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怎么都哑巴了?难道说,我堂堂龙之国,难道就无将可派了吗?”南宫御辰一激动又咳到了不行。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一旁的齐公公赶紧上前扶着。
“这眼看这龙之国就要无将可调了,朕还要保重龙体干什么?”南宫御辰怒瞪着平时那些搬弄口舌的文臣武将,此刻大殿上居然出奇的安静,静得似乎只听到大家的呼吸声。
“皇上,让民女去吧!”这时,叶傲冰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大胆叶傲冰!你居然敢闯金銮殿,该当何罪?”皇上喝道。
“皇上,民女是来请臣的,请皇上派民女前往边关,助爹爹一臂之力!”叶傲冰现在心急如焚,南宫御风不肯举荐她,她只好自己来找皇上了。
她爹爹现在真有废了双腿,一如前世那般,她若再不去的话,恐怕爹爹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笑话,我堂堂龙之国,居然无男子可派,难道要派一个女子前往吗?”南宫御辰猛地一拍龙案,似乎很生气。
“皇上,我爹爹早将虎符传与了我,我算是叶家军的少将军,由我去的话,最适合不过了!女子又如何?我娘,我祖母,不都为龙之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吗?”叶傲冰情急之下也出言顶撞了皇上。
“放肆!”南宫御辰大怒。
赵知书马上添油加醋:“皇上,叶傲冰未经传诏,私闯金殿,乃死罪一,金殿之上,大言不惭,顶撞圣上,乃死罪二,按律应立即推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
“请皇上严惩!”赵知书一帮人全都跪下来逼皇上杀了叶傲冰。
好在石老丞相开口了:“皇上,叶大小姐虽然私闯金殿犯了死罪,但是,念在其初心是为国,且为人子女,忧心父母,乃人之常情,何况,此时叶大将军身受重伤,叶大小姐此举虽有错,但情有可愿,国法不外乎人情,还请皇上念在叶家一门忠烈的份上,从轻处罚。”
南宫御辰还没开口,赵知书就接过了老丞相的话:“老丞相此差矣!就算叶大小姐是关心则乱,但国法终究是国法,若不严惩,日后人人争相竞仿,那岂不是乱了纲法?”言下之意,反正就是要杀了叶傲冰。
石老丞相又岂会猜不出赵家父子的心思,狠瞪了他们一眼之后,朝皇上禀道:“皇上,叶大将军身受重伤,边关不可一日无帅,久闻叶大小姐武功高强,从小熟读各种兵书,又得王爷亲传用兵之道,将门虎女,她虽犯重错,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可由她前往边关带罪立功!”
“皇上,我朝历代虽有女将,但从未有女帅,何况她还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女娃,如何做得了统帅之位?”赵知书自然是极力阻止。
南宫御辰望着朝堂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剑眉微微拧紧,沉声问赵知书:“那依赵爱卿之言,眼下派何人出任边关统帅一职最为合适?”
赵知书环顾了一下周围,然后指着自己的儿子道:“皇上,臣推荐臣的儿子赵西成!”
“什么?赵西成?”
“他可以吗?”
“一个逛相公馆的花男能带兵打仗吗?”
一些大臣开始私下议论了起来。
赵西成也赶紧跪下请旨:“皇上,臣自幼习武,虽不及叶大将军之神武,但也自认为不差,若前往边关,必定会带领将士们奋勇杀敌,将阿布达赶回风之国!”
叶傲冰冷笑道:“赵西成,就凭你也想带领叶家军吗?”
赵西成亦反唇相讥:“叶大小姐,难道你认为,除了你们姓叶的,就没有人能带领叶家军吗?若我为帅,乃圣上所派,难不成,叶家军想抗旨吗?”
“赵西成,叶家军永远是皇上的军队,也永远会效忠于皇上,皇上确实可以派任何人前往接任统帅一职,但是,你,赵西成,你不配!”
“你!”赵西成原本是想挑拨叶家与皇上之间的信任,却没想到反被叶傲冰给将了一军。
叶傲冰继续道“赵西成,你带过兵打过仗吗?就你那花拳绣腿,陪陪相公馆的花男们还差不多,想上阵杀敌,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知道,赵氏父子一直就想要叶家军的虎符,却不知,之所以叫叶家军,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带领得了。
“叶傲冰,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赵西成就是不服气,加上叶傲冰又扯出相公馆的事情出来羞辱于他,让他恼羞成怒。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叶傲冰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那好!你敢不敢与我比一场!”赵西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叶傲冰如此羞辱,自然是难以咽下这口气,提出要与叶傲冰比试一场。
“比就比,本小姐还怕你不成!”这正中叶傲冰下怀,她是故意激怒赵西成,这也是她唯一能向皇上证明自己可以带兵打仗的机会,她一定会把握好。
“皇上,请您给我们做个见证,若是民女胜了赵侍郎,还请皇上准许民女带罪立功,前往边关救我爹爹。”
南宫御辰此时也是很无奈,朝中再无像叶大将军那般的勇将可派,加上这一次阿布达来势汹汹,锐不可挡,若是叶傲冰能打赢赵西成,那么,由她去带领叶家军,或许更为合适。
当下,轻启金口:“好!朕允了!”
校场上,赵西成与叶傲冰各选择八名禁卫军,然后,在半个小时之内,摆出一个阵,让对方来破解。
或许赵西成早有准备了,摆出了一字长蛇阵,虽然时间短,但是,却是有模有样的,看上去似乎很厉害。
叶傲冰上前破阵,只看了一眼,便已了然于胸,嘴角微微上扬,对一旁的白龙说了句:“银月,借你的剑给我一用!”
“是!”白龙虽不解何意,但还是将随身的佩剑丢给了她。
叶傲冰接过剑,刷地一声抽出剑,然后将剑声丢回给了白龙,自己拿着剑鞘在手,红唇勾起一抹绝美的笑意,突然纵身跃起,嘴里说了句:“打蛇打七寸!”