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房间,秦天便发现其中有几个老大哥竟然坐在一块拼起了酒。
这菜都没上齐竟然就开始喝了起来。
如此看来,这些老小伙还真是蛮着急的。
在秦天走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住户们频频对着秦天摆手打着招呼。
显然,在这些邻居们看来,能吃上傻柱的这顿宴席,那是托了秦天的福,他们才能吃得上。
所以,在见到秦天后,院里大部分的邻居都对秦天打招呼的打招呼,感谢的感谢,聊天的聊天。
一时间,秦天竟然感觉自己有些抽不出空来了。
因为有很多人都在秦天坐下的那一刻来找秦天喝酒。
老爷们是喝酒,老娘们便是给秦天张罗着媳妇。
大家伙都知道,秦天的工作是个体面活,而且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每月工资四十来块。
这样好的条件,放到城外那可都是媒婆上赶着来给介绍。
抛开媒婆,这些老娘们若是给介绍成了,那自然秦天会给他们一笔好处费。
她们看上的可不是与秦天的交好,而是那点好处费。
人都是现实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后世。
都是那个味儿。
毕竟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现实世界讲究的就是现实。
扫了一圈,见四周的位置都坐满了邻居,秦天最后定格在秦淮茹那桌。
秦淮茹那桌除了她们一家四口之外便剩下一大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
像这种宴席大圆木桌,一张桌子是可以坐下八九个人的。
所以当秦天坐到椅子上时,并没有显得很拥挤的样子。
餐桌上,当秦天坐到椅子上后,一旁的一大爷和贾东旭显然脸上露出了不开心的表情。
但当着人这么多的面上,两人也没说什么。
中院把头第一桌,三大爷一大家子把置着一张圆木桌。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水。
此时,三大爷一边抿着小酒一边哼着歌,别提有多开心了。
都说花钱的饭菜不如免费吃的香。
这话就是这么个理儿。
一想到能吃到傻柱的饭菜,阎埠贵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爸,赶明儿和于莉定亲的时候,咱去东来顺定个饭店吧,咱一大家子吃顿火锅也实惠。”
阎解成开心的对阎埠贵说道。
阎解成今年也二十四岁了。
盼了四五年了,这现在终于盼来个媳妇,他哪能不高兴。
阎埠贵闻声,当即瞪了一眼阎解成,“吃什么火锅,这么多人呢得花多少钱,找一个面馆就行。”
倘若于家没有同意这门亲事的话,阎埠贵还会斟酌一下阎解成的意见,找一个高档一点的饭馆吃饭。
可现如今于家都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就差商量婚期了。
板上钉钉的事儿,阎埠贵可不想充这个冤大头。
祖上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两口子以后过日子岂不都是银两的开销,这老大又没个正经八本的工作,即使婚后还得要自己接济一下。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成没有言语老实的点了点头。
也是,于莉既然答应了和自己结婚,两家初步已经定下来了。
那就不需要那些牌面了。
中院的一处角落里。
傻柱简单的置办了一个厨房。
此时,傻柱端着锅把,手里掌着勺,卖力的翻滚着锅中的热油。
一旁的马华则是手持菜刀快速的在菜板上切着菜。
傻柱拎着大勺翻着锅中的热油。
忙里偷闲,傻柱偷摸的瞄了瞄餐桌上照顾棒梗的秦淮茹。
水汪汪的大眼睛,丰满的身段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
更让傻柱着迷的却是秦姐的那两个大车灯。
见这一幕,切着菜的马华忙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寻着傻柱的视线望了过去。
当他看到傻柱是在看秦淮茹的时嘿嘿一笑。
马华放下菜刀,垫着脚走到了傻柱的身前,“师父,别看了,再看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这一动静当即下了傻柱一跳,瞪了一眼马华,“去去去,赶紧切菜去,就你废话多。”
马华嘿嘿一笑,旋即继续做起了手头的工作。
他稀罕秦姐这个事只有一大爷一大妈知道,就连徒弟马华,傻柱都从未告诉过他自己的事情。
但傻柱自己也明白,稀罕归稀罕,秦姐又不能真的跟自己过日子。
除非这个贾东旭去世,不然秦姐这辈子都不能属于自己。
可以想到秦淮茹那狐狸般的小脸蛋以及那丰段的身材,傻柱心里便是一阵痒痒。
他始终认为贾东旭配不上秦姐,从两人结婚的时候就是,到现在还是。
作为轧钢厂的一名钳工却什么都不会干,就连最基本的设备运用都不会操作他还能干什么。
哪里有自己有本事。
这么多年,傻柱完全是靠着自己一个人在后厨里闯闯荡荡在走到的今天,成为第三轧钢厂的大厨。
这年头,厨子可能不是大富大贵的职业。
但却永远是最实用的那一个。
都说有一个手艺,混遍整个四九城都能吃穿不愁。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的。
当年何雨柱他爸便是这样,他爷更是这样。
靠着一门会做饭的手艺,吃遍老四九城。
后来轧钢厂初建,厂长甚至都亲自邀请着傻柱的爷爷去后厨掌勺。
这就是厨子的魅力吧。
谁让现在吃这个讲究,是咱老百姓的第一位呢。
现在是以后也是。
下午五点三十分。
夜色逐渐笼罩在大院的各个角落。
中院正中央。
男女老少坐在一旁吃着饭聊着天。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餐桌上。
一大爷易忠海和傻柱贾东旭三人喝的酩酊大醉。
贾张氏早已抱着棒梗回到了家中。
临走之际还不忘拿着一次性口袋把餐桌上的肉菜全都带回了家里。
秦淮茹吃好以后也离开了大院。
一旁的秦天早已吃好喝好,见傻柱三人已经处于昏眼迷瞪的状态,秦天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
在三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秦天倒入了傻柱的酒水里。
又是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
大院里,还在餐桌上吃着饭的邻居们陆陆续续离开。
也有不少老少爷们继续喝着杯中的酒水,菜没了没关系,酒还在就能喝到天亮。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不断往嘴里灌着酒水的傻柱好似没有征兆般的站起了身。
“一大爷,我去趟厕所!”
说完,傻柱直起腰朝着中院外走去。
见这一幕,望着傻柱渐渐离开的身影,秦天轻轻眯起了双眼。
傻柱,你也别怪我哈,我就是拿你做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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