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路飞!你……”
话还没说完,山治也急着一脚踹出:“魔神风脚·胸肉抽射!”
“不是!你们……”
眼见猎物即将落入他人之手,索隆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朝多弗朗明哥杀了过去:
“三刀流·极虎狩!”
“我去!!你们想干嘛?抢我人头?”
陈屿眼睛瞪大,下一刻消失在原地,重新出现时已在多弗朗明哥上空。
“神避!”
他右手持刀,绕到左臂蓄力,猩红色电流缠绕在秋水之上,随后一刀斩出。
眼见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多弗朗明哥索性摊开手臂,笑着迎接死亡。
“弗弗弗弗!”
他的眼神越发疯狂,嘶吼声响起:
“凯多,也快来了!”
说完这句话,陈屿四人的杀招同时抵达,彻底断其生路。
“砰!”
多弗朗明哥如同炮仗,炸裂开来,残肢破碎,凌乱散落。
血雨挥洒,一分为二的猩红太阳镜坠入海中,只留下海面一片血红。
四人重新聚在一起。
“走吧!”
“今天的目的是将『堂吉诃德家族』连根拔起!”
陈屿眼中升起杀意,大手一挥,带着四人朝不远处的『德雷斯罗萨』飞去。
此时,岸边已经人满为患。
不过,玩偶占了大多数。
一众玩偶眼中绽放出无尽光彩。
他们亲眼见证了多弗朗明哥的死亡。
“太好了!”
“那个恶魔终于死了!”
“太好了!”
沸腾声如野火燎原,迅速传遍整个国家。
“这些玩偶发什么神经啊?”
“多弗朗明哥大人可是我们的守护神!”
“没有他的守护,哪有现在『德雷斯罗萨』的繁荣和幸福?”
和玩偶的兴奋不同,周围人群一个个怒声骂道。
“可现在怎么办?”
“这个国家失去了多弗朗明哥,很快就会陷入混乱……”
人群逐渐骚动。
堂吉诃德家族内。
托雷波尔发了疯似的在过道上奔跑。
“不好了!”
“不好了!”
“多弗……多弗他……”
他的动静引来了所有『堂吉诃德家族』的干部。
“多弗他怎么了?”
“还有,为什么突然那么吵?”
迪亚曼蒂急冲冲走来,拦住托雷波尔。
“多弗的生命卡……没了……”
托雷波尔鼻涕无力垂落,整个人如同一摊粘痰,软趴趴的,面如死灰。
“什么叫生命卡没了?”
皮卡尖锐的声音响起。
他握住托雷波尔的肩膀死命晃动:
“你是想说多弗的生命卡丢了是吧?”
“我们一起耐心找找!”
“好吧!”
他的脸上布满了慌乱,脑袋不停晃动。
“不对……”
“不久前多弗的生命卡就开始燃烧……刚刚彻底烧完了……”
“完了……”
“完了……”
“彻底完了……”
托雷波尔瘫在地上,任皮卡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几名干部如遭重创般,一连后退数步。
德林杰和皮卡更是直接瘫坐在地,面无血色。
“是谁干的!”
迪亚曼蒂紧紧握拳,关节碰撞的脆响回荡在长廊上。
突然,白净阳光变成赤红火光。
几人纷纷朝外望去,发现原本的蓝天变成了如地狱般的赤红,火焰占据每个角落。
“别急!”
“我点点人头!”
“马上就送你们去见多弗朗明哥!”
陈屿悬浮在空中,俯视众『堂吉诃德家族』干部。
“炎帝!”
“我明白了!少主的死指定与你脱不了干系!”
拉奥·g浑身肌肉紧绷,苍老的眼眸布满寒霜。
“拿命来!”
“g!”
“感情真好呀!”,陈屿不屑一笑。
他隔空一握,拉奥·g立马被火焰包裹。
一阵惨叫过后,一团灰烬沉甸甸落在地上,看得一众干部脊背发寒。
“少主与你称兄道弟,与你以诚相待!”
“你为何要这么做!”
迪亚曼蒂紧握刀柄,却是不敢拔剑,警惕着陈屿。
“以诚相待?”
“我为何要这么做?”
陈屿复述着这两句话: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呀!”
“那你呢?”,陈屿目光锁定如同粘痰般粘在地上的托雷波尔:“知不知道?”
托雷波尔浑身颤抖,本就苍白的脸庞彻底失去血色。
这个眼神直入他内心。
一时之间,他觉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将自己抓起,放在案板上,还有一只手握着菜刀,悬在他头顶。
“看来是知道嘛!”,陈屿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托雷波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迪亚曼蒂声音急切。
“少主……少主他……”,托雷波尔哆哆嗦嗦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干部的?”,陈屿嫌弃地打断:
“我替他说吧!”
“我允许你们拥有知情权!”
“你们少主,今早单枪匹马准备去团灭了我们!”
“当然,他还约了凯多,只不过凯多摆了他一道,没去而已。”
“所以,我亲自跑来这里,送你们少主上路,现在准备送你们上路。”
“你们少主一个人在下面也太可怜了!多寂寞呀!”
“想必你们很乐意吧?”
“死!”,一阵尖锐的声音响起,地面忽然软化,变成一根根长枪,刺向陈屿。
长枪通体漆黑,显然缠绕了不少武装色。
陈屿不急不缓,微微侧身躲过。
能预知未来也太无赖了!
陈屿自我感慨。
面对如暴雨般突至的偷袭,他闲庭信步,很是从容。
“死!”
皮卡从天花板中出现,手持大砍刀,极尽全力抡向陈屿脖颈。
与此同时,地面如水面般荡起涟漪,一双手伸出,紧紧抓住陈屿脚踝,限制他移动。
陈屿视若无睹,反手一抓,紧紧钳住皮卡面门。
“咔嚓!”
手指一用力,皮卡金属面具直接变形,嵌入皮卡皮肤中。
随着陈屿手掌的用力,皮卡放声惨叫。
“锵——!”
皮卡手中大砍刀脱落,双手抓向陈屿手臂,想凭此减轻痛苦。
可陈屿的手掌如同液压器,力度快速提高。
皮卡的脑袋挤压变形,七窍开始出血,惨叫声直线拔高。
“咔嚓!”
头骨破碎声响起。
陈屿如同握着一团橡皮泥般,握着皮卡脑袋。
此刻,皮卡浑身瘫软,四肢垂落,彻底没了气息。
同时,陈屿猛然一抬脚,在地面如鱼得水的塞尼奥尔直接如同上钩的鱼儿,被强行拽了起来。
陈屿随意丢掉皮卡,双手分别捏住塞尼奥尔的肩膀的脑袋。
“嗤!”
塞尼奥尔的脑袋直接被摘了下来,脖子断口处,血如泉涌。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何他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陈屿所知晓。
不是他没有抵抗,而是他抵抗着,逃避着,反将自己的脑袋送入陈屿手中。
他是刀俎,我是鱼肉,这是塞尼奥尔死前刻骨铭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