
她心底有些慌乱了,想要从他的怀里起身。
只是身子刚一动,太子抬手在她的臀部略带惩罚地拍了两下,“南娘娘,乱动什么呢!”
卫清野不爽的啧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眸里带着警告。
南知妤不明所以,任由他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脖颈处。
太子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对着南知妤的脖颈咬了一口。
南知妤担心会被人看见,抬眸瞥向四处,发现屋里早就没人了,甚至那群奴才还非常贴心的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牙齿轻磨着那块软肉,直到南知妤受不住,嘤嘤欲泣,才将她放开。
南知妤抬手捂着自己的脖颈,赶紧从太子的怀里退出来,未曾料到,两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冷不防地跪坐在地板上。
卫清野眼中不觉眼染上笑意,弯腰将人抱起来,“南娘娘就这点儿能耐,还想要逃离孤?”
南知妤有些愤愤地,她摔倒这个事儿,不赖他难道要赖自己吗?
她不安分的之间落在殿下的领口处,顺着往下滑动,“妾身当然没有什么本事啦。”
太子抱着她入了内室的榻,越发浓重得呼吸声,令南知妤心跳如鼓。
南知妤像收手,却被太子给抓住了。
眉骨微挑,他眼神清冷又溢着一丝戏谑,抓着她的手顺着领口探了进去。
葱白如玉的手指触及到滚烫的肌肤时,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殿下,时间不早了,先用膳吧!”
南知妤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拙劣,可她莫名在这种时候就有些从心。
“呵”太子的声音沙哑,隐约可察的一声轻笑。
“孤瞧南娘娘这模样,哪里是想要用膳啊?”卫清野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抓着她的手缓慢地顺着往下滑,直到被腰带阻挡。
“南娘娘,这可怎么办啊?”
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诱哄,南知妤被弄得浑身燥热,脸颊红若胭脂。
“妾身,怎的知道?”她偏着头,尝试着往回抽手腕子。
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语气里带着调侃:“原来还有南娘娘不知道的事情,没关系,孤可以亲自教你。”
滚烫的手强劲有力,抓着那纤纤细指随意波动两下,贴在腰腹间的嵌玉腰带轻飘飘落地,外衫随之散开。
透着薄薄的的一层白色长衫,她几乎可以透过指尖的触感,得知眼前这个男人劲腰的轮廓。
“南娘娘只是见孤衣衫凌乱的模样,便这般害羞了吗?”太子说这话,直接揽着她的的腰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殿下,还是不要捉弄妾身了。”南知妤还未有任何的动作,太子就已经掐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脱。
夜色如墨,殿外只有零星的石灯闪烁着光芒。偶尔,从上空掠过的夜鸟可以听见女子细碎的呜咽声。
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可怜的声响从嗓音里溢出来。
微风拂过,树影婆娑,使得娇软的声音显得尤为动人。
黄花梨如意纹抱圆方桌,似是承受不住吱呀作响。
卫清野宽厚的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南娘娘还没说,到底是孤的腰好摸一些,还是慕嫦的腰好摸一些?”
南知妤面色潮红,红唇贝齿间咬着一缕青丝,被刺激得身体轻微颤抖,像是窗外被夜风轻抚过的花枝。
“看来南娘娘还没有比较出来。”他嘴角含笑,伸手将那缕湿哒哒的青丝解救出来,语调里透着慵懒道:“没关系,长夜漫漫,南娘娘可以慢慢细品。”
南知妤听见这话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太子殿下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腰身是这么个对比方法吗?
卫清野见她神情恍惚,思绪外游,动作忍不住加重了些。
南知妤瘫软的身体,浑身战栗,克制不住的呜咽声终是猝不及防的喊了出来。
“殿……殿下……”略带哭腔的声音想起,南知妤用力攀附殿下的肩膀,希望他看在自己迟来回答的份儿上,饶过自己。
可卫清野哪里肯就此罢手?
他将人提腰抱起,一步一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南知妤靠在他的怀里轻微颤抖着,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挣扎着,最后一口要在太子硬硬的肩膀上。
“南娘娘回答得太晚了,所以孤要罚你。”
南知妤被放在凉榻上,没有任何挣扎之力。
男人炙热的掌心压着她白嫩的掌心,五指一点点挤入她的指间,十指紧紧相扣。
夜空的云不知何时被风吹走,皓月的清辉透过窗柩洒落一地,
天缥色的帷帐上,倒映着两道纠缠起伏的身影。
那藕截似的手臂刚从帐内深处,下一秒,就被一只宽大的手给捉了回去。
“殿下,饶了妾身吧!”
“南娘娘,孤刚刚说什么来着?”
“哥哥”
“好哥哥……我知道错了!”
南知妤用嗓过度,求饶的声音略带沙哑,也不见得那人怜惜。
“南娘娘,这会可要长记性。”
南知妤眯着眼胡乱应付一声,昏睡过去。
这场无妄之灾,终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