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堡,宫漓歌率先打开了食盒,里面除了打包好的蟹肉之外还有一个首饰盒。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容宴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
打开盒子,黑色的丝绒上静静躺着一只祖母满绿的手镯,在黑色的衬托下绿意盎然,一看便价值不菲。
“虽然比不上那副真迹,但老爷子将镯子给你便是认可了你的身份,这是只有容家夫人才有的信物。”
“真的?这么说来是你母亲曾经戴过的?”宫漓歌高兴的拿着手镯把玩。
“不,她没有。”容宴似乎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神情冷然。
宫漓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容宴的母亲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她赶紧换了话题,“这镯子真好看。”
“好好戴着,有了老爷子认可你其他人不重要。”容宴亲手给她把镯子戴上,宫漓歌的肌肤白皙,十分适合这样漂亮的色彩。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宫漓歌嘴角上扬,容家现在就只剩下个容岂,她相信迟早有一天容岂能接受她的存在。
容宴揉了揉她的头,“别太担心,容家不足以构成阻碍我们的理由,我去处理点事,你先睡。”
“好,别工作太晚了。”
“嗯。”
容宴脸上的笑容在进入书房之后蓦然收起,萧燃早就等候多时。
“先生,最新消息,暗夜组织的人进了我国,最近几天有他们活动的痕迹。”
暗夜和x小队时有合作,目标就是发动战乱!
“暗夜的人?落脚点在哪?”容宴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冰霜。
“暂时还没有,你也知道他们警惕得很,好几次派人过去对方已经人去楼空。”
“x小队和暗夜的人都进来了,他们是不是要出手了?”
暗夜和 x不同,乃是z国豢养的死士组织,更擅长窃取情报,暗杀,和大规模搞破坏的x不同,每次这两颗毒瘤在一起那就是大王加小王等于王炸!
事情变得棘手,多年前这两个组织同时出现在其它国家,搅得天翻地覆。
一旦他们发动袭击,会给国民造成多大的恐慌。
“他们息影多年,突然大规模进入我国,极有可能是挑起新一轮的战乱,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我们!”
“也有可能像是上次那样,他们故意透露的假消息,我们跟了那么久扑了个空。”
“真也好,假也好,我不会让无辜的人成为他们的祭品。”
“先生,下个月就是国安议会,你说他们是不是打这个主意?”
“吩咐下去,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人群集聚地,尤其是机场、高铁、火车站等地方必须要严格安检。
“是。”
容宴眉头紧皱,他们就像是肮脏的老鼠,蟑螂,躲在阴暗的下水道,这些地方很难被清理掉。
否则他们也不会成为各国臭名昭著的头号打击份子了。
仅仅只是明面上的检查是没有办法查到他们的下落,他们有着十分完美躲避追查的反侦探手段。
甚至多年来,他们控制了一些国际集团,借着商业交流肆意流窜到各国让人防不胜防。
有金钱这一层势力做遮掩,直到现在都没人查到他们的源头。
这样的毒瘤进入了a市,很快就会兴起一场腥风血雨。
容宴深深叹了口气,在宫漓歌面前矗立许久,他很想给她一个盛世婚礼,若是战乱不断,他有什么资格将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入夜,外面的风很大,容宴关好窗户,替宫漓歌掖好被角悄然离开。
宫漓歌在他进来之前便已经清醒,本以为他会如常上来拥着自己入睡,没想到容宴在她床前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这么晚了他去哪里?
好奇心驱使宫漓歌起身,拿了件外套,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就跟了出去。
她和容宴同床共枕,但她却从来没有融入过容宴的生活。
容宴上了一辆黑色越野,宫漓歌急急忙忙将追踪器丢到车上。
夜深露重,没人发现她的存在。
这时候宫漓歌就要感谢韩予教她的课外知识,她飞速在掌心电脑上操作,成了!
这个点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安然沉睡,殊不知宫漓歌已经偷偷拿了车钥匙,特地和容宴保持了很长的距离,追着容宴而去。
容宴大半夜的要去什么地方?
宫漓歌有些激动,好像自己成了电影里追踪别人的特工。
车子驶入市区,在繁华的闹市中东拐西拐,宫漓歌感叹还好上辈子自己每天抑郁不得志,经常飙车来发泄情绪,她的车技一流。
追踪器显示容宴到了前面的赌场,他大半夜来赌钱?
怎么看容宴也不太像是这样的男人。
宫漓歌方向盘一打,也跟了进去。
地下车库的入口像极了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通道,两侧是炫酷的银色光道,宫漓歌收着油门,生怕自己嗨起来,道路笔直车速又快。
她从未经历过这么长的地下通道,大约开了几分钟,宫漓歌的眼前才出现一个炫目的停车场。
不似其它地方黑漆漆,荒无人烟。
下车的人无不是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女,或者健硕的男人。
宫漓歌觉得奇怪,进入赌场的人不是手提箱子?怎么穿得跟进夜店似的。
她看到容宴已经穿过入口,完蛋,追踪器还在他车上,她可不能跟丢了。
宫漓歌急急忙忙下车追了过去,到了入口处她被人拦了下来,“小姐,出示会员卡。”
来赌钱还要会员卡?
“我第一次来。”宫漓歌着急的看着容宴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完了,她要跟丢了,心里着急。
对方轻佻的扫了她一眼,眼神明显带着些嘲讽,“这里不是你这种小朋友来的地方,没有会员卡就走。”
“不就是个会员卡,我办就是了,要多少钱?”好歹她现在也是不差钱的小富婆一枚。
对方神秘一笑,“那行吧,你跟我来,我替你办。”
宫漓歌跟他走了一小段路,发现他带自己去的地方偏僻无人,心生警觉刚想后退就被男人拦住,男人一手撑在墙上,眼神极度轻佻。
“就在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