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这时,叶依云从一旁跑了出来。
“依云姐姐,你怎么来了?”在南宫玄玉看来,叶依云就是娇滴滴的一个柔弱小姐,对练武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起兴趣。
“我这不是看见公主您一个人在生闷气嘛,所以,就过来陪陪您了,怎么,我姐姐走了?”叶依云哄这些单纯的小姑娘,那对她来说,可是太容易了。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摆脱了一直缠着她不放的上官承启,现在,只要她跟玄玉公主在一起,到时候,玄瑾哥哥就不会乱想了。
“嗯,傲冰姐姐被母后叫走了。”南宫玄玉一脸不高兴。
叶依云一把拉过她的手:“公主别不开心,姐姐有事去了,那我来陪你吧。”
“依云姐姐,就你对玄玉最好了。”南宫玄玉笑了,小姑娘很容易就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和叶依云开心地玩到了一块。
“叶小姐!”这时,上官承启也追到了那里。
听到他的声音,叶依云的眉头下意识地紧锁,头皮一阵发麻,这怎么还阴魂不散了呢?下意识地拉紧了南宫玄玉的手:“上官皇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请您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叶小姐,你都没有了解过我,又怎会知道不可能呢?”上官承启倒也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这死缠烂打的招数都用上了。
“我不用了解你,因为,我,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叶依云轻咬唇瓣,羞涩地说了出来。
“我知道。”没想到上官承启却是一副早知道的模样:“你喜欢的人是二殿下,对吧?”
叶依云面上一热,下意识地朝身旁一脸单纯的南宫玄玉看了一眼,然后抿着红唇不再言语。
“叶小姐,你和二殿下的确是很般配,可是,你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二殿下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吗?本皇子自认为不输于二殿下,你为何不试着了解一下本皇子呢?”上官承启倒是一片真心。
叶依云脸上青白一阵,握紧的小手,任指甲掐进了掌心,就因为上官承启那一句,二殿下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她的心好痛,明知道玄瑾哥哥是为了姐姐手中的兵符,可她无可奈何,谁叫她不是嫡女呢?若是兵符在她的手上,也许玄瑾哥哥早就迎娶她过门了。
“上官皇子,你要迎娶的人是龙之国的公主,而不是我!对不起!”叶依云说完,拉着南宫玄玉匆匆地离开了那里。
上官承启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再一次坚定自己的心:“叶小姐,等着吧,本皇子一定能打动你,让你心甘情愿跟本皇子去风之国。”
而这一幕都落在了不远处独孤清水的眼中。
“主子,叶小姐旁边的那位便是玄玉公主,您刚才为何......”一旁的司徒商忍不住问道。
独孤清水闻言,削薄地唇角微微扬起:“对本皇子来说,她太小了一点,也太单纯了,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在皇宫里生存下去,娶她回去也是白搭。”
冰之国的太子之位,一向都是能者居之,从来都不是立长不立幼,所以,就算独孤清水身为大皇子,此时,也还并非皇位的继承人。
而此时冰之国也因皇储之争,几个皇子之间早就是面和心不和,私底下不乏各种暗算,的确,像南宫玄玉这样的小白到了那边,估计待不上一个晚上,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可是,主子,来时,娘娘是千交待万嘱咐,让您一定要在龙之国娶个公主回去,若能有龙之国的支持,其他那些皇子,也就会收敛一些,您的太子之位也就能稳了。”司徒商忠心为主,自然是替主子焦急。
可身为主子的独孤清水似乎却不怎么着急,倒是一脸深意的说:“司徒商,本皇子会在这里娶个女人回去,但谁说那个女人就一定得是公主呀?只要她够聪明就行!”
“可是,主子,这皇城第一才女已经被风之国的上官皇子给抢了先,更何况,刚才听那位叶小姐说的话了,她心里似乎对龙之国的二皇子心仪已久,恐怕轻易是打动不了她的心。”
独孤清水那灿若星尘的眸子闪了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叶小姐又不止她一个!”
司徒商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主子,您该不会是说那个天下第一丑女吧?”在他看来,主子气宇轩昂,只能是与叶依云那样的美人在一起才相配,要和叶傲冰那样的丑女在一起,那岂不是太不搭了?
“司徒商,本皇子早就跟你说过了,看人呢要用心去看,而不是用眼去看,这璞玉未被雕凿之前,它也就是一块石头而已。”
独孤清水摇摇头,转身朝鸿胪寺的方向走去:“走吧,热闹也看完了,我们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
“主子......”司徒商赶紧追了过去,他也替主子捏了一把汗,却猜不透主子的心思。话说叶傲冰来到长生殿,替南宫御辰把脉过后,发现他的确如太医所说,乃是得了风寒,这导致手脚冰凉,高热不退。
她暗忖:奇怪,此时天气并未寒冷,可南宫御辰的身子却像是在冰雪中度过了很长时间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儿,皇上的身体如何?”皇后见叶傲冰拧眉不语,不由得急了。
叶傲冰起身,微微躬身:“娘娘,皇上的确如太医所言,乃是风寒之症。”
“冰儿,此时天气未寒,如何有风寒之说?”皇后见叶傲冰和太医说的一模一样,也不由得奇了。
“娘娘,眼下虽不知皇上因何而得了风寒,但是,您不必担心,傲冰自有办法能让皇上很快清醒过来!”
“那就好!”皇后一听说有办法,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催促着叶傲冰快点让皇上苏醒过来。
叶傲冰先是给南宫御辰开了一些退热治风寒的药,还把剂量加重一些,然后,让齐公公将皇上扶着坐了起来,自己则盘膝坐到他的身后,用自己的内力将他身上的寒气逼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