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不得不承认苏慕衍很敏锐,一句套一句的,又像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可苏慕衍能够察觉到什么呢?总归不过是一点儿错觉罢了!
秦烟轻轻慢慢地笑着:“很明显,我最好的朋友感情不顺,她老公有出轨的迹象,我得陪着她安慰她,所以在外面住一晚,不奇怪吧?”
苏慕衍勾唇笑着,“不奇怪,夫人难得有个关系亲近的人。”
秦烟推着苏慕衍,“既然不奇怪,那七爷问这么多干什么呢?”
苏慕衍的手摸到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找到拉链,轻轻往下一拉,手顺着缝隙摸进去,“夫人,她跟江玉寒感情不顺,那是他们的事情,我觉得感情的事情,外人最好不要插手,即便你跟她关系很好。”
秦烟的眉头皱了皱,反驳道:“有句话说得好,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身在局中的人容易犯糊涂,局外人清醒,才能看得更加的清楚。”
苏慕衍心猿意马,眸色深而热切地看着秦烟,“所以宋语凝和江玉寒的事儿,你是赞成他们离个婚?”
秦烟淡淡道:“不合适就没必要在一起!”
苏慕衍的唇轻蹭着秦烟的唇角,“怎么叫做不合适呢?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的人知道,夫人,劝人家离婚是不道德的。”
秦烟,“……”
苏慕衍吻住了秦烟的唇,难得的没有急色,甚至十分温柔,一下又一下地温柔地吻着她。
秦烟的手搭在苏慕衍的肩上,等他退出去一点,她低声道:“苏慕衍,你跟我领个证,是不是算计了很多事儿?”
苏慕衍挑眉一笑,将她打横抱起来,“我能算计些什么?”
秦烟被迫勾着苏慕衍的脖子,以免摔下去,她清冷明净的眸子盯着男人英俊的脸,“不知道,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吧!”
苏慕衍抱着她一点儿都不费劲,步子稳健,“那应该有点儿什么呢?”
秦烟回答不上来,她对苏慕衍好似了解一点儿,可真要深究起来,一点儿都不了解。
苏慕衍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夫人,你说有点儿什么就有点儿什么吧!我娶你,你嫁我,不管是我,还是你,总归都是要图点儿什么的吧!”
秦烟没法反驳苏慕衍的话,她捂住了苏慕衍凑上来的唇,“七爷,现在天光大亮,做这种事儿不大好吧?”
苏慕衍抓着她的手放在一侧,“有什么不好的,在家里,又没别的人看到,只有我能看到。”
秦烟一点儿都不奇怪这个臭不要脸的会说出这样理直气壮的话,她瞪着苏慕衍,“我不愿意。”
苏慕衍却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强势道:“夫人,我因为你一夜没睡,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秦烟讥诮道:“七爷即便一夜不睡,依旧精神极好,完全没有影响。”
苏慕衍更紧地压着她,“夫人,在你面前,我一向都很精神,我要是不精神,你不得误会我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
秦烟的瞳孔震了一下,心想苏慕衍不就是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吗?
她的这条红裙子,穿了不过几个小时,在苏慕衍的手中报废,而这人啊,真的不像一夜没睡的样子,精神着呢!
……
秦烟爬起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而她的脸也黑得很。
苏慕衍出了门,秦烟自己吃了晚餐,回到房间,看林牧给她发来的消息,说是过两天要跟总编剧以及其余编剧组的成员见个面,大家先认识认识,然后谈谈对书的改编的看法。
秦烟给林牧回完消息,沈容的电话打过来,她接了电话,沈容问,“烟烟,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没有,”秦烟回得果断。
沈容苦笑一声,“你现在对我就这么避之不及?”
秦烟淡淡道:“不是避之不及,是我觉得我们压根没有再见面的必要,沈容,你纠结的那个点,没什么意义,既然是没意义的事儿,那就不要抓着不放,也不要拿这一点来找我。”
沈容默了默,说道:“你不想跟我谈这个事儿,那我们就不能谈点儿别的?”
秦烟漫不经心的,“什么?”
沈容直接道:“关于你和苏慕衍的!苏慕衍是什么人,你不应该不知道吧,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他对你肯定不是真心的!”
秦烟好笑地问,“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是真心的呢?沈容,看人不能只看表象,只看表象的话,是要吃亏的。”
沈容沉声道:“好,秦烟我现在在红叶路的会所,你过来,我让你亲眼看看苏慕衍是什么样的人。”
秦烟拧了拧眉,声音沉了沉,“沈容,你这样挑拨离间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沈容反驳,“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苏慕衍的真面目,不要陷进去,让自己受到更大的损失。”
秦烟冷声说:“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么做真的挺没意思的,再说了,你不担心以后被苏慕衍知道,然后他报复你?”
沈容满不在乎,“我不怕,他要报复就报复好了,我只是为你好,只要是对你好的,一切都值得。”
秦烟默了默,笑出声,“沈容,你发地址给我,我过去。”
沈容在她挂了电话之后,发了个定位过来。
秦烟看着那详细地址,这地方她以前去过的,是个私密性很好的高档会所,苏慕衍如果去那里玩儿,一点都不奇怪。
沈容就在会所外面等着,等秦烟停好车,他迎上来,“我带你进去。”
秦烟轻笑,“你似乎比我还着急,我们这么在外面见面,孟心妍知道吗?”
沈容望着秦烟,“秦烟,我和她的关系,跟你想的不大一样,我在她面前,没那么卑微,不用什么都跟她报备。”
秦烟摇头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用刻意曲解我的意思。”
她率先走在最前面,沈容跟在她后面,有人拦住的时候,沈容出示了会员卡,然后他与秦烟并行,“在最大的那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