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让人开枪试试,看看你和你的倒霉儿子,能不能活下来。”
白口真怎么都想不到叶天这么楞,会在自己身上绑这东西,两条腿都开始发软。
“你,你别胡来!我可是朝廷命官,我要是死了,原家也别想好过!”
“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这话说的,白口真是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
“你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你过来!”
“用几个破竹筒子,你吓唬谁呢?有本事你就拉……”
不等他把话说完,叶天手臂发力,直接抽出了一小截绳子,吓得白口真差点跪在地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记住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拽的话,炸弹肯定就响了。你过来!”
这一次,白口真也不敢豪横了,乖乖来到叶天面前。
伸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叶天冷笑道:“你挺牛叉呀,让巡兵对付我,还想陷害我?”
“误会,误会,我其实就想把你赶走,不想让你在我家门口闹事……”
“跪下!”
“你说什么?”
“我让你跪下!”
“不可能,我可是朝廷命官……”
话还没说完,白口真的膝盖就被叶天踢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有叶天的身体遮挡,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小动作,只看到了白口真下跪了。
一个朝廷命官,堂堂巡城司副使,竟然给一个商人跪下了,人群短暂的沉默后,便爆发出哄笑声。
“现在知道,谁是爷,谁是孙子,送我走!”
“你敢如此羞辱我?你别以为哪个假炸弹就能吓住我!”
“你说对了,炸弹是假的。”
一听这话,白口真便想呼喊巡兵拿人,可不等他开口,一柄匕首已经顶住了他的喉咙。
“这玩意可不是假的,乱动,我就捅死你。”
想到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白口真是欲哭无泪,只能在叶天的胁迫之下,乖乖离去。
“叶天,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挟持我,别让我活着,我活下来,一定弄死你!”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叶天一巴掌把白口真抽到后,直接钻进了马车里。
重获自由的白口真都来不及爬起来,便高声喊道:“给我上!杀了他!”
巡兵们刚要扑上去,一块令牌就从马车里飞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白口真的额头上。
扫了眼令牌,白口真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可是崧平山的牌子,马车里,不是坐着崧平山,便是他的绝对亲信,难怪叶天刚如此对自己,不对呀,自己也是崧平山的人,他怎么帮着外人?
马车里的向井亚也懒得和白口真废话,直接让马车离去,而心有忌惮的白口真也不敢让巡兵们阻拦,只能一脸幽怨的目送着马车离去。
“呵呵,原先生手段果然够高明,这么一闹,殿下想要说话也开不了口了,对自己够狠,你要是不死,日后肯定是个人物。”
听到这话,叶天也没狡辩,笑道:“没法子,谁让我体格太弱,不拼命也没别的法子了,哈丰城内钱庄不少,可管理太过混乱。
日夜钱庄的下一步目标,便是整合钱庄行业,也准备吞并一批钱庄,到时钱庄只需将银子存入我们日夜钱庄,由我们负责放贷,所得利息,钱庄可得六成。
若出现了坏账,都有我日夜钱庄负责,大人在城中人面广,还请多帮帮忙,就算是刚开业的小钱庄也可以加入。
当然,看大人的面子,利息日夜钱庄不抽水,五成给入股的钱庄,五成给大人。”
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向井亚要还听不懂,可就不配跟在崧平山身边做狗头军师了。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到了向井亚的地位,给银子,只是一时的,他更在乎的是一条能让家族始终受益的财路。
叶天的提议,说白了,就是让向井亚让家人成立个钱庄,存银子到日夜银行后,便可收获高额利息。
钱庄对于客户资料完全保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向井亚在权利斗争中落败了,丢了脑袋,他的家人们也能继续拿好处。
至于本金,叶天早就准备好了,足足五万两面额的银票,已经偷偷塞进了向井亚的袖口。
低头偷偷看了眼上面的数额,向井亚一脸严肃道:“。
你已经投靠了殿下,明明是一家人,可白口真,先是放狗,后又羞辱你,太不给殿真之间的事情,殿下不会插手。”
“多谢大人斡旋。”
“自家人,不必客气。”说完,向井亚笑呵呵的缩了缩手臂,将银票藏入了袖口深处。
而叶天也总算松了口气,接下来,便是他与白口真之间的单挑了。
池步川来到酒楼雅间,许多客人已经提前坐在雅间里。一见池步川进来,原绪真立刻从中站起来,对池步川示好。
“这位便是池步川了吧?久仰大名!在下池步川。来来来,快请坐!”
“久仰久仰。”
池步川与原绪真以及其他人客气了一番,坐了下来,开始聊些闲话。
“池步川,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似乎很少见你了。”
“哪有的事,我这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啊,何曾有少见过?”
“说真的,你是不是偷偷发财去了?咱们可说好了,有什么发财的好事,可不能忘了这些兄弟们啊。”
“这话是从何说起,我闲人一个,什么时候能忙得见不到面啊?恐怕是你贵人多忘事,见过我又忘了吧?”池步川笑呵呵的回答。
“哎,你这话说得就不厚道了啊!咱们在座的都是什么关系?忘了谁我也不能忘了你啊。”
“对对对,这话说得不应该,应当罚酒一杯!”有人趁势起哄,要池步川喝酒。
“不了不了,玩笑归玩笑。我这人是不擅饮酒的,我言语不当,我认罚。但这酒还是免了吧!”池步川委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