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凝看着姚珍珠一副肯定的样子,笑得不行,“姚珍珠,你说这话,你信吗?”
姚珍珠抿着唇,“有什么不信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宋语凝笑意深深,“实话?实话是什么?实话,是你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事儿!姚珍珠,你可真是够虚伪的啊!”
姚珍珠恼怒不已,“宋语凝,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有证据吗?”
宋语凝坦坦荡荡的,“没证据,的确是我的猜测,不过姚珍珠啊,你喜欢江玉寒就喜欢吧,你躲在白竹身边,每次都为了白竹出头,有意思吗?”
她提醒姚珍珠,“白竹可是江玉寒心里念着的人啊!白竹对你来说,才是你的敌人,而我,不是!”
姚珍珠,推开宋语凝,怒骂道:“宋语凝,我知道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你就是不安好心,你就是想要离间我和白竹。”
宋语凝漫不经心地捏着手指,“离间你和白竹?你和白竹,我压根都不放在眼里。”
姚珍珠笑出声,“是吗?你真的不把白竹放在眼里?她应该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吧!深深地刺在你的肉里面,想要拔出来又拔不出来,而且一旦去拔,就疼得不行。”
宋语凝的眼神陡然凌厉了几分,她慢慢笑出声,“姚珍珠,我很好奇你到底在想什么?”
姚珍珠不上当,自顾自地说:“前几天白竹生了病,江玉寒可是没日没夜地守在医院里,他一个结婚了的人,抛下自己的妻子,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这意味着什么,其实不用我多说吧?”
宋语凝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眼神冷冷的,“所以呢?”
姚珍珠对于宋语凝这种反应有些吃惊,她几乎是被逼着说出接下来的话,“所以你啊,最好是认清事实的真想,同江玉寒离婚吧!”
宋语凝慢慢笑出声,“离婚?我和江玉寒离婚,去成全白竹和江玉寒?还是让你有机可趁,让你有同江玉寒在一起的机会?”
姚珍珠厉声否认,“我没有!”
宋语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故意拉长了语调,“哦,你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为自己谋福利?”
姚珍珠咬着唇,瞪着宋语凝,“宋语凝,收起你的这些凭空猜测,没什么意思,你的情敌是白竹,不是我。”
宋语凝笑笑,“对啊,我的情敌是白竹,那你呢?”
姚珍珠死死地瞪着宋语凝,有些事情,她藏在心里很久,可她没想到会被宋语凝给戳穿,而且她还是以这种嘲笑的姿态去揭露她极力隐藏的那点儿心思。
宋语凝逼近姚珍珠一些,讥诮道:“姚珍珠,白竹不可能嫁给江玉寒的,你是知道这个事实的,所以我和江玉寒离婚,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啊,我就得和江玉寒耗着,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好跟他耗着呢,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啊?”
姚珍珠扬手就要打人,她这次不止是动手,而是在扬手的同时,直接用脚去踹宋语凝,好似隐忍已久的怒气,全都朝宋语凝发泄出来。
宋语凝防着上面没有防着下面,她被姚珍珠踹了一脚,紧接着又被姚珍珠伸手抓住了头发。
姚珍珠狠狠揪紧了宋语凝的头发,好像要将她的头皮扯下来一样,她恶毒地笑着,“宋语凝,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啊,还不如去死!”
宋语凝抬脚踹了姚珍珠一下,细尖的鞋跟狠狠地踩在姚珍珠的脚背上,姚珍珠吃痛叫了一声,手上松了些。
宋语凝趁机抓住了姚珍珠的头发,一边拽着,一边用脚踹她,“姚珍珠,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像什么吗?你这样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自以为是,又恶心,白竹知道你的这点儿心思吗?”
姚珍珠的手抠着宋语凝的手,她看不见宋语凝的表情,学着宋语凝,用脚去踹。
宋语凝又说:“白竹那么聪明,很可能是知道你的心思的,只是她不揭穿你,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揭穿吗?”
她哈哈大笑,“因为这种心思一旦揭穿,你和白竹就不可能回到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你们就变成了敌人,所以啊,就算白竹知道你的心思,她也假装不知道,这样才可以利用你啊!”
姚珍珠尖声叫道:“你闭嘴!”
她松开手,抱住宋语凝的腰,用脑袋去顶宋语凝的肚子,顶着宋语凝往后撞到了墙上。
宋语凝被撞得头晕目眩,她松开了姚珍珠,可很快她又被姚珍珠踹了两下肚子,她眼前一花,觉得哪里不对劲。
姚珍珠看着靠着墙壁支撑着的宋语凝,有血迹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凝结成了一团。
她吓了一大跳,脸色发白,连连摇头,“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宋语凝低下头,她看到了地上的那滩血迹,那是从她的腿间流出来的,可是她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
有人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幅情景,吓得厉声尖叫,很快引来别的人,而秦烟他们是在宋语凝没有回来,而且听见有人议论女洗手间发生了事情,有个女孩子流了好多血之后,去找宋语凝,才知道出事的人是宋语凝。
宋语凝被送进了医院,进了抢救室,做了个小手术,这段时间,秦烟一直等在手术室外面。
同秦烟在一起的,还有苏慕衍,以及被苏慕衍扣下来的姚珍珠。
江玉寒和白竹是一起过来的,江玉寒一见到秦烟便问,“出了什么事情?”
姚珍珠则跑到白竹面前,抓着白竹的手,紧张又无措地说:“小竹,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没关系。”
白竹轻声安慰姚珍珠,“珍珠,你冷静一些,你别这么激动!”
姚珍珠却冷静不下来,“小竹,是宋语凝先跟我动手的,不是我要跟她动手的,她太过分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动手打我,你看我的脚背现在还肿着呢!”
秦烟目光冷冷地扫过委屈巴巴说着可怜的话的姚珍珠,收回来看着江玉寒,“恭喜江先生,你没了要初为人父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