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洗手台前,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自己的双手,举足之间尽显优雅,仿佛刚刚那个折磨人的男人不是他。
傅郗城淡淡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时久,他眉眼一片冰凉。
“时久,下辈子你就在牢狱里度过吧,你这次不要妄想让你爸来救你,估计他都自身难保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作自受。”
时久抱着双腿痛哭流泪,她心灰意冷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郗城没有去管地上的时久,他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见到姜予宁,他急切地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宁宁,不要担心任何事情,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傅郗城他们走后,巡逻人员想要进去查看里面是否还有其他人。
只是还不等他们进去,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进洗手间,将里面的时久粗鲁地拖拽了出来。
巡逻人员愣在原地,他们拉出来的怎么是一个秃了头的女人?
其中两个男人不知从哪里运来一张门,他们运来的这张门跟倒在地上的那张门一模一样,他们动作利索地进行了安装和清理现场。
巡逻人员震惊地睁大了眸子,他们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他们没有阻止那个男人踹门,否则他们今天的下场会很惨。
傅郗城带着姜予宁坐上了电梯,他在楼上开了一个房间,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有人送来一套崭新的礼服。
姜予宁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她进了浴室冲了一个澡,沐浴完后换上了那件及膝的礼服。
她走出浴室,绝美的身姿瞬间惊艳了傅郗城的目光。
傅郗城放下手机,他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之人。
姜予宁向他走了过去,她在傅郗城眼前晃了晃手,提醒他,“傅郗城,回神了。”
傅郗城还在盯着她看,他一手扶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姜予宁明显紧张了起来。
傅郗城微微低头,他下巴蹭着姜予宁雪白的鹅颈,他忽然伸出手,环住了她的细腰。
姜予宁不知怎么的,她的身体陡然颤了一下。
傅郗城歪了一下头,凑在她耳边低语,“宁宁,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你这副勾人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要办了你。”
姜予宁心尖一颤,难道傅郗城要对她用强吗?
她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偷偷地瞄了一眼傅郗城,她说话没有几分底气。
“傅郗城,你不能强迫我,更不能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
傅郗城掀起眼帘,坏笑了一声,“姜予宁,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我是那种不顾你的意愿,随意强迫你的人吗?”
姜予宁下意识点头,她弱弱地开口,“之前我敢保证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现在,我不敢确定了。”
不确定吗?
他自控力没那么差,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郗城眉宇间露出一丝狡黠,他忽然往后一躺,姜予宁猝不及防地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双手撑在傅郗城的胸膛上,目光渐渐往上移动。
她骂了一句,“傅郗城,你混蛋。”
傅郗城双手背在脑后,他浑身一副慵懒的样子。
“现在骑在我身上的人是你,占我便宜的人也是你。”
“姜予宁,你好不讲理,贪恋我的美色,玩弄我的身体,最后还要骂我一句混蛋。”
“你说到底谁是那个混蛋。”
姜予宁:“……”
姜予宁目瞪口呆,她第一次见识到傅郗城的嘴皮子这般厉害。
果然,她赢不了他,她终究是他的手下败将。
她举起自己的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傅郗城,我认输。”
傅郗城神情自若,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姜予宁下意识别过头,假装没有看见,她心跳如鼓,她觉得傅郗城又要吻她了。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下一秒,傅郗城扣住姜予宁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
姜予宁惊呼一声,她紧张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傅郗城,小心我的礼服。”
傅郗城现在眼里只有姜予宁,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礼服的事。
他紧贴上她的身体,“坏了再换,咱们家有的是钱。”
姜予宁心惊,敢情这件昂贵的礼服是一次性衣服?
她还没有穿完一晚上就这么白白牺牲了。
姜予宁大脑十分清醒,她拍打着傅郗城的肩膀,满眼尽是气愤,“你这个败家玩意,哪有你这么浪费钱的。”
傅郗城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欲念,他看着身下的姜予宁,他现在只想吻她。
看到傅郗城灼热的眼神,姜予宁内心惶恐不安,她表面上强装镇定。
“傅郗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轻一点,我身上的礼服都快被你糟蹋了。”
傅郗城泛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捂住了姜予宁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说我败家,以后你管钱,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说废话?”
“宁宁,你是怕了吗?”
姜予宁心慌意乱,她狭长的睫毛扑闪的厉害,“傅郗城,你不要乱来。”
傅郗城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姜予宁的唇上。
他的唇瓣有几分温热,他的舌尖瞬间侵入了她的领地。
姜予宁面色潮红,她下意识闭上了自己的眼。
傅郗城看着姜予宁,喉咙中发出低低的笑声,他翻了一个滚,与姜予宁并排躺在了一起,他歪着头看她。
“小呆瓜,还去不去交流会了。”
姜予宁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她无法相信傅郗城吻了她不到一分钟就停止了动作。
她心中纳闷,面上狐疑道:“傅郗城,你这是不行了吗?”
傅郗城与她近在咫尺,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
“不要随便质疑一个男人的体力,行不行等新婚之夜你就知道了,你看我会不会让你下不了床。”
姜予宁动作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低头检查着身上的礼服,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她站了起来,跟傅郗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傅郗城,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万一下不了床的那个人是你呢?”
傅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