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她从来都不知道人的眼睛可以如此邪魅。
尤其是笑的时候,妖锋如芒,幽魔锐光,既冷然如深潭清泉,又魅若烈火焚身,让人又爱又恨的折磨着心口,每每想要遗忘,却心神荡漾,渗透心底。
他的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放肆,猛烈而刺激,引的她举手捶着他宽实强健的后背,想要尖声叫停。
可是她出的声音却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皇后,喜欢吗?”浮生眼眸凝视,妖异的双瞳见仿若盯上猎物之后的泛起的狼性,深深锁住了王皇后那上下晃动的丰盈。
“我——”没来得及开口,王皇后低声一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身,咬着牙承受着突来的快感,浑身都在颤抖。
只见浮生探下了头,舌头一探,锁住了那胸口已经直直翘立,硬绷绷,樱红的样子宛若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被舌头这么一撩拨,红宝石泛滥起糜烂妖娆的光泽,在烛光反射的照耀下,呈现一种令人屏息的美艳感。
“想要就自己动啊。皇后娘娘身下的小嘴已经吃进了大半了,好浓的骚味啊?”一路啃咬着王皇后雪白的胸脯,若有若无的话语飘散开来,引的王皇后战栗的身躯,经不住的胡乱低吟。
“受不了了,快动起来,求你浮生,快点。”
“可是皇后娘娘不是说小人太过狂野粗鲁,所以小人今日皇后娘娘动,小的才动。”
王皇后没有吭声,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腰身,埋在自己体内的凶狠像长了眼睛一般,又顶上了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的她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不觉双臂紧紧的搂住浮生的脖子,手指轻轻刮划他的背后脊椎,哭喊着:“浮生,我要你粗鲁些,越粗鲁越狂野。”
“哦?是吗?”闻声,浮生一双幽深的眼睛迸射出惊人的绿色光芒,扣紧了手臂,一冲而底,好似里面突然放起了火花,绽放,冲天,绚丽,激荡的每个毛孔的汗水都挥洒起来。
他的魔性终于又增加了一层!陆华容你等着,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浮生嘴角扬起了一丝兴味,,莫名的兴奋,看着王皇后的眼底一片冰冷。
062
败家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
败掉比得到远远要省力的多,莫说是一份基业家当,就是整个天下江山搁在了没有用的人手里头,立马就衰败起来。
所以常言说的好——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世世代代守下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更加证明了佛所曰的万事万物皆为虚空,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没有。起和止,不过是云烟之间的瞬变罢了。
但是佛陀在净土之内,万物皆生生不息,永恒不变,所以佛陀自然无所谓失去和得到。
但是人堕落红尘之中,短短百年之光景。若是执意虚空,心中又岂会甘愿呢?正所谓破执,就是一种断心绝念的境界,一般凡俗之人却无如此般若智慧,明白其中的道理。
顺福小心翼翼跨着步子走进祥云殿内,无声的指挥者跟在后头的小太监们捧着奏章鱼贯而入。
龙案之上,已经厚厚叠了四五十本奏章,只见增加未见减少。
坐趴在龙椅之上,绪光青已经坐了三个时辰了。虽说龙椅上头放了软垫,可是不知是不是天气渐热原因,他这么没坐多久,就觉得屁股上头冒汗,黏糊糊的裤子沾着屁股,动一动就难受,怎么也坐不住。
拿掉软垫,这个龙椅黄金打造,玉石雕刻,全部都是硬邦邦的,一久坐之后,那骨头和黄金相抗衡,明显处于劣势。
这不,绪光青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察觉不到感官了,除了麻木之外,只有隐隐不适的酸痛。
绪光青摇晃着手中的毛笔,上翘下落,视线跟着那笔尖而动,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连顺福带着人进来也浑然不知。
063
“皇上——”小声的叫唤了一声,顺福站在龙案之下,弯着腰请示。
绪光青没有反应,他依旧晃动着手上毛笔,有一下没一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批奏章还是玩深沉,反正顺福喊了他,他也没听到。
上前了几步,顺福低着头,壮着胆子又喊了一声:“皇上!户部的奏章送来了。”
许是声音高了几分,绪光青一回神,眼神有些迟缓,一脸茫然的盯着声音来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脑筋运作了一会儿后,绪光青这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指,对着顺福后面跟着的四五个小太监,吞着口水隐忍问道:“那些——又是什么?”
“回皇上的话。三年一次的土地数量调查又要到了。这些是户部历年来各州各县上报的数量,已经汇总成最后数写在了奏章里面,请皇上过目。”
“那,那怎么这么多,多?”绪光青瞧着小山高般的奏章,急的差点咬了自个儿舌头,话都说的有些结巴。
“启禀皇上,不只是土地而已,人口,村庄,粮食,道路,商家的酒馆铺子等等全部都要进行,这些全部是户部上报的数目。”
一泄气,瘫坐在了椅子上头,绪光青烦躁的抓了抓发鬓,有些恼火的道:“统统拿开。朕不要看这些东西。这些,还有这些全部统统拿走。”
发了火气,绪光青对着龙案上头堆满的奏章用手左右一挥,整片奏章层层叠叠被挥下了地面。
然后接着咚一声闷响声,只见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玉玺也跟着被扫落在地,咕噜咕噜翻滚在地上。
顺福和拿着奏章的小太监们吓得匍匐在地,连手中的奏章散落一地也不敢拾起。皇上震怒的连玉玺也给甩手扔掉,可见此刻皇上的耐性已经荡然无存。
064
“去!把陆华容这女人给朕叫来。朕要她马上上朝,听到了没?”
绪光青心里头这把火烧的的确够呛。
肯定是陆华容搞的鬼,不然怎么好端端冒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一会儿要练兵,一会儿要全国调查,一会儿又是科举考试,他本来就不懂这些东西,那些大臣偏偏又写的文绉绉,古里古怪,让他看也看不懂。
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听着小曲,搂着美人,吃着点心,兴致好的时候也哼上那么几句,多么享受啊。
这回好了,每天上午上朝听了两个时辰的废话,好不容易下朝想开心下,丞相又跑来对着自己上什么治国之道。
午膳的筷子刚搁下,下午又要去检阅三军,晚上还得批阅奏章。
这日子过的真是生不如死,不带这么被玩弄的。
“回皇上的话,元帅府里头之前传话来了。说元帅身体抱恙,如今无官一身轻,打算回自家宅里休养。”
“休养?休养多久啊?”
迟疑了一下,顺福不敢把时间说给绪光青,生怕绪光青手里刚拾起的玉玺直接就砸他脑门上。
“说啊。”
“是,是需要休养很久。回话人说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一年五载,也许——”
“放她的屁。她干脆缩里头一辈子不要出来得了。”
一句粗话打算了顺福的话,绪光青气的脑门青筋暴起,一甩手还真把刚拾起的玉玺扔了出去,好在没朝着顺福的脑袋砸。
人家说气急攻心,急中生智,险象求生,都是在最危急的时候,智慧的火花开始迸发起灿烂光芒来的。
绪光青也是一样,他这头刚骂完了脏话,脑袋却是灵光一闪,尖着嗓子,提着几分兴奋问道:“你刚才说陆华容身体抱恙?”
顺福赶紧点头连连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